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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還總提它作甚?”李澤佑:“你到是心寬,天塌下來也不著急?!?/br>李思吟也發言一句,“臭不要臉!”雙城嘆口氣,滿臉愁容道,“我也不是毫發無損啊,為什么大家都要遷怒于我?我被家兄趕出家門了,一路風餐露宿,食不果腹,別提有多心酸了?!?/br>話到此處,雙城又長長的嘆了口氣,似乎回想起來真有那么一出心酸血淚史。然而李思吟真的信了,她輕咬了咬唇,小聲道,“好了,那我不提這事了。橫豎是他們自己做的苦果,跟你沒關系。我不會因為皇姑姑的事,就平白無故對付你的!”雙城點頭,臉上露出幾分感激之色,他道,“小郡主果真明事理,心胸就像無垠的沙漠,日后誰娶了郡主當真是祖上修了十八輩的福氣!”李思吟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連忙偏過身去,輕跺了跺腳,嬌嗔道,“葉雙城,你說什么呢?本郡主才不要嫁人!”李澤佑眼里閃了點莫名的情緒,忽而轉過臉來對著雙城道,“算了,許久不見,一起喝酒吧?!?/br>雙城略拱了拱手,笑瞇瞇道:“殿下相邀,自當奉陪!”臨近旁晚,宮里頭的侍衛前來請李澤佑和李思吟回宮。如此雙城站在船頭,目送著他們離去,轉頭也準備走了。卻見遠遠的,有一位小姐從橋的那頭走了過來,一身嫩黃色的衣裙,長發僅用一根白玉發簪挽起,一張鵝蛋臉,白皙嬌艷,雖不絕色傾城,可卻獨有江南水鄉的氣韻,說不出的小家碧玉。此時一陣微風吹過,那位小姐輕輕抬手半遮著臉,卻將手里頭的一方手帕飛了出去,還未有何反應,就被身后的丫鬟挽住了手臂,“小姐,天色不早了,再不回去,老爺可要罵人了?!?/br>雙城站在船頭,從橋下而過,正巧將那帕子接住了。手指輕輕摩挲著帕子,一股子清香幽幽襲來,他忍不住微微一笑,卻見常淙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常淙手指著方才那位小姐的背影,笑道,“果真好緣分!三七,你看,這就是尚書府趙管家的meimei!”雙城立馬警惕道:“你什么意思?”常淙道:“沒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原先的‘葉雙城’極愛同年輕貌美的小姐不清不楚。如果由你去勾引趙家小姐,那鐵定事半功倍?!?/br>雙城想都不想,直接拒絕道:“不行!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怎么可以去欺騙姑娘家的感情?縱是那趙管家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同他meimei有何關系?常淙,你也不許去!”常淙立馬肅然道:“怎么可能是欺騙?你不想一想,那聶尚書貪吞官銀,他府上那個管家占了一半的功勞。趙姑娘無辜,難道那些死去的老百姓就不無辜?三七,你要搞清楚你自己是在替誰賣命!王爺的命令你也敢違抗,你不想活了嗎?”許久,雙城才低聲道:“我一直都心知自己在替誰賣命??墒?,有些事情我不能做,我怕……”常淙步步緊逼,厲聲質問:“你怕什么?你是個暗衛,你難道還會怕殺人?你分明就是怕事情如果敗漏,葉禎到時候會怪你!”他又喘了口氣,繼續道:“三七,你不要傻了。你忘記葉禎吧,他不是你該喜歡的人。你若真喜歡男子……那……那我……我也……”雙城道:“我喜歡誰,不喜歡誰,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如果師父他真要殺我,那他便殺好了!”常淙氣極,額頭的青筋暴起,硬是再吐不出一個字。許久,他才狠狠一甩衣袖,道:“那如果我說,王爺吩咐,聶尚書和葉禎二人,必要除掉一個,你怎么選?要葉禎死,還是要聶尚書死!你自己說!”雙城心頭一震,許久都沒緩過來神。他目光又悠悠的望向西邊落日,只見那澄明的一輪漸漸同水面相接,再也分不清彼此了。只是遠遠一襲青衫立在橋中央,風姿清冷,青衣玉立。纖塵不染的氣度,到同這個喧鬧熙攘的大街格格不入。常淙循著目光望去,偏頭嘲諷一笑,“呦,二爺,你哥出來尋你了?!?/br>雙城二話不說,伸手一推。常淙沒防備,整個人就跌進了河里,水花濺到了雙城的衣擺,打濕了一小片。他搖了搖腰間的玉墜子,笑瞇瞇道:“你嘴巴太賤,下去好好洗洗?!?/br>常淙氣得兩手直拍水面,咬牙切齒道:“三、七!”待船靠了岸,雙城抬腿上了橋去,卻見葉禎身側侯著數位隨從。雙城根本不在意旁人,只上前伸手輕輕一拽葉禎的衣角,抬臉笑呵呵道,“哥!你是出來尋我的么?”葉禎淡淡一笑,語氣溫和,“你說呢?”雙城不滿意這個答案,遂又問了一句,語氣有些急了,“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要問一問!”這下葉禎臉上起了波瀾,忽然曲指不輕不重的在雙城額頭上一敲,“若不知道,就自己好好想?!?/br>雙城惱了,抱著葉禎的胳膊怎么都不愿意撒手,非要問出個答案不可。許久,葉禎無奈的點了點頭,“是,可以了么?二爺,回家吧?”☆、掩耳盜鈴如此,雙城也沒話好說,遂腆著臉跟葉禎回了府上。一路上雙城都靜默不言,心里暗暗想著如何除掉聶尚書才好。若要按雙城所想,聶尚書貪污受賄,徇私枉法,實乃朝廷之毒瘤,自有天收,死了也便死了??蓞s同他府里頭的一干人等,沒什么關系。因此,雙城還需得謹慎些,避免牽連無辜的人。雙城驀然又回想起常淙出的主意,一時心里微苦。他雖喜歡同一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家逗樂,平時也沒什么正形,可從來都不屑于欺騙姑娘家的感情。況且還在葉禎的眼皮子底下,雙城總覺得不能干些傷天害理的事。就像是……像是不能辜負葉禎對他的心意一般。如此,雙城不免又頭痛,他有個不大好的習慣,心里只要一藏著心事,勢必就要“辣手摧花”,可眼下同葉禎坐在馬車里頭,哪有花草給他刨?雙城遂不知不覺的伸出爪子,逮著簾幕上頭掛的穗子使勁的扯。哪知就這么一扯,一整排的穂子全被扯下來了。卻聽葉禎輕聲喚他,“雙城?!?/br>只這輕輕的一聲,雙城立馬一個機靈回過神來。他見葉禎一直盯著自己瞧,立馬將穂子藏在了身后。雙城腆著臉,笑道:“哥,你今日怎么想著出來尋我?”他又突然想起什么,連忙解釋道,“哥!我今日什么壞事都沒干,只是游湖喝酒而已!你若不信,你去問五皇子和清樂郡主,他們也都在的!”然而葉禎并未有什么表示,只淡淡開口,“你不必跟我解釋這些的?!?/br>雙城不由腹誹,心想:我若是不開口同你解釋這一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