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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小心”?他何時成草包了!季如臣冷臉斥道,“你哥還在跟前,哪有你說話的份?還不趕緊把嘴閉上,弄的這副難看樣子!”雙城一聽,立馬不服氣,梗著脖子就要回嘴,季明淮立馬過來扯他衣袖,小聲道,“雙城,雙城,葉二哥!別跟我哥硬頂!他脾氣不好!”如此,雙城斜眼瞥了一眼季如臣,心道:那我脾氣還不好呢!葉禎生來就有一股子威嚴之氣,御下極嚴厲,若他當真生了氣,只需束手往那一站,沒人不戰戰兢兢的。如此,周圍場上立馬烏泱泱的跪了一片的侍衛,無一不面露駭色,低著頭戰戰兢兢。季明淮瞧了片刻,湊過去,小聲道:“啊,雙城,你哥好像是生氣了!”雙城點頭,心想:我哥也是個人物,別說是長公主府上公子,就是長公主親臨,我哥也敢在老虎屁股上踹一腳。幸好我獨自被發落到濱州十年,要不然哪有人生最早的十個放浪年頭。葉禎四下逡巡一遭,忽然喝命左右,“來人!將這些人通通拿下,拉下去杖責五十!”華旭騎在馬上,一聽這還得了,立馬咬牙切齒道:“葉禎!你憑什么在這里耀武揚威?!我堂堂長公主府的公子,難道還會怕你!”葉禎淡淡道:“圍場自有規矩,這些人擅離職守是其一,惡意縱馬傷我舍弟是其二。眼下大家都在此,華公子可是有委屈?”聞言,華旭冷哼一聲,他素來被長公主寵溺,養成了一副紈绔性子,眾目睽睽之下哪里肯落了顏面。如此,他嘲諷道:“我自是沒什么委屈。只是小畜生沒人性的,不小心傷了葉二公子,當真是對不住啊?!?/br>他說的話帶了七分嘲諷,三分鄙夷,對葉雙城懷有滿滿的惡意。李澤佑眉頭一皺,剛要開口斥責。這時眾人只見一道雪光閃過,葉禎突然從隨行的侍衛手中,抽出一把長劍,猛的一劍劃向了華旭所騎的馬腿上,立馬鮮血噴灑而出。這馬受了疼,慘烈的仰頭嘶鳴,隨后身子驀然倒了下來。華旭便從馬背上滾了下來,摔了個狗啃泥,雖不慘烈,可卻極是狼狽,又是眾目睽睽之下,可以說面子里子,都一下子摔沒了。可見葉禎半點臉面也沒給他留。眾人無一不面露驚色,連連往葉禎身上看去,但見葉禎仍是往日那般面無表情,就是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仿佛剛才一言不合就奪劍砍馬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雙城瞪圓溜了眼睛,臉上一陣莫名的興奮,心道:哥哥威武,哥哥好厲害!華旭被幾個人扶了起來,立馬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葉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砍傷我的…………馬……額……”葉禎一記凌厲的目光掃過,他將手中染血的長劍往地上一擲。立馬唬的華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兩腿哆嗦的如篩糠,若不是身后有人扶著,只怕立馬就順在了地上。只聽葉禎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既然華公子都說畜生沒有人性,那這馬也不必再留了。來人??!”“大人!”“找匹馬來,賠給華公子!”“是,大人!”太子殿下見狀,立馬吩咐下面的人道,“都愣著做什么?來人啊,還不趕緊將華公子帶下去!”華旭正要開口,立馬被太子殿下訓斥,“鬧的還不夠難看?你還想要多少人替你擋罪?還不滾下去好好反??!”如此,華旭這才被人硬拖著帶了下去。太子殿下少不得又過來安撫葉禎,“華旭年紀輕,不懂事,平日又被皇姑姑驕縱著長大,行事過于狂悖。本宮自會稟明父皇,好好處置他。葉首輔請放心……到是葉二公子,傷的如何了,趕緊得請個御醫過來看看才是?!?/br>葉禎淡淡對太子殿下拱了拱手,梳離道,“臣這就帶舍弟回去,有勞太子殿下費心了?!?/br>太子殿下抿了抿唇,面露難色,見葉禎帶著眾人離去,少不得又暗暗將華旭罵了一通,只道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隨后也甩著衣袖離去了。李思吟挽著雙城的胳膊直抹眼淚,怎么說都不肯松手。雙城苦著臉笑,就聽旁邊李澤佑道:“人都散了,還不趕緊滾回帳篷里治傷?傻站在這里做什么?來人??!”“不必?!?/br>葉禎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他神色如常,看不出來是喜是怒,只有目光轉向雙城時,才稍微帶了點溫色。他對李澤佑拱了拱手,緩聲道:“多謝殿下好意。雙城,我這就帶走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求花式寵幸!收下本喵,你們會走好運噠!☆、哄孩子(并沒有)因雙城的帳篷被李思吟一陣亂砸,根本沒法看了。如此,幾個侍衛立馬扶著他,入了葉禎的帳篷。這邊雙城才被安置在榻上,另一頭就有郎中提著醫箱趕來了過來,一陣望聞問切,又仔細的來回摸索了幾番傷腿,直皺眉頭。又好生上了藥,扯出長條的白布,將雙城身上的傷細細裹好,這才長噓口氣。雙城的左腿傷了骨頭,動輒就得將養百日,是極其麻煩的事??衫芍幸膊桓艺f太實了,只道先將養著看看,又寫了藥方子,這才出了帳篷。早有下面的人聽了吩咐,跑出去拿藥了。雙城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后背早已經被虛汗打濕,濕噠噠的黏在身上,很是難過。他今夜受了驚訝,又傷了腿,若換了平日里,早該蹦起來罵街了??善袢杖~禎在旁邊,面無表情的,雙城一時又咬緊了牙關,硬是不敢吭一聲。葉禎背著手,斂眸盯了雙城一會兒,什么也沒說。雙城哪里敢挑他哥的毛病,遂低著頭委屈道,“哥……真的不是我先惹的事!是那個華旭,他自己作死非得拉上我!哥!你不能罵我!真的不關我事!”最后一句儼然帶了點哭音,又含著幾分委屈。葉禎抬腿走至床邊坐下,見雙城額間都裹上了白布,獨留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閃著水汽,看起來慘兮兮的,可憐極了。雙城伸出兩只爪子,扯了扯葉禎的衣角,似乎覺得還不夠,又斜風似的歪過身子,把頭往葉禎懷里拱,邊拱邊道,“哥,哥,哥??!我今日受委屈了,你怎么也不哄哄……”葉禎道:“哄你作甚?我見你同清樂郡主關系極好,為了她居然敢同華旭等人去賽馬,真是好有出息?!?/br>雙城撇嘴,“我哪有??!哥,她可是瑜親王家的小郡主??!我哪敢招惹她??!再說了。我要是惹小郡主不高興了,哥指不定還以為是我又在欺負人!哼!你不講道理!”葉禎蹙眉,只道:“我并不會那樣想?!?/br>雙城:“你并不會哪樣想?你就是信不過我!反正在哥心里,我早就是壞了心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