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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為何而來,輕蔑一笑,馬上迎了出去。聽說三弟帶了個人回來。太子穿著明黃色袍服,星眉朗目,一雙桃花眼隨了先皇后,風流的名聲滿朝皆知。二哥消息倒是靈通。白皓笑了笑,怎么,二哥來找弟弟就是為了這事?白筠眼角上挑,笑的時候微彎,甚是勾人,只是白皓看起來卻只覺得無恥下流。太子后宮雖不比皇帝的三妃九嬪,但是妃妾卻也不少,再加上白筠男女不忌,竟在東宮中開了個楠竹苑,專門安置他那些男寵。白筠和這個弟弟從小就不對付,只是畢竟有求于他,也不理會他話中的不屑于調侃,只道:自從父皇宴會上一見,本王就對那位公子的風采傾倒,可惜七弟藏得緊,一直無緣得見,現在七弟遇難,本王就想著幫他照拂一二。白皓打著太極回道:這祁公子確實是在臣弟府上,有臣弟照拂著,自不會虧待了,二哥且放心吧。太子轉了轉拇指上的玉扳指,道:三弟有什么條件,提出來便是。白皓先前和蔡青討論過此事,他們請暗殺盟的事獨獨泄露給了太子,就是為了到時候栽他一筆。于是便道:二哥說的什么話,臣弟對這男色并不感興趣,況且還是七弟的人,二哥既然想要,那領走便是。說著,聲音低了下來,這人可不簡單。聽得白皓松口,白筠喜形于色,也不管他諷刺自己覬覦七弟的人,對后邊的話也不甚在意。兩人你來我往的談好了條件,白皓心底冷笑,面上卻笑得親切,帶著白筠去了關押祁云的密室。祁云正在打坐調息,聽到腳步聲,坐直睜開了眼。白筠見到祁云眼睛都直了,挑花眼中的□□幾乎遮擋不住,刺得祁云不禁皺眉。白軒雖然也對他有這種心思,但眼中卻是溫柔愛慕,和白筠純粹的欲望不同。白筠走向床前,直直的看著祁云,越看越滿意,越看越覺得和自己府中那些庸脂俗粉不同,舔了舔干澀的唇,就將手向祁云伸去。啪的一聲,祁云拍開白筠的手,看向白皓:解開這鎖。白筠這才注意到祁云手腕間竟然還有個金色鐐銬,想著將鎖鏈纏在他白皙的身體上,白筠鼻血都快流出來了。忙道:快給祁公子解開,本王這就帶他回府。白皓對著白筠的猴急又是心底一陣唾罵,意味深長的笑道:二哥不知,他腕間的鎖銬是千回鎖,一旦銬住就是一個徹底的圓,鎖不可解,臣弟會將另一頭解開,二哥回去拷在結實的柱子上,也省的人跑了。況且這也是種情趣呢。白筠道還是三弟想得周到,解了鎖就想將人帶走。祁云聽的這兩人將自己當貨物似的還轉手,不禁大怒,提著恢復了些的勁力向白筠打去。白筠雖然愛好花酒美人,不務正業,但畢竟是皇子,武功也沒有拉下,兩人在這石室里竟是打得不可開交。只是白筠怕傷了他,有些束手束腳,不過祁云胸口傷勢未愈,一會兒后便面色發白,頭腦昏沉。白筠將昏倒的人抱在懷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想到這人拳腳功夫竟然不差,看他嘴邊的烏青就知道要想將這人收復恐怕不容易。這要在床上來這么一腳,他還不得廢了。chapter13祁云被白筠帶回了太子府,白皓和幕僚暗地里安排,將暗殺盟是太子所請的消息悄悄散播出去。白筠還不知道這是一起針對自己的陰謀,他抱著祁云回了宮,就將其安置在自己的文清宮內的搖光殿中。祁云到東宮后猛然驚醒,他感覺到了窺天之鏡的氣息。但是這氣息時隱時現,異常不穩,其中竟還混雜著一絲妖氣。而當他細細感知時,那氣息又完全不見了。祁云驚訝之余不禁疑惑,為何平素不許妖魔之氣沾染的神器竟然會染上妖氣,當初白軒能拿起一塊碎片已經讓他心驚,若是妖魔能使用神器之力,那對天界將是巨大的威脅。為了探清此事,祁云決定繼續滯留人界。白筠將祁云鎖好,吩咐宮人看住,不許任何人進入。祁公子就在此處住著,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本王說。白筠聽說太傅有事找自己,只得暫時放下欲/望,臨走前對祁云說道。祁云閉著眼,沒有理會。※※※太傅,找本王來有何事?白筠看見太傅崔元面色不善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不禁疑惑道。殿下是不是從三殿下處將那位祁公子帶進宮了?崔元知道白筠一向好美色,但是此人來歷不明,怎么能隨便帶進宮。是啊,怎么了?白筠不解,他的楠竹苑也有很多男//寵//,也沒見太傅這么質問自己。這人來歷不明,還曾是七殿下身邊的人,殿下放在身邊就不怕有危險?還是盡快送走吧!崔元語氣不善。太傅不必過于憂慮,本王有分寸。白筠對于從小指導自己的崔元是有些畏懼的,但是此時他興致正高,怎么可能乖乖聽話。崔元見白筠態度執拗,礙于身份不能多說,只是叮囑他多加小心。白筠送走崔元,覺得他太過小題大做,不過是個男/寵/罷了。白皓暗中布置,將請暗殺盟的所以線索都引到白筠身上,而太子殿下還沉浸在剛剛獲得的美色中,毫不自知。他回到關著祁云的房間,剛走到門口,似是想到了什么,對著手下低聲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那手下就端著一杯茶水回來了。白筠遞過去一個眼神,那手下推開門走了進去。祁云抬頭看去,那手下一臉恭敬,將手中端著的茶杯放在祁云身旁的桌子上,道:公子,喝些水吧。說完,放下茶杯就走了出去。祁云心中有所防備,但也確實口渴了,他端起茶杯嗅了嗅,發現并無異常,用了身上可以探測毒性的靈珠,也沒有變化,于是放下心來,喝了進去。喝進去不一會兒,他就感覺不對,好似有團火在腹中燃燒起來,神志也漸漸模糊,白筠就在此時走了進來,看了看空掉的茶杯,道:這茶水本身無害,但是喝了它再聞了這屋內的霓燃香,就成了劇烈的春藥。祁云看著他,暗嘆人類真是狡猾,這藥性極其劇烈,他的眼球隱隱發紅,看著面前的白筠幾乎忍不住撲上去。白筠看著他兀自強忍著,白皙的面龐上染滿了情欲之色,呼吸間隱隱看見那條紅舌和潔白的貝齒,感覺自己的欲/望也燃燒起來。扯掉自己的腰帶褪下外衫,白筠伸出手,解開了祁云的腰帶。滾開!祁云被他碰到,身體一顫,更加痛苦,他將這些日子積攢的靈力全部向腕間的鎖銬運去。這鎖確實奇特,祁云全力用靈力沖擊著,也只是有了幾絲裂紋。而白筠已經迫不及待的將他撲倒在床上,在他身上粗魯的啃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