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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狠本性。 但是,時間并沒有讓他們消沉,因為,他們心中都有一個信念,那就是崔以沫一定會回來,還是帶著榮耀和更加輝煌的成績回歸,并再次帶領他們走向更高的殿堂。 從他們中第一個接到肖占峰的電話,說讓他迅速歸隊,并執行任務開始,他們心中的那個隱隱的期待,就再次開始在心中萌芽。 他們這些年一直用他們特有的方式,相互聯系著,此刻,大家都再次相聚在這個熟悉的地方時,私下的交流已經熱爆了。 在研究所的隊員代號阿誠,正在嚴密觀察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這些都是有關“永恒之愛”的最新研究數據,而這些數據,還是從他的隊長崔以沫的親生哥哥崔以安身上獲取的,更加讓他十分謹慎起來。 他這邊是最后得到消息,通知他歸隊的。在肖占峰打來電話時,他已經從戰友那里得到了消息,隨時準備出發。 只是,他還有一些研究的任務沒有完成。 看著無菌病房里安靜待著的崔以安,阿誠咬了咬牙,轉身離開了監控室,去找了研究所的所長。 “阿誠吧?我剛才已經接到了通知,你可以隨時交接,離開這里了。放心,你的工作,我們會及時安排合適的人接手,你就不用擔心了?!彼L一看是阿誠過來,立刻就主動把話全部說完了,意思已經在明白地告訴他,快點離開吧! 阿誠自然知道所長的意思。 他和所長這些領導們在有關崔以安的治療方案上產生了矛盾。作為一個合格的醫生,作為崔以沫走之前最后鄭重交代的命令,他是一刻都不敢松懈,也不同意所長他們急功冒進的治療方案。 崔以安的身體這幾年被毒品一直侵蝕著,早就失去了健康人的自我保護能力,治療時如果用的藥物太重,十分可能會造成崔以安永久性的精神傷害,甚至直接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明顯,研究所背后的那些人已經等不及了,他們那些也吸食了永恒之愛的富家子弟們早就沒有了崔以安這種草根的韌性,隨時都會撐不下去。 這也就進一步影響到了研究所這邊的治療方案。 阿誠知道這些內幕,正是因為了解,所以,才更加的無奈。 在他離開這里之前,他必須進自己的努力,為崔以安再做一些事情,對著所長推諉的目光,堅定地說道:“所長,我一直知道所里的難處,也明白你做領導的不容易。 但是,我仍舊要跟你說,希望你盡量保住崔以安的命,他并不是無依無靠的人,他也有親人,有關心他、視他的生命如自己生命的親人。你也不希望得罪一些不該得罪的人吧?我的要求并不高,就是希望必要的時候,你們能手下留情,及時地救回他。 對于那些身后的人,我相信,你能找到十分合理的理由,譬如,崔以安現在是我們最適合最完美的實驗者,出了差錯,再培養這么一個,大家都沒有時間了。 還有,所長,不是一直有一個女孩子申請做陪護嗎?你們適當地同意了吧!” ☆、第六百六十七章 曾小玲 國內這邊的反應十分迅速,在十二小時之內,隊伍集合完畢,肖占峰給他們開了一個短暫的小會,說明了這次的任務。 大家雖然心里早就有數,知道這次跟崔以沫有關,但是真的得到確定消息時,每個人還是都十分的激動不已。 二十四小時之內,他們這些人已經被空投到了目的地,某城市十多公里外的一個茂密隱蔽的森林里。 大家迅速偽裝著,開始集合,并急行軍,進入已經戒煙的城市里,四處小心意義地尋找著崔以沫可能留下來的信號。 還真讓他們給找到了。 只是,他們一路順著指示,等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這里十分的“熱鬧”和“繁華”,跟整個城市森嚴而緊張的氣氛一點都格格不入,跟他們這些人的品行也“格格不入”。 因為,這里竟然是這座城市有明的紅燈區。 他們并沒有貿然進去,而是小心翼翼地在周邊觀察并再三確認之后,才換裝,依次找上了門去。 而負責探路的人,正好是一張大眾臉的阿莫和因為學醫、擅長易容的阿誠。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找到了一個十分偏僻安靜的二層普通小木樓。 他們盡量放輕了腳步,進門之后,先是仔細觀察了周圍的環境,確認對他們是否有危險,這才進去。 房間里,只有一個面容淡定的女子,看著年紀不是很大,也就將近三十來歲的樣子,身處在這樣一個煙花柳巷里,卻給人一種分外淡然而與世隔絕的樣子。 兩人第一個感覺就是“糟糕”,他們是不是進入了陷阱。 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里,如果什么線索都沒有找到,就離開了,那么不是他們之前的努力就全功盡棄了嗎? 再像現在這樣好運地找到標記,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更何況,最糟糕的是他們的暗號可能已經被泄露。 這些念頭,就在他們腦海里轉了一圈,不過是幾秒鐘的功夫。 阿莫和阿誠一時進退維谷,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決定先下手為強。 很顯然,這個女人的表現跟他們預料中的太不一樣了,簡直是手到擒來,直接一下子就被擒中了。 陷阱的信號在他們腦海里已經呈現了紅色預警。 只見這個女人面對脖子上鋒利的刀刃面不改色,從容鎮定地說道:“你們終于來了。我還真怕等不到你們,誤了事呢!” 兩人再次緊張地對視了一眼,阿莫手中的刀刃更加逼近了這個女人的脖子幾分,有淺淺的紅色痕跡,流出幾滴鮮血,經過變聲器之后的聲音,問道:“你是誰?你有什么目的?最好老實交代清楚!不然,我們手下的刀可是不會跟你客氣的!” 這個女人無聲地輕笑了起來,通過眼前的鏡子跟兩人的目光對視著,說道:“我叫曾小玲,現在化名阿玲,大家都叫我一身玲姐,是這個店的媽咪。我知道你們要找誰,他讓我給你們看一組密碼,說你們就能相信我是真是假了?!?/br> 說著,也不去看身后兩人探究的目光,而是食指沾著旁邊的水杯,迅速地在面前的書桌上迅速地寫下十幾個數字。 阿莫一看,就懂了,這是他們之間曾經用過的入門級的數字密碼,很簡單就能破解,里面說的意思是:自己人。 只是,這個阿玲可能不知道,他們之前對這組數字密碼加工過,其實“自己人”之后還有一個二層破解,不過是需要用到電腦代碼。 阿誠對阿莫點點頭,示意他已經把剛才的視頻發送了出去。 兩人這才放開阿玲脖間的刀刃,不過,對于一個陌生人,仍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