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4
繃著臉說道:“這也就是趙心凌有心顯擺自己的雙杠技術好,才讓你有可乘之機吧!如果不是這樣,我看你怎么辦???” “小燦,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你想讓一個人出事,她就會怎么都出事!”崔以沫無比認真地分析道。 蘇小燦眨眨眼,眼眸亮晶晶地好學地問道:“比如呢?” 崔以沫難得見蘇小燦有這么好學的一面,心里笑著,面上也繃著,道:“比如,雖然那天測試的項目是立定跳遠,但是按照體育老師的教學安排,在課上最后十分鐘,是有一個一千米/八百米的跑步訓練的。cao場那么大,總有不平的地方?!?/br> 蘇小燦一愣神,反應過來崔以沫說的話,忍不住就爆粗口了:“靠!以沫,你怎么還有這么壞的一面呀?!” “小燦,女孩子不應該說粗話!”崔以沫難得嚴肅地說道。 “……” 蘇小燦發現此刻不知道該說什么話才對,跟崔以沫大眼瞪著小眼,一怒之下,抓住崔以沫放在桌子上完好的右手,狠狠地就一口咬了下去。 崔以沫悶哼一聲,倒是沒有什么。 反倒是咬人的蘇小燦看著自己咬過的地方顯出一排深深的牙印,看著就疼的不行,心里內疚了起來。有心想要道歉,抬頭卻對上崔以沫傻傻的笑臉,一下子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匆匆抬手用衣服擦了擦自己咬過的地方,把手扔回去,惡狠狠地說道:“要是有人問你這牙印怎么回事,你怎么說?!” 崔以沫看看自己的手,苦笑地望著蘇小燦,無奈地說道:“被小狗咬的?!” 蘇小燦磨著牙,心里恨的牙癢癢的,恨不得在咬他一口:什么被小狗咬的?說她是小狗嘛? 崔以沫看著轉身生氣不理人的蘇小燦,表示女孩子的心思真難猜。不過,只要不是生氣他出手太狠,就好了! 這件事,對于崔以沫和蘇小燦而言,就這樣算是揭過去這章了,但對某些人來說,卻只是一個開始。 現在已經開始進入中考倒計時了,蘇小燦和趙心凌就是腿腳不方便,也盡量來學校上課,好好準備著復習。 初三(五)班一下子出現了兩個腿腳不好的人,還都是品學兼優、樣貌出眾的女孩子,總是會有意無意被人拿出來做比較。 比較最多的就是各種待遇了。 比如,蘇小燦身邊永遠跟著一個即便是胳膊受了傷,也跟小萬能一樣的崔以沫。蘇小燦上下樓,完全不需要去麻煩別人,就有人全程服務周到,一點都沒有腿腳受傷的不便。 可是趙心凌就不同了。她平日里玩的最不錯的幾個人都是女孩子,她想上下樓,都得麻煩兩個人攙扶著她。久病床前連孝子都沒有,朋友更是見風使舵,早就都跑光光了。好在,她還有一個好的姑姑,上下學總算有人搭把手。 再比如,人家蘇小燦心情好,人緣好,跟朋友們之間的關系沒有因為受傷遠了,還關鍵時刻都更加近了,關心問候的人比比皆是。 趙心凌平日的朋友大都是那種不交心的人,關心兩三次之后,發現趙心凌不領情,就全跑光了。 再再比如,一個神清氣爽,坐著輪椅,一個衣服褶皺,拄著拐杖。 …… 各種完敗之后,趙心凌現在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陰郁的怨氣,像個壞情緒的黑洞一樣。同學們都繞著她走。 當然,跟趙心凌關系不好了,對蘇小燦來說,也不是沒有影響的。至少她認為自己的短板——英語課,就被人直接給拋棄了。 好在,對于蘇小燦來說,初中的課程她還是能應付來的,怕的是之后高中的課程會變得沒有這么輕松,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地鞏固自己現有的知識體系,不只是書寫句型聽力,口語她自己也經常練習。 只是之前的練習對象一直是趙丹珍這個英語老師,現在因為趙心凌的關系,兩人幾乎都不說話了,即便每天都在一個課堂上抬頭不見低頭。 蘇小燦也不藏著掖著了,在不打攪其他同學上課的情況下,自己忙著自己的學習進度。 趙丹珍又不能拿她怎么辦,沒見現在學校的cao場上正熱火朝天地硬化著。那天蘇小燦受傷,跟崔以沫一起坐著璀璨公司的車離開,把學校領導都集體給冷落了,現在全校師生誰不知道,這兩人跟璀璨公司的關系匪淺,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得罪呀?! 不能跟英語老師練習口語了,蘇小燦也不氣餒,拉著身邊的朋友和同學一起來練習,以便自己又跟前世一樣變成啞巴英語,順便還能發揮一下同學間的友愛。 不過,鑒于現在同學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中考,而英語口語練習又不在考試范圍之內,自然而然地練習最多的對象,便成了任勞任怨、無怨無悔、一直受欺壓的崔以沫了。 用蘇小燦的話來說,兩人同桌,近水樓臺先得月嘛! 原本蘇小燦的口語水平要比崔以沫好一些,畢竟就算她前世英語底子再差,那也是比別人多了十年英語學習經驗的人。 但是,這次兩人練習口語,蘇小燦明顯地發現,崔以沫跟自己的對話十分的流暢、自然,有時候還能糾正一下她的口語發音。 這是怎么了?難道崔以沫消失了兩三個月,專門去進行英語培訓去了?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蘇小燦追問崔以沫怎么回事。 崔以沫嘆息了一聲,只回了兩個字:任務。 其實,崔以沫可不就是進行“英語培訓”去了嗎?這次任務,他直接出國了,雖然不太遠。在完全陌生的語言環境里,也就英語還算是通用的。 ☆、第二百八十九章 只要有路 其實,崔以沫會被安排去,完全是因為這次的任務又是涉及到一個誘拐兒童、青少年犯罪的跨國犯罪團伙。也不知道是誰,上報說崔以沫的英語口語不錯,把他招去,面試了一下基本的口語應用,矮子里拔高個,就選去了。 幾個月,在那種惡劣的環境里,就算是為了生存,崔以沫也得讓自己把英語練習好,至少自己能聽懂不怕別人騙了。 其中的艱險,根本不是可以用語言來描述的,直接從被救兒童的受迫害程度,百分之九十都成了殘疾,就可以看出對方的殘忍。 蘇小燦見崔以沫什么也不說,心里各種不好的猜測隨之而生,她也不問崔以沫了,直接殺到左大衛面前,質問他給崔以沫安排的這些集訓都是干什么的?!怎么還會有出國、受傷的事情發生?!現在就是手臂受傷了,下次呢?人還能囫圇回來嗎?崔以沫才十五歲,連身份證都沒有的人,他怎么下得了手?! 左大衛第一反應是崔以沫頂不住蘇小燦的壓力,坦白了。 這種坦白,某種意義上,就是一種背叛。這是他們當軍人最不齒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