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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走了狗屎運了,你和你那幫朋友也不要太相信她了。 程子昂那么能折騰的人,都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她一個孩子玩玩,能有多大的出息! 你看看,她才一個十二周歲的孩子,能把報紙書本上的字都認全了,已經燒高香了,還去炒股?!論起輩分來,她叫我叔叔,你叫我三哥,她還要叫一聲小叔叔呢! 好了,時間這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以沫,你去送送鴻飛!” “好來!鴻飛哥,我送送你!”崔以沫是知道蘇小燦心思的,原本就有留下來繼續炒股的心思,現在又有了趙鴻飛等人的支持,那還不是更管不著了? 崔以沫兩個大步,就竄到了趙鴻飛跟前,拉起他的胳膊,就要往外拉。 作為話題主人公的蘇小燦總算是看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明白了蘇建儒和左大衛對她的保護和良苦用心,但是,正因為有了他們的保護,她才更有底氣任性妄為,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蘇小燦看著趙鴻飛就要被拉走,當即立斷地大喝一聲:“崔以沫,你給住手!” 崔以沫下意識地就收了手,馬上反應過來,想再次拉住趙鴻飛,已經被他靈活地躲開了。他心里那個恨呀!剛才怎么就沒有多用點勁兒?說不定,在蘇小燦反應過來之前,就把他給拉出去了! 趙鴻飛聽到蘇小燦發話了,還一上來就制止了崔以沫趕人的行為,立刻意識到了事情還有轉機,激動地就邊躲著崔以沫,邊大聲地喊道:“小燦,我就是知道你夠意思!你可不能拋下我們,就這么離開呀!我們還要掙很多很多的錢呢!我們不是說好了,你還要五五分成的嗎?你看,你都還沒有收錢呢?” ☆、第二百零六章 立軍令狀 趙鴻飛的話讓客廳里的眾人都黑了臉。 蘇小燦真是被這豬一樣的隊友給害慘了,他們私底下有點小動作就算了,現在擺到明面上干什么?再說了,她也就說說,不是沒有收他的好處費嘛?這才兩天的功夫,就是漲停了,那點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她至于惦記到都不回來家了嗎? 蘇建儒板起臉,不悅地喝道:“小燦,到底怎么回事?給我把話說清楚!” 左大衛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就差拿點瓜子磕著了,看蘇建儒這樣嚴肅,還不忘緩解一下氣氛,打岔道:“嗯!小燦,做得好,做得對!就該收點手續費,不然,憑什么你要無緣無故地把掙到的錢分給別人呀? 不過,我和以沫,奧,對了,還有你蘇叔叔,都是自己人,就不要這么見外了,就當你再給你蘇叔叔交點伙食費了! 聽到了沒有,蘇建儒,下次我們家小燦再來你家做客,記得多做點rou菜,看看我們家小燦,在你這里住了幾天,都瘦了!” “閉嘴!”蘇建儒額頭都爆起了青筋,對這位老是拉后腿的隊友,已經連糾正他的力氣都沒有了?,F在的問題很重要,一是要樹立蘇小燦正確的人生觀,二是,不能讓她有任何的理由再留在京都了。 可是,聽聽左大衛那些縱容的話,只差在說,蘇小燦做得好,做得對,多掙點錢,就是對的了。 崔以沫畢竟小趙鴻飛幾年,少了鍛煉和經驗,怎么也抓不住像泥鰍一樣活不溜秋的趙鴻飛,回身一聽家里唯二的兩個大人斗嘴,也是無語了,明明剛才還一直對外,想趕走人,怎么一會兒的功夫,都開始內斗了呢? 他們知不知道什么是重點? 崔以沫停下追人的動作,直接點名道:“小燦,你要是沒有什么事情,還是讓鴻飛哥趕緊回去吧?我們明天還要坐火車回老家呢!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坐著也挺累的!” 蘇小燦只顧著看戲了,都快忘記正事了,趕忙整理了一下思路,叫了一聲“鴻飛哥”,不知道為什么就想到了剛才蘇建儒說的,按輩分,她該叫趙鴻飛一聲“小叔叔”。 可是,崔以沫也跟她同歲呀!怎么他就可以這樣叫趙鴻飛哥哥,她要是真叫了“小叔叔”,不是平白就低了崔以沫一輩分? 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稱呼呀?她之前怎么就沒有發現呢?可惜,貌似現在想改稱呼,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蘇小燦搖搖頭,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對趙鴻飛說道:“鴻飛哥,你今天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先和我叔叔、師父都好好地商量一下,明天再給你答復,好不好? 你看,你也知道我和以沫現在的情況,如果,不能好好地跟叔叔、師父商量好,你就是再賴在這里,也是于事無補的!” 趙鴻飛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知道蘇小燦說的話十分有道理,但還是掙扎地問道:“可是,小燦,你們明天的火車不是早晨八點的嗎?你們肯定要提前一兩個小時就要出發,我過來找你,好能找到人嗎?” 蘇小燦沒想到看著粗心的趙鴻飛卻也有這么精明的時候,一下子就直指了問題的關鍵,狡黠地一笑,道:“所以了,你要是能找到我商量事情,不是問題就解決的差不多了嗎?” 趙鴻飛一點就通,這次十分干脆地跟眾人告了別,十分主動地退出了蘇家,還告訴他們不用出門了,他會幫他們鎖好大門的。 看他,多體貼呀! 這邊趙鴻飛一走,客廳的眾人都不由一個接著一個打起了哈欠。 蘇建儒先站了起來,說道:“都這么晚了??!趕緊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趕火車呢!” 左大衛也伸伸懶腰,附和道:“可不是嗎?接下來,要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有的罪受了。以沫,還在猶豫什么?趕緊去睡覺!” 蘇小燦臉一下子就黑了,小白牙咬著下嘴唇瞪著雙眼,立刻續起了淚花,委屈地說道:“你們要是敢離開,不聽我把話說完,我立刻、馬上就哭給你們看!信不信,我哭得讓大家都不得安生?!” 崔以沫早成了叛徒,又坐回了原位。 蘇建儒和左大衛面面相覷,雙雙嘆了一口氣,也坐了下來。 蘇小燦這才收回了馬上就要落下來的淚花,站在眾人跟前,一抹臉上剛才的小憤怒,認真地說道:“叔叔,師父,我想跟你們說一件事。那就是,我不想明天就回家了,想跟學校請一個月的假,留在京都炒股。 我知道你們聽到我這個決定,第一反應肯定是覺得我想錢想瘋了。一個小女孩,不好好讀書,腦子里竟想著一些天方夜譚的事情。 沒有哪個人敢說炒股就能掙到錢的,別的資深、有權有勢有內幕的股民都不敢這么說,我這樣夸下???,可不就是異想天開,跟白日做夢一般嗎? 可是,大家看我接觸股票已經有兩三天了,我的成果如何,你們也看到了。不然,趙鴻飛不可能自己投進了錢,現在又帶了朋友,想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