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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瞇眼睛,最后落在他旁邊的蘇小燦身上,“這個丫頭是你的徒弟?你什么時候這么沒有原則了,連這樣渣的體質也看得上?也不怕毀了你的名聲!我看著都覺得丟人,你什么墮落到這種程度了?!” 趙鴻飛進門這么久以來,終于覺得氣順了一回,眉眼間都帶著嘲笑,對蘇小燦擠眉弄眼。 蘇小燦瞬間炸毛了,“霍”地站起身,雙手拍在桌子上,當即就怒火朝天了:“那是什么口氣?我體質就是渣怎么了?體質渣就可以被侮辱嗎?告訴你,他左大衛收我做徒弟,還得看我高興不高興呢!嫌我丟人?!你這個撲克臉是哪根蔥哪根蒜,跟來這里訓我? 以沫,關門,放狗,咬死他!” 崔以沫在一旁從初時的生氣,到這時的傻眼,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下意識地看看左大衛,他怎么能老是覺得蘇小燦剛才那句“放狗”是在說左大衛呀? 左大衛在一旁聽著也牙疼頭疼心肝都疼了,支著胳膊在餐桌上,捂著頭,不知道該生趙鴻文的氣,還是該訓蘇小燦出言不遜。 一個鐵疙瘩已經夠讓人傷腦筋的了,再多一個碰不得摔不得的瓷疙瘩,還讓不讓人活了呀?! 長這么大,也就左大衛在他面前下過他面子,那是因為當時自己打不過他,心服口服。 眼前這個一捏就碎的小丫頭片子算哪根蔥哪根蒜,他都沒有說自己肯多看她一眼,就是給她面子了,還敢在自己面前這樣耀武揚威,不對,狐假虎威,真是活夠了! 趙鴻文就像打量小丑一樣,看著蘇小燦在那里張牙舞爪地叫囂著,從容地背靠在椅背上,雙臂環胸,明明坐著,仰頭看著蘇小燦,卻一副傲視她的樣子,嘲諷道:“怎么?就會說點空話大話嗎?你放的狗呢?怎么不叫出來嗅兩聲?” “左大衛,這人都騎到咱們脖子上示威了,我們為什么要忍?!他不是叫你左隊嗎?你不是應該別他厲害嗎?揍他,揍得他爹媽都認不出來!”蘇小燦已經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揮著手臂,就要指揮左大衛收拾趙鴻文。 趙鴻文的毒舌一如既往的讓人恨的牙癢癢:“左大衛?你的名字什么時候都可以被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呼來喝去了?這次見面,你真是越來越刷新我對你的認知了?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尊敬的那個左隊嗎?” 這個場面有些火藥味十足,崔以沫和蘇建儒在一旁看著,明顯感覺自己的存在感不足,不過,兩人聽來聽去,也算是看明白了,現場雖然是三人劍拔弩張的樣子,其實從頭到尾都是趙鴻文和左大衛之間的恩怨。 兩人都暗自祈禱著,這把火不要燒到蘇小燦身上,雖然,她明顯被趙鴻文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一直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 有了這種意識,兩人都不自覺地往蘇小燦旁邊挪了挪身體,蘇建儒隨時準備著攔住趙鴻文,崔以沫則身體處在了備戰狀態。 “你是誰?你是我師父的什么人?憑什么吃了我們的東西,還理直氣壯地在這里挑釁我們?我師父是什么人,怎么為人處事,關你屁事? 你一進門就以一副道德衛士的樣子來指責我師父,誰給的這種權利? 你一個許久未見,都不知道問一聲好,就知道來指責人的家伙,憑什么說別人?” ☆、第一百七十九章 劍拔弩張 左大衛都不知道蘇小燦原來這么維護自己,感動地抬起頭,叫了一聲“小燦”! 蘇小燦受到了鼓舞,說的更加口水紛飛,把她這段日子寫小的靈感和激情都迸發了出來,煽情的話滔滔不絕地蹦出來:“你都說了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我師父了,作為曾經最親密的戰友,意外見面,不是該先關心他現在過的好不好,再來敘舊嗎? 也就你這種鐵石心腸的人,才永遠只關心這些不知所謂的原因,你想不開,為什么要逼著別人跟你一起沉溺往事?! 如果你真的這么在意當年的事情,你為什么不自己調查清楚,為什么在知道我師父離開部隊之后,不去找到他,讓他重新回去?你覺得遺憾,為什么這么多年,都從來沒有關心過他離開部隊的生活? 你這種人,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師父現在的所作所為?你對我們之間的關系一點都不了解,憑什么武斷地認為我就一定是那個拖后腿的人? 在你的世界里,除了拳頭、強者,還有沒有人性、親情?” 左大衛感動地一拍桌子,抬起頭,兩只剛才揉紅了的眼睛看向趙鴻文,挺著胸脯,道:“小燦把我的心聲都說出來了!鴻文,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早就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左隊了。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大家就此別過吧!” 左大衛以手掩面,站起身,就從旁邊的邊幾上,準備拿起剩下的三袋鴨子,就要閃人。 趙鴻文被蘇小燦說的眼神一暗,眼角的余光很快就捕捉到了左大衛的小動作,身體要于意識,大長腿一勾一送,就把身邊的空椅子踢向了左大衛,——身前放著三袋鴨子的邊幾。 左大衛耳聽八方,聽到響動,提起三袋鴨子,一個回身,就止住了椅子。 趙鴻文已經隨之躍上椅子,拳頭迎上了左大衛的頭。 左大衛側頭,腳一蹬椅子,身體往后退了兩步。 趙鴻文如影隨形,拳影,腿影不斷地交替貼上左大衛。 左大衛手里帶著三袋鴨子,在包廂里上串下跳,躲著趙鴻文的攻擊。 趙鴻文見左大衛只躲不應戰,心里窩火,所有的動作都直攻三袋鴨子。 沒幾下,裝鴨子的紙袋就承受不住兩人的拳風和動作,裂開了,鴨子隨之四處亂飛。 左大衛大叫一聲:“我的鴨子!” 跟仇人一眼瞪著趙鴻文,也不躲了,兩人迅速地交手在了一起,拳**加的“彭彭”不時地響起。 一時間,碗碟亂飛,桌椅搖擺,包廂里四處都是叮叮當當的聲音。 蘇建儒等無辜人士眼疾手快地都貼在墻角,躲開這場無妄之災。 崔以沫身體擋在蘇小燦身前,雙眼冒光地看著兩人交手,握緊的拳頭和緊繃的身體都彰顯著他的激動和緊張。 蘇小燦看著眼前堪比動作片里的武打場景,心驚膽戰之余,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現場版的高手對戰。 趙鴻飛此刻跟崔以沫一樣,都對這樣勢均力敵的對戰,心里充滿了無限的向往,聚精會神地記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唯恐自己錯過了什么。 只是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包廂里除了完好的幾個人,已經不存在任何完好的物件了。 沒容左大衛和趙鴻飛繼續糾纏下去,包廂門就被人打開了。 再然后,一群人,大過年的十分榮幸地走了一趟派出所。 原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