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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完全不一樣,被蘇建國這么一吼,恢復了點理智,順著自己抓著的手,就對上了蘇建儒含笑安撫的眼神。 蘇小燦猛地收回自己的小手,背在身后,都不知道該怎么擺,手突然離開溫暖的包圍,又帶起了幾分的寒意。 這份不自在還沒來得及在心里留下痕跡,一個沙啞的呼喚就喚回了她的所有注意力。 “小……燦!”鄭淑賢慢慢找回了自己對身體的支配權,就開始著急地尋找蘇小燦的身影,手在空中揮舞著。 蘇小燦趕忙回頭撲到病床前,一把抓住鄭淑賢的手,盡量放慢放松了語氣,輕聲安撫道:“媽,我在呢!我在這里!怎么了?” 很明顯,蘇小燦鎮定的聲音起到了作用,鄭淑賢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轉過頭,看著蘇小燦輕笑著的樣子,也不再慌亂,繃緊的精神都緩了下來。 正好蘇建國帶了醫生進來。 整個檢查過程,鄭淑賢都一直緊握著蘇小燦的手不放,搞得在一旁的蘇小蘭都有些嫉妒地嘟囔起了小嘴。 醫生和護士忙活了一陣,最后點點頭,說:“沒什么危險了!只要再住兩天醫院,輸點液,好好修養幾天,就沒事了!這次病人發高燒昏迷,主要是心事太重,你們作為家人,這幾天要在一旁注意開導一下病人,更有助于病人身體的恢復?!?/br> ☆、第一百四十九章 高燒 蘇家人都面面相覷,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倒是鄭淑賢聽了沒有放在心上,她現在的心思都在蘇小燦身上,看著她完好無損,就心里安定多了。 靜下心來,慢慢地回憶起自己之前做的那個噩夢,再次真實地一幕一幕在眼前劃過,像是真實發生過一樣。 鄭淑賢都有些搞不清楚,什么是真實的,什么是不真實的。不過唯一她唯一肯定的是,夢里的事情,現在肯定都沒有一一發生過。 雖然她之后也細想過,是不是那天蘇建國說過那些話之后,自己想多了,才會做那個噩夢,但夢里真實地連最后蘇建國那蒼老的臉上的皺紋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就說不過去了! 難道自己跟那些會算卦的上身的師婆一樣,看到了將來發生的事? 鄭淑賢到底沒有把這個怪異的夢說出來,不是不想告訴蘇建國,是她對鄭萬福如此巨大的轉變,心里充滿了恐慌、震驚、害怕和仇恨,但又心里隱隱期待著這些都不是真的,對鄭萬福還有一絲的幻想。 不過,這一絲的幻想到底有多脆弱,連鄭淑賢都不知道。 至于事情的前因后果,還要回到這天清晨,天還沒有亮,蘇建國一個轉身,聽到一個粗重的呼吸聲,接著感覺到身邊特別熱,如果是夏天這也就算了,但這是冬天呀! 蘇建國警覺地一下醒了過來,打開床前的臺燈,漸漸適應了突然的光線,就見鄭淑賢滿臉的通紅,手一探她的額頭,燙的驚人。 蘇建國叫了她好幾聲她的名字,鄭淑賢都沒有反應,呼吸更重了幾分。 蘇建國一時都慌了神,開了大燈,給自己和鄭淑賢都穿好了衣服,還特意給鄭淑賢多裹了一件他的棉大衣。 起身,想抱著她去騎摩托車,又想到這樣十分不方便,鄭淑賢現在完全沒有感覺,他騎著摩托車,根本就照顧不到她,更重要的是,這該死的天氣,昨天才停了雪,今天正是道路最難走的時候,又是雪,又是冰,又是不規則的車痕,不平整的路面。 蘇建國都可以想象得到,往城里這一條路,就他一個人護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估計他們家這條巷子都走不出去。 可是,現在鄭淑賢的這種情況,根本經不起任何時間的耽擱了。 要不然,先讓村里的醫生看一看,開點藥,說不定退了燒,就沒事了呢? 蘇建國這才一咬牙,就去叫醒了蘇小燦,讓她先看著點鄭淑賢,自己跑著步,就去村里找醫生去了。 蘇小燦利索地穿好,那邊蘇小蘭也被驚醒了,著急地胡亂穿著衣服,姐妹倆趕忙跑去看鄭淑賢的情況。 蘇小燦一過去,就看到鄭淑賢通紅的臉,干裂的嘴唇一張一合,痛苦而又艱難地呼吸著,好像下一秒就要因為呼吸不暢,停止呼吸一般。 顫巍巍地抬起手,一摸鄭淑賢的額頭,燙的都有些燒手心,不用體溫計測,她估計都快有四十度了吧? 村里的赤腳醫生真能看得了這病嗎?蘇小燦的心莫名地慌了起來。 這是她重生以來,從沒有過的經歷。 她努力地回想著前生這個寒假發生的事情,可是任由她絞盡腦子,都回憶不起任何的事情。在她的記憶中,鄭淑賢的身體一直很好的,比她那沒事就生場小病折騰折騰人的身體強多了。 可是,現在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鄭淑賢會突然生???還這樣嚴重?是因為她的重生打破了這個家本來的生活軌跡,所以,大家才這樣多病多災嗎?…… 不,她重生是為了這個家越來越好的!他們家不是正好好地朝美好的方向發展嗎? 所以,鄭淑賢一定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蘇小燦給自己不斷地加著氣,一旁的蘇小蘭早就嚇得小聲哭泣了起來,拉拉愣神的蘇小燦:“jiejie,mama她沒事吧?mama不會有事吧?jiejie,我好怕呀!……” 蘇小燦從自我折磨的魔怔中走出來,定了定神,拍拍蘇小蘭,道:“mama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這話不僅是說給蘇小蘭聽的,也是蘇小燦說給自己聽的。 鼓足了勇氣,蘇小燦到廚房接了一盆的冷水,用毛巾沾了冷水,半干著敷在鄭淑賢的額頭上。 看著鄭淑賢干紅至快干裂的嘴唇,家里現在也沒有棉簽這種家庭常備東西,蘇小燦就拿了自己干凈的手帕,沾了水,一下一下地往她的嘴里浸著水。 可是,不管蘇小燦怎么忙活,鄭淑賢的溫度該怎么高,還是怎么高,嘴該怎么干,還是怎么干。 很快,蘇建國就把村里的醫生邢林仁找了來。 邢林仁一看鄭淑賢的情況,就直搖頭,但還是秉著醫生的職責,量了體溫,用聽診器聽了一下心肺的情況。 不過是一兩分鐘的時間,沒有多等體溫計,就拔出來看了一下溫度,直接上了三十九度多。 邢林仁直接就站起身,沉著臉對蘇建國說道:“你們準備去醫院吧!病人的溫度已經接近四十度了,在我這里只會耽擱了,我也不給你們開藥了,以防到了醫院,會跟人家開的藥方沖突。你們抓緊時間吧,病人實在不能耽擱了!需要我幫什么忙,可以再來找我!” 說完,就收拾好了醫藥箱,離開了。 蘇家人一下子都傻眼了,恐惶籠罩在每一個人的頭頂上。 蘇建國想抽根煙,可是手抖的連茶幾上的煙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