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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 這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左大衛從旁邊的一個房間里翻箱倒柜了一番,竟然找出了一把香和一個香爐,另一只手還拿著一瓶酒,酒瓶口上翻蓋一個酒杯。 然后,左大衛把家里的家具一陣鼓搗,不過一兩分鐘的時間,原先還帶著點現代氣息的客廳,就變成了古代的香堂。 左大衛把香爐擺好,從旁邊的木質沙發上抽了一個墊子,放到前面,先點燃了三炷香,對著香爐三拜九叩,上了香,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十分莊重地坐在了香爐左手邊的椅子上。 左大衛抬手,示意崔以沫站到香案前,鄭重地對他說道:“崔以沫,過多的拜師禮,我這里一時也準備不出來,現在我們先把形式過了,等日后你有機會,再回我們的師門行正式的入門儀式。 你聽好了,這些話,我只講一遍,你記在心底即可,沒有我的允許,不可對外人講起。 我本名叫左焱,左右,三火,外號散伙人。本籍元古市,現名左大衛,人稱衛哥。 現在,我左焱,正式收崔以沫為徒?!?/br> 說完,又點了三炷香,讓崔以沫三拜九叩之后,上香,敬酒。 簡單的拜師禮,卻莊重而肅穆。 師徒兩人不論時候經歷了什么,想起這一刻時,都滿是懷戀和暖意。 對兩人來說,不過是一眨眼的事情,等兩人絮絮叨叨地說完了一些注意事項,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崔以沫這才意識到自己算是逃課了,這對一直以來乖乖男的他來說,可以媲美天塌了。 左大衛嗤之以鼻,大手一揮,毫不在意地說道:“看在你今天剛拜師的份上,你師父我就陪你去學校走一趟,見一下你的班主任吧!反正,接下來,你的訓練任務會很重,有些事情,也需要跟你的班主任事先打個招呼,讓他有個心理準備?!?/br> 兩人去市五中之前,左大衛先打了一電話。 這個時候,要安裝一部座機電話,根本不像十來年之后,用身份證開個戶,拖跟網線就能解決問題了,過程比較復雜,需要申請,還要走后門,安裝費更是好幾千,電話費還貴的要命。 崔以沫對眼前的電話機還沒有新鮮夠,就目瞪口呆地聽到左大衛對電話那頭的人毫不客氣地說道:“我記得你說過認識市五中的校長,是不是?我新收的徒弟在市五中讀書,需要特別關注一下,五分鐘之后,我們就到市五中了,你給我安排一下!” 也不等對方是不是聽懂了,答應了,自顧自地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大手一揮,吆喝著崔以沫出門去了。 然后,他們五分鐘之后,真的就坐在了市五中校長的辦公室里,校長殷勤地給左大衛倒著茶水。 左大衛鎮定自若地品著茶,崔以沫在一旁拘謹地只坐了一點沙發邊,雙腿緊并,雙手規規矩矩地擺在雙腿上,一動不敢動。 等秦若菡來了之后,左大衛毫不客氣地跟她給崔以沫請了長假,日后,他的早cao全免了。如果有需要,可能會無故缺課,時間不定,長短不定,希望老師體諒一下。 秦若菡看著眼前這個兇巴巴的人,仿佛在看外星人一般,有人這樣光明正大地要求給學生作弊逃課的嗎?崔以沫現在的身份是什么,是學生!學生的本職工作是什么?是學習!怎么這些事情,在左大衛口里,都好像是不務正業了,他的那些什么要求倒光明正大了?! 秦若菡作為一個資深的教師,怎么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學生的身上?!她一定要扭正這些人歪曲的世界觀、價值觀。 秦若菡言辭說出了以上這些話,話音一落,校長辦公室里卻分外地安靜。 秦若菡略顯失望地看了一眼在她眼里一直十分老實的崔以沫,此刻頭低得都快埋到懷里了。 在看看辦公桌后的校長,校長略顯尷尬地笑了笑,就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的一樣,轉頭研究起了桌子上的臺歷。 秦若菡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敢在校長辦公室對自己說這些話,那肯定是走了關系,校長同意了的,臉色立馬變得鐵青。 這次班里期中考試,崔以沫的學習成績跟開學時相比,有了很大的進步,她還準備如果期末考試崔以沫能把這種學習勢頭保持好,就給他申請一個學習進步獎?,F在,聽了這人的口氣,明顯是要公然把崔以沫往偏路帶。 ☆、第八十八章 第一名的同桌 秦若菡怒氣沖沖地瞪著左大衛這個罪魁禍首看,頑強地不肯在有關學生未來的問題上妥協,即便是頂著校長的壓力,也不能讓她輕易地就這樣糊里又糊涂地違背自己的良心和職業道德。 左大衛也為難了,如果秦若菡是貪圖小利、畏懼權勢的小人,他大可以直接以勢壓人,看著不順眼了,背后再給某人套一次麻袋,妥妥地就給鎮壓了。 但一看秦若菡這種架勢,明顯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老師,這種充滿莫名其妙責任感的人,往往是他最不愿意面對的,總讓人感覺無處下手的無奈感。 左大衛看看仍在聚精會神研究臺歷的校長,看看都快縮成一團的崔以沫,心里痛恨這些人一個個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明明自己是一個張飛,非要有一天學著當諸葛亮,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為自己鞠了一把辛酸淚,左大衛無奈地跟秦若菡解釋道:“我想這位秦老師,你可能誤會了我的意思。我對崔以沫的教導,跟他的學習完全不沖突?!?/br> 秦若菡是常年當老師的人,怎么會輕易就被別人的一兩句話給誤導了,鄙視地看著左大衛,道:“你告訴我,怎么不沖突了?你都讓我一個老實本分的學生隨心所欲地逃課了,還不肯承認自己是在誤人子弟?!” 左大衛輕皺著眉頭,右手不耐煩地輕敲著沙發扶手,道:“秦老師,我以為當老師的人,一般都會認真聽別人說話,不會對別人話里的意思產生誤解,特別是語文老師,看來,我是高看你了! 這位老師,請你仔細回憶一下我剛才說的話,我有提到什么影響到崔以沫學習的事情嗎? 我只是讓他不用跑早cao而已,而且,我可以肯定地對你說,他每天早晨訓練的強度,那跑幾公里的早cao連熱身都不夠。 至于,我所說的緊急情況,你看看你這個學生,老實憨厚得都差沒在臉上寫#039;我是傻瓜#039;了,讓他無緣無故地就逃學,你覺得他自己逃的能心甘情愿、沒有負擔嗎? 我也不過是,先給你打個預防針。我是開武館的,也算是你的同行,萬一,我的學生很優秀,需要參加什么比賽,走得比較急,來不及跟你和學校打個招呼,現在提前跟大家都說清楚了,也免得日后你們誤會崔以沫這家伙變壞了,不是這個理嘛?” 秦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