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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于資本,而在于真正實實在在的商品和技術。也差不多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業內才終于開始正視起了星澤這個公司,而不再把它純粹當做一個憑著些許好創意出位的幸運者。沒多久星澤就再次受到了采訪邀請。這次的采訪是一個比較著名的國內電子雜志提出,荊和最后作為研發組的代表接受了采訪。在這個采訪的過程中,記者詢問的問題都比較專業,其中就包括星澤AI程序天晴娘目前的發展進程,游戲中的AI天晴娘到底都能做哪些事情,AI的模擬語音與聲控指令都包含哪些內容……采訪到最后,記者詢問荊和:“新游戲的制作實在非常精美,如果正式的游戲也能夠維持這個水準的話,我認為星澤完全有能力制作大型3D網絡游戲。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意愿給大眾獻上一款制作水準出眾的網絡游戲?”荊和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先是愣了一愣,思索了一會兒才回答:“關于網游……我們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提案或者計劃,畢竟就連開放性引擎這個項目我們也還沒有完全做好,短期內應該不會去考慮跨平臺的項目。不過我們有給新引擎留出賬號交互聯機的接口,以備以后可以推出聯機社交功能,雖然和網游也許有點差距,但是應該也可以滿足用戶相應的社交需求?!?/br>采訪的記者頓時來了興趣,問了不少這方面的問題,荊和也選擇內容一一回復了。采訪結束之后過了一段時間,這篇報告就被發布在了最新版的雜志上。未來平臺目前正火爆著,許多等不到正式版本游戲的玩家都按耐不住買了雜志,結果這一期的雜志銷售量竟然爆了,雜志社足足加印了兩次。之后玩家甚至還到雜志的官網去抱怨他們不問正式版本什么時候出。林舒聽說了這件事,讓人在官網上發布了專門的公告信息,確定了正式版本公布的日期。這個公告放出去之后,總算安撫了一部分躁動的用戶,爭取了短暫的平靜。而就在這段時間之中,飛信終于開始了反擊。從春節前不久開始,飛信便開始開展活動,凡是下載了飛信游戲平臺軟件的玩家都講贈送一定數額的飛幣。飛幣是飛信軟件以及其所有相關平臺上通過的一種虛擬貨幣,一飛幣相當于一現實貨幣,也就是飛信送出的其實也就相當于赤裸裸的錢了。只不過是自己發行的貨幣。不但如此,飛信游戲還開展了一項發微博送飛幣活動,活動規則是每次通過推薦鏈接注冊的用戶賬號購買一個模組,就給推薦人返還10%的飛幣,算是相當大方的做法了。這種做法確實是拉到不少新用戶,可是吸引力和新游戲完全無法相比。這一段時間之中,未來平臺簡直就如一股暴風一樣席卷了整個網絡,沒有任何公司或者網站可以與其相扛。這種情況下,飛信連續推出的幾個活動都只像是扔進一望無際巨大湖泊的幾顆小石頭,瞬息之間就被無垠湖水給吞沒,只激起了幾圈微不足道的波痕。尤其讓飛信嘔心的是,本身還是它自己名下快書集團的一部當紅作品。——簡直再不能更糟心。然而賣出去的版權撥出去的水,想當年這版權費還是相當有料的,而且因為快書的霸道合約,這筆版權費作者只拿了20%,快書拿了大頭的80%,可以說是小小填了一番荷包,所以此時的苦也只有自己咽下。這一年的春節林舒依舊是和母親過。因為林錦華和曾蓉結了婚,所以這一次林舒拒絕了去林錦華那里跟他一起過除夕的要求,留在家里跟母親一起吃年夜飯。梁月華的生意越做越大,工作也越來越忙,所以今年也沒回燕京。不過除夕晚上,他們倒是和燕京梁家通了電話,幾個兄弟姐妹都搶著和林舒說話,還埋怨他過年也不會燕京找他們玩。初一當天一大早,林錦文和鄭麗鳳的兒子,林舒的堂弟林輝帶著同學一起跑過來了梁家拜年。林舒很是吃了一驚,猜測他肯定是沒告訴鄭麗鳳私自過來的,但還是把他迎了進來。又等了一會兒,冉峰也帶著妻兒過來了。他們在湖西沒有親屬,家又近,梁月華索性就擺了點心零食出來留人一起過新年。四個孩子三個大人,小孩子玩什么都沒問題,但是大人就比較難找活動了。一般來說過年的傳統活動是國粹麻將,可惜此時三缺一。梁月華便和冉峰夫婦倆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然后倒是知道了兩人的一些事情。說起來冉峰夫婦原來還是青梅竹馬,冉峰的妻子蔡云芬本人其實是個孤兒,之前林舒看她長相比較老,其實她也確實比冉峰大了五歲。冉峰和蔡云芬是青梅竹馬,兩人還都是孤兒。蔡云芬十歲上死了爹,媽跑了,冉峰則是從有記憶起就沒有爹媽,一直是由爺爺養著。冉家爺爺是個有本事心地也挺好的老人,六七十了還能跑山,能做很多手工活計,就靠賣一些竹制品為生并養孫子。蔡云芬變孤兒之后就一直有一頓沒一頓地蹭著百家飯,可惜年紀越大,就越是難蹭,冉家爺爺可憐她,就教她編篾子刻竹子,還主動讓她蹭飯。后來冉家爺爺有次跑山傷了腿,傷得挺重還感染了,兩孩子雖然努力想把他送去鎮上的醫院治療,但是到底沒治好。那一年蔡云芬十六歲,冉峰才十一歲,還讀著小學。老人過世了,冉峰不知所措,結果年長的蔡云芬一擦眼淚,就接下了冉家爺爺的活計,開始做活兒擺攤兒,硬生生地供起了冉峰,供著他讀完了小學,讀完了中學,還讀起了高中……可惜大學是實在供不起了,冉峰也沒強求,高考也沒考,就去當了兵。去當兵前,冉峰向蔡云芬求了婚。當時冉峰還沒到婚齡,也沒所謂聘禮嫁妝,蔡云芬穿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服,兩人就對著冉家爺爺的墳頭拜了拜就權當拜堂成了親。結婚證和洞房都是后來補的,不過蔡云芬就認定了兩人是當時成的親。蔡云芬沒上過學,但是她識字,都是冉峰一個字一個字教的。他們是交一人份的學費,卻上了兩個人的學。冉峰所有的課本,都是他先讀一遍,帶回家蔡云芬再讀一遍。他所有的習題冊,也是他先用鉛筆做一遍,然后拿回來用橡皮擦干凈了讓蔡云芬再做一遍。因為一直用鉛筆做題的這事兒,冉峰中學時還被老師教訓過。這經歷說起來好像挺苦,不過蔡云芬此時說起來,卻是云淡風輕,甚至還帶著幾分甜蜜。不過她雖然對目前的生活沒有不滿,卻還羨慕梁月華學歷高本事強,能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