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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撇著嘴,歪頭看著窗外。 假如此刻她們能夠接觸到另外一群人,恐怕一下就能想通其中的關聯了。 可惜,她們仍然處于相互隔離狀態。 而當她們再次聚集在一起的時候,都已經被灤姑姑警告過,不允許再議論此事了。 傍晚時分,灤姑姑來了西施這里。 西施很驚奇,她這里許久都沒有事情,所以灤姑姑也很少來。 此次來,必然是有事咯。 “星辰,上茶?!蔽魇χ浅椒愿赖?。 然后對欒姑姑行了禮說:“姑姑許久都不來西施這里,西施都想您了呢?!?/br> 灤姑姑笑道:“行了,你翻來覆去就這幾句哄人的話,還偏就讓人挑不出毛病來?!?/br> 星辰將茶端上來,為兩個人一人倒上了一杯。然后恭敬的站在了西施的身后。 西施笑道:“姑姑且先用茶,緩口氣?!?/br> 灤姑姑也沒客氣,直接就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二人誰也沒說話,好像這茶水是時間最好的茶一般。 半晌,灤姑姑道:“我來就是通知你,此次種大夫前來,是要將你們接回越王宮的??峙率且驗槟愫头扼坏氖隆?/br> 說到這,灤姑姑就住了口。 不過西施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有些無奈道:“不瞞姑姑,其實我和范大人,真的沒什么,他每日里來,也就是說些曾經游歷事的閑人野事。而我,也是將他當做哥哥待的?!?/br> 灤姑姑一笑??聪蛭魇┱f:“你是怎么待他的,又或者他是怎么待你的。這些都沒有人會在乎。別人在乎的,只是自己看到的,和自己希望看到的?!?/br> 西施不明白灤姑姑這話的意思。 別人是誰?又看到了什么?又希望看到什么? 這時灤姑姑又道:“好了,你也別想太多。我來不過是想告訴你一聲,回了王宮,恐怕就不會是我再管著你們了,不過你放心,人想必會是我的好姐妹,到時我與她打個招呼,她定會照看你的?!?/br> 西施連忙起身對灤姑姑行禮道:“有勞姑姑了?!?/br> 說著西施對著一邊的星辰打了個眼色。 星辰立馬躬身倒退了幾步,然后去了西施的臥室里。 灤姑姑那是人精,知道此次西施定是要送她東西了。 也就笑著和西施閑談了起來。 她說:“要我說,若你與范大夫真的有情,何不請范大夫將你留下?想她在大王面前的地位,留下你,定然是能做到的?!?/br> 西施以前從來沒敢想過這個問題,如今聽灤姑姑這樣說,不禁動了心思。 若是真的可以讓范蠡把她留下,就算和他相扶一生,恐怕也是很不錯的選擇。 只是她心中這樣想著,面上卻不顯。 笑著說道:“姑姑,你慣會打趣我。我與范大夫是真的沒什么?!?/br> 灤姑姑見西施沒有承認,也就沒再繼續說。 恰好此時星辰也來了,也免了二人還要繼續換話題的尷尬。 西施結婚星辰手里的荷包,塞到了灤姑姑手上說:“姑姑,這是早就準備好要給你的,還請姑姑不要嫌棄西施手藝粗鄙?!?/br> 灤姑姑往出推了一下說:“我照顧你,本就是因為喜歡你,你這樣,可是拿姑姑我當成什么了?!?/br> 西施推了回去說:“姑姑你就收下吧。西施自然能看出姑姑的情誼。西施拿姑姑,那是當成長輩看待的。這荷包可是我親自繡的,姑姑可是看不上眼?” 灤姑姑終于將荷包接下,笑著說:“你都如此說了,要是再推辭,恐怕也是我的不是了。那我就收下了?!?/br> 西施笑著說:“如此甚好?!?/br> 然后又對著星辰說:“還不快去送姑姑?!?/br> 星辰應聲,就同灤姑姑一同往出走。 就在灤姑姑即將走出門之前。又回過頭來對西施說:“雖然你不說,但范大人對你的意思我看的清楚。一入宮門深似海。你仔細想想我與你說的話,好好打算一下吧?!?/br> 說完也不待西施有回答就走了。 西施看著越走越遠的灤姑姑發呆。 到底是宮里待久了的人,什么都瞞不過她。 可是…… 直到星辰回來,她很好奇的問:“姑娘,灤姑姑和你說什么了?這都這么久了,你都站著沒動一下?” 正文 第五十九章 回越宮 西施搖搖頭,沒有和星辰說。 因為就算說了,她也不會懂。 這事兒,還得自己好好琢磨一下。 當清晨來臨。 美人宮里的所有女人都忙活了起來。 因為今日她們就要啟程前往越宮。 范蠡看著文種說道:“子禽兄,此事恐怕多有不妥。若是這些女人真的被后宮里的娘娘們見了,我怕會橫生枝節啊?!?/br> 文種搖搖頭說:“唉,少伯老弟,你且放心,娘娘們都是識大體的人,這些女子,可是能將大王換回來的人,她們定不會為難的?!?/br> 說著卻又笑著打趣范蠡說:“你莫不是怕那位西施受欺負不成?” 范蠡瞪著眼睛看著文種,半天也沒有說話,最后只是嘆了一口氣,一甩衣袖,不再看他。 可這樣,卻反而讓文種笑了起來。 他道:“說到你心里去了吧,哈哈?!?/br> 然后又搖頭晃腦的說:“自古英雄愛美人,老弟你這也是人之長情,莫害羞哈哈?!?/br> 范蠡被他氣的臉色通紅。 卻因懷著當初對文種的感激之情,沒有反駁他。 但是他說:“也罷,但是我也要一同前往?!?/br> 文種搖搖頭道:“誒,你一個男子,怎么能總再王宮待著,那成何體統?!?/br> 范蠡道:“我沒說要住到王宮里去啊。我是說,我要參與,一同,同她們,從現在到前往吳國?!?/br> 范蠡一句一頓的對著文種說著。 文種也看出來范蠡是有些生氣了。也就不再笑他。 雖說這范蠡最初是他發掘出來的。 到現在到底兩人也是同一職位,也不能太過分不是。 文種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