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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種別樣的樂章。 衣袖紛飛間,踢踏作響。 好像在向你訴說著什么,卻又講不清楚的樣子。 等西施跳完以后,文種也不得不拍手。 范蠡眼中滿是贊賞。 文種問道:“這舞是誰教你的?” 西施在臺上沖著文種行了一個禮,說:“回大夫大人,此舞乃是民女自創?!?/br> 文種繼續問道:“自創?如何自創的?” 西施心中撇嘴,這是不相信自己的意思了。 但是就算自己將踢踏舞說出來,他也不明白是啥不是嘛。 這個舞,就是來自現代的踢踏舞。 當然了,這是古代改良版。 西施笑了一下,然后有些俏皮的說:“說來大人可能不會相信,此舞乃是民女做夢夢見的。于是這便想跳一下?!?/br> 文種一頓,想不到西施會用這樣簡陋的借口來打發他,不過他卻沒有理由反駁。 范蠡卻哈哈笑著說:“這個夢做的好啊,哈哈?!?/br> 星辰在一邊自然是知道實情的,她努力的泯著嘴,生怕自己就笑了出來,拆了自家姑娘的臺。 西施卻是一臉坦然,看著文種又行了一禮說道:“民女斗膽,還望大人可以為此舞命名?!?/br> 文種萬萬沒想到西施會來這么一手。 可是向來做事認真且又較真的他卻沒有理由拒絕。 既是這樣,文種就真的細心想了起來。 西施原本已經做好了被文種拒絕的準備。 卻沒想到文種就這樣想了起來。 她老張范蠡。 范蠡也是一臉無奈的表情。 此時這文種的軸勁上來了,要是被打斷,恐怕要生氣的。 西施和星辰只見文種一會皺眉,一會舒展,一會開心,還一會發愁的,就是不說話。 將她們看的,真可謂是心驚rou跳。 范蠡淡定自若的喝著茶,直到他喝了第三杯的時候,文種突然一拍大腿。 眼睛賊亮的說:“我知道了,你這個舞就叫響屐舞吧!” 說完還特意解釋道:“你看離開跳舞,舞者都沒有聲音,而你卻有聲音,且這聲音又是從鞋而來的。那么這響屐舞,卻是再貼切不過了?!?/br> 西施也對這個名字比較滿意。 肯定會比她自己想的名字要好多了。 范蠡在一邊說:“子禽兄果然好學識??!” 文種搖搖頭,一臉不敢當的樣子,卻沒有說反駁的話。 星辰撇了撇嘴,就連她都看出了文種有點像是姑娘口中的做作樣子。 西施下了臺子,對范蠡與文種施了一禮,道:“民女可否先去換衣服?” 文種擺擺手。 范蠡道:“去吧去吧?!?/br> 看著西施穿的這身衣服,范蠡就覺得有點累。 拖拖拉拉的,不利索。 星辰服侍西施換衣服的時候問道:“姑娘這舞,到底是怎么來的?” 西施看了星辰一眼說:“不是都說了嗎,做夢來的?!?/br> 星辰道:“姑娘可別騙了,別人不知道,奴婢還不知道?姑娘你每日里做的什么夢,星辰都知道?!?/br> 西施原本就是逗逗星辰的,可是被她這樣一說,卻來了興趣,她本人是不做夢的,可能是腦神經太好了,也許是心太大,可是星辰卻知道她每天做什么夢。 她好奇的問:“那你來說說,我每日里,都做了什么夢???”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論八卦的形成 星辰左右看了一眼,說:“你呀,每日里夢見的都是范大人。你每天晚上都叫范大人的名字。范蠡――范蠡――未婚夫――” 說道這里星辰問道:“姑娘,未婚夫是什么意思?” 西施不敢相信,原來自己還說夢話嗎? 她笑著說:“未婚夫,就是好朋友的意思?!?/br> 星辰了然的點點頭說:“恩,我想也是這個意思?!?/br> 換了衣服,又要重新梳妝。 西施坐在鏡前有些愣神。 未來如果到了吳國,自己說夢話的這個毛病,恐怕就會成為自己的催命符。 可是這個要怎么控制呢。 她對星辰說:“星辰,以后如果我晚上再說夢話,你一定要告訴我。而且告訴我,都說了什么?!?/br> 星辰點點頭,痛快的答應了。 等西施收拾完出去以后,縱然是她見過許多,可也不禁是愣住了。 因為此時她的院子里站著許多美女,鶯鶯燕燕的。 這些美女們,她但是有點印象。 就是在篝火晚會的時候,那些女人。 她們一見西施出來,立馬就噤了聲。 西施掃了一眼,唯獨沒有看見鄭旦。 她有些疑惑。 可卻沒有人主動為她解惑。 一群女人見西施出來雖說都噤了聲,可那表情里,都有些不太情愿。 西施出來,向范蠡和文種行了禮,然后便與那些美女們現在一處。 可是美女們卻不領情,竟為西施躲閃出來一個空地來。 只有一個面容嬌弱的女子,還現在原處沒有動過。 西施沖著那女子笑了一笑。 那女子竟然害羞的低下了頭。 鄭旦這時走來,低著頭,步履穩而快的走到范蠡與文種跟前。 向著二人行禮道:“民女見過范大夫,見過種大夫?!?/br> 文種一樂道:“爾怎知,吾乃大夫?” 鄭旦一頓,不知道該怎么說。 可是范蠡卻說了句讓她措手不及的話:“子禽兄,自然是我告訴她的?!?/br> 鄭旦看著范蠡,不清楚為什么他要給自己打圓場,但還是沖著他展露一個感激笑容。 范蠡也是意外的沖著鄭旦笑了一下。 就是這樣一個笑容,卻讓后面的美女看成了含情脈脈,相互愛慕。 鄭旦難得看見范蠡給她一個笑臉。 也沒有多想,就對著西施擺了一個驕傲的表情。 西施此時不明所以,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