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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辭聽話地趴回床上,盯著床單上的紋路,眼皮越發沉重,沒過多久便睡著了。見西辭睡著,顧南歌這才松了口氣,脫了自己臟了的衣服,進浴室草草沖了個澡。樓下胖子還沒走,在大堂不住地詢問西辭去哪了,可酒店那些服務員沒顧南歌的同意,怎么敢把房間號透露給他。只好打了個電話給顧南歌,向他說明了情況。十分鐘后,顧南歌從樓上下來。走出電梯的那一刻,林星和兩名同學進了大堂。“胖子,你怎么去這么久,西辭呢?醒酒了嗎?”林星只知道西辭喝的紅色的‘飲料’不是飲料,是酒,而且還是沒有酒味的酒,根本不知道度數多少,只想著把西辭灌醉,讓他出出丑。胖子看著他,氣不打一處來,“關你什么事?!?/br>“關我什么事?這是我開的別墅轟趴好嗎?你和西辭都是我邀請來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管?!?/br>另外兩名同學也覺得奇怪,問了句:“西辭不是沒喝酒嗎?怎么就醉了?”林星嗤笑,“可能有些人連飲料都醉吧?!?/br>林星話剛說完,一個冷冽的聲音在他耳邊炸響,“你給西辭喝了什么?”林星回頭,就瞧見一高大男人站于一步之外,頭發濕透,還滴著水,眼神陰沉,冷冷望著他,周身氣壓駭人。“沒、沒喝什么?!?/br>顧南歌偏頭去問服務員,“查一下他們的消費記錄?!?/br>服務員應了一聲,在電腦上搜索著。“他們點了一些酒水之外,還加定了一瓶血色玫瑰?!?/br>胖子最先嚷嚷起來,“那個什么血色玫瑰是不是一個紅色的飲料,用一個很漂亮的水晶瓶裝著的?沒什么酒味?”“沒錯?!?/br>“那是飲料還是酒?”“是酒?!?/br>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胖子怒瞪著林星,“你故意的!還騙西辭說那是飲料!”林星振振有詞,“我怎么知道那是酒,上面又沒寫?!?/br>“你……”服務員聽了這話笑了,“如果有客人點血色玫瑰的話,我們服務員都會給客人解釋的,不知道誰給您服務的,我們可以讓他來當面和您對質?!?/br>林星見狀,嘟囔了兩句,依然嘴硬,“那可能是我沒聽清?!?/br>“那更不可能了,我們服務員會得到客人肯定的回答之后才會點上血色玫瑰,因為這是烈酒,后勁很大的?!?/br>林星被堵得無話可說,臉色脹得通紅。跟著林星來的兩名同學眉心一皺,責怪道:“林星,你怎么能這樣,萬一西辭是酒精過敏你不是害了他嗎?”林星煩躁的狡辯解釋,“他那樣哪是酒精過敏,就是喝醉了而已,能有什么大事?!?/br>顧南歌沉沉望著他,“西辭有沒有和你說過,他不喝酒?”還不等林星開口,胖子連忙道:“說了說了,西辭一開始就說他不喝酒,但是林星把那一整瓶紅色飲料全給西辭灌了?!?/br>“不喝酒你還灌他酒……”顧南歌陰沉著臉,沒動手怕是看在林星和西辭一般大小,“把他趕出去,把他的名字加入酒店黑名單?!?/br>服務員從善如流道:“是?!?/br>林星怒了,在同學面前這么沒臉,臉上掛不住,“你憑什么!別墅轟趴我是付了錢的!”“別墅轟趴的費用記我賬上,還有,”顧南歌冷冷說:“我是西辭的哥哥,親哥?!?/br>大堂外進來兩名安保人員,一人一邊架住林星便往外拖,另外兩名同學站在原地,大氣不敢出。“你先回去吧,西辭在我這,你放心?!边@話是對胖子說的。“你們也回去吧,好好玩?!鳖櫮细柽@話是對另外兩名同學說的。兩名同學唯唯諾諾走了,胖子也放心離開了這。顧南歌招來服務員,詢問元慎和宋驍。“南哥您放心,元先生和宋先生那我們送去了衣服和酒水,現在在高爾夫球場?!?/br>顧南歌點頭,加了一句,“把那個姓宋的名字,也加入黑名單?!?/br>服務員小心翼翼問道:“那……元先生呢?”顧南歌沉默片刻,“他不用?!?/br>“好的?!?/br>高爾夫球場,元慎和宋驍換了衣服,坐在一側休息,望著遠處海浪,沒多少打球的心情。其實宋驍對元慎并不太熟稔,只是元慎如今是霍家代表,而霍家現如今與宋家合作,這幾個月以來,少不得要打交道。“元先生和西辭認識?”元慎并不否認,“嗯,認識?!?/br>宋驍來了興趣,“什么時候?是西辭和他媽來海濱之前認識的?”元慎笑笑,但那笑容里,著實沒多少笑意,“他出生第一個認識的人是我,學會說的第一句話是哥哥,喊得也是我?!?/br>宋驍眼眸一凝。“他五歲前,我去哪他去哪,參加酒會,都是我一手抱著他,一邊和人喝酒聊天?!?/br>宋驍噎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我姓元,西辭他mama也姓元,我是西辭的表哥,但是我和西辭,大約有十三年沒見了?!?/br>“為什么?”“西辭的親生父親現在在海濱監獄服刑,犯的是傷人罪,傷的人,是我爺爺?!痹魍纳畹暮C?,笑道:“九天之后是西辭十八歲生日,那天,他爸會出獄?!?/br>第三十八章西辭一覺睡醒,窗外天色已經黑透。頭昏腦漲的他捂著額頭,舌尖舔著干涸的唇瓣,瞇著眼看了眼鬧鐘,下午六點半。醉酒之后的癥狀在睡醒之后全部表露無遺。口渴,頭暈,四肢無力,但是為什么……屁股會痛?西辭起身,赤著腳走到窗邊,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將窗簾拉開。海邊點點燈光映出海浪翻滾。這……還是在度假村?西辭思緒剛起,開門的聲音傳來。“醒了?”這聲音太過突兀,也不知道是因為夜色海景太過令人沉迷,還是宿醉之后注意力下降的結果,西辭連顧南歌開門的聲音都沒聽到。他猛地轉身,后背貼在窗戶上,緊張喊了一聲,“哥?!?/br>“緊張什么?”顧南歌大刀闊斧坐在客房里的沙發上,雙手環胸,好整以暇望著西辭,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淡淡說道:“你過來,我們好好談談?!?/br>西辭不自然眨眼,“談、談什么?”“談你喝醉酒的事,這件事我還沒和媽說過,你知道的,她不喜歡你做的兩件事,一是打架,二是喝酒?!?/br>以往西辭打架,只要被元皎知道,必會被嘮叨一頓,而如果喝酒,元皎臉色至少半個月緩和不下來。西辭不情不愿挪了過去,認真解釋,“我不是自愿想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