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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這話說得太直接了,也太大聲,只怕奴婢們都聽見了,陳瑩哪里肯說什么想,低聲道:“王爺!” 他輕聲笑起來:“本王走之前,你不是都說了,而今害什么羞?” 陳瑩臉更紅了:“王爺……” 聲音又嬌又甜,好似撒了蜜的桂花一樣,蕭隱忍不住低頭吻她,將她柔軟的唇含在嘴里,似品嘗一般的不放。她心頭蕩漾,整個人都軟了,覺得自己好像馬上要掉下來,忍不住摟住他的脖子。 他走到屋里,回身一踢把將門關起來,松開手,放她下來,抵著門親她。 那種迫切從他渾身都散發出來,他扯掉了自己的腰帶,自己的錦袍,迷糊間,陳瑩看到他中衣的下擺有朵小小的金梅。 他今日是穿了她做得衣服呢,陳瑩心口一甜,迎上去親他,這主動讓他更是急躁了,大手在她身上摸索,沿著脖頸到腰間,所到之處但凡有衣物都滑落下來。 女人已經軟如水,像從山上流下的溪流一樣,他來不及挪地方,便抵著門要她,撞出一陣陣的聲響。 屋檐下的丫環驚得如同鳥兒,一個個都避開了去。 那門響得好一會兒方才停下來,可卻在窗口那里又傳來案幾的咯吱聲,有膽子大的,偷偷一看,見到散開烏亮的長發,發上的首飾七歪八落的掛著,忽上忽下,隨時都要掉下來。 女人的聲音婉轉如黃鸝,聽得人面紅心跳。 也不知幾多征戰,才停歇。 風停了雨停了,陳瑩渾身的印痕,紅的,青的,也不知何時被他留下來的,但她也沒有力氣說了,輕輕喘著氣。 蕭隱見她嬌弱的模樣,低頭在傷到的地方親了親,他是憋得太久了沒個分寸,此時倒有點心疼起來。 見男人這樣的親吻,溫柔至極,陳瑩自然是不怪他了,輕聲道:“王爺,該叫他們備水了?!?/br> 一身的汗,她有些不舒服,就想清洗了被他抱著睡個安穩的覺,那是她更為期盼的,他去了浙江那么久,床空了那么久,他今日回來,她心里滿滿的。 蕭隱倒是一挑眉:“別急?!彼蛞谎鬯教沟男「?,“本王的東西再留會兒?!?/br> 陳瑩的臉一下紅了,直覺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緊了緊,什么他的東西,他怎么說得出來的?她怪他說話粗,可突然眼睛瞪大了:“王爺,你,你是……” “給本王生個孩子罷?!彼┫律頁ё∷?。 臨走時就是想過這個事兒,而今看見她,更是止不住有這種心思,他喜歡她,要她,經歷了離別,初衷不改,為什么不生個孩子呢? 男人的眼神那么的誠摯,陳瑩心頭一軟,他說什么,也許自己都會答應的,更何況,她原本也有過這樣的念頭。 她笑著點點頭:“好,我們生兩個,一個像你,一個像我?!?/br> 他瞧著她的眉眼,明艷似花,忍不住低聲道:“這樣的話,那東西該是要多多益善了……”聲音越來越低,融入她的唇中。 風雨又起了,連綿不絕。 作者有話要說: 咳,小別勝新婚奉上,不過今天只有一更啦,溜走~~~~ ☆、094 趙括謀反, 被蕭隱一箭致命,而合謀的明安,惠妃被判了斬刑, 身首異處,這件事足以震驚梁國,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梁國皇帝趙軒竟然也離開了皇宮,臨走時召集百官,令他們聽命于蕭氏,而蕭隱, 陳懷安等人自然是成了輔佐大臣。 一時朝內朝外議論紛紛,這幾日奏疏更是如同雪片一樣飛入了通政司,再入內閣,通過內閣,又落到了蕭氏的手里。 她看得頭疼, 以前旁觀趙軒,不覺得批奏疏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而今才發現,這有多疲累!更何況,這是一場涉及到她本人的沒有刀劍的征戰。 怎么不是呢?擁護趙家江山的都在叫嚷著要求立齊王, 或瑞王為太子,有些膽子大的甚至已經開始說難聽的話,好像趙軒是被他們逼迫著離開京都的。蕭氏起先是煩悶,但后來越看越是惱火了, 這些人怎么就不曾想到蕭家的功勞? 沒有蕭家,梁國根本就沒有太平之日,而所謂的趙氏皇族,一代又一代都在利用蕭家,誰得蕭家的支持便是誰當皇帝,他們的位置坐穩了,蕭家呢?死的就剩下她一個侄兒,就這個侄兒,都差些沒了! 而他們蕭家從來沒有外心,不然她祖父這等本事,當年梁國內憂外患,他手掌兵權,或者就能推翻趙家的皇權了,可他并沒有,一心為國,死在沙場上。她的父親也是,她的侄兒也一樣,他們蕭家的男人,好像生來是為沙場而生。 她把奏疏一推,站起來。 “姑姑,您怎么了?”蕭月蘭放下墨錠詢問。 趙軒埋藏了趙括,離開京都之后,批閱奏疏的重任都在內閣,但內閣最終還是要通過蕭氏的,故而她總要看一看,蕭月蘭便是怕姑姑勞累,怕冷清,就總來宮里陪伴她。 蕭氏微微笑了笑:“沒什么,我是老了,眼睛總是容易發酸?!?/br> “那我給您揉揉?或者你歇息會兒罷?!笔捲绿m挽住她的胳膊,“您還是叫哥哥來看吧!” “他最近忙著cao練水軍,說從浙江那里得了什么心得了,哪里有空?”蕭氏捏一捏眉心,“無妨的,還有內閣幾位大人,我不過是走馬觀花,蓋個印罷了?!?/br> 真是這樣,姑姑怎么會那么不悅呢?定是那些臣子說了什么,蕭月蘭正待要問,卻聽到外面小黃門的聲音,說瑞王來了。 蕭氏怔了怔,請他進來。 沒料到蕭月蘭也在,趙禎瞧她一眼,行禮道:“母后,兒臣打攪您了?!?/br> “我也正當歇息,這些奏疏實在是看得人頭暈腦脹的,”蕭氏笑一笑道,“坐吧?!彼丝床?,“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喝云霧茶,現在還喜歡嗎?” “仍是在喝?!?/br> 他話不多,蕭月蘭側眸看過去,見他端起茶輕輕抿了口,不知為何突然想到那日在文德殿看見他的樣子,趙括死了,趙霖震驚,可他面上并沒有反應,好像一早就知道了結果。她輕輕一嘆,也唯獨自己還是個傻子,什么都不知。 即便已經清楚,人心是如何險惡,可卻怎么也猜不到將來。 蕭氏見趙禎將一盅茶慢慢喝光了,便問道:“怎么突然過來了?” “兒臣是想向您辭行,畢竟已經住到現在了,二哥二嫂都已經回了湖州,兒臣也該回去……管事都寫信予兒臣了,說有許多事要等著處置?!?/br> 竟然是要走了。 蕭氏道:“皇上千叮囑萬叮囑讓我予你擇妻,你怎么好走了?你走了,我不好交代?!彼ζ饋?,“便再等一個月吧,好不好?看看有沒有合意的?!?/br> 她語氣溫柔,又是長輩,趙禎一時不好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