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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呢?!?/br> 趙軒點頭:“你說得是,便是讓他們待到上元節罷?!?/br> “那上元節過后,便是讓楨兒也走嗎?”蕭氏嘆口氣,“我今日看他,越看越像您,比括兒,霖兒都要像,這倒讓我想起蘇貴人了?!?/br> 那個小姑娘,生得柔柔弱弱的,有幾分惠妃的影子,有次他喝了些酒便是留宿在她那里了,誰想到后來就懷上了孩子,皇太后那時候讓太醫把脈,曉得她有孩子了,精心的看顧。結果生孩子的時候,竟是不太順利,要了她的命。 他去看最后一眼時,那個女人躺在床上,手垂落下來,蒼白的好像冬雪。 后來他想起她,便是想起那個場景。 那個女人的死,讓他對趙禎一直都不太喜歡,趙軒看著窗外的花樹,而今才明白,也許是因為覺得自己害死了她罷,這么說來,三個孩子之中,他是最對不起趙禎的。 他十一歲就去了嘉州,那么內向的孩子也不知如何過來的,趙軒嘆口氣:“你要替他擇妻便擇妻罷,選個賢良淑德,能好好照顧他的妻子?!?/br> 蕭氏看他答應,便是笑了起來。 年初一,趙軒在眾人來拜年的時候便把這樁事情說了,陳瑩聽得咋舌,她雖然沒有去看趙括的臉色,但已經可以想象這個人該是如何的憤懣。 她快意之時,又擔心起來,這樣下去,只怕趙括會做什么罷,還有惠妃。 等到趙軒卻接見文武百官賀年時,她便去同蕭氏說話。 “而今王爺不在京都……”她實在怕蕭氏應付不來,且她也是一介女流,還不在宮里,萬一蕭氏出點事情,如何是好? 看她滿臉的擔心,蕭氏笑著拍拍她的手:“沒事兒,我心里有數,再說,隱兒那里,”她頓了頓,“你只等著他回來就是了?!?/br> 聽著有點兒奇怪,難道蕭隱是給她寫過信的?不然為何她好像知曉那里的情況?陳瑩由不得又生起悶氣來,果然妻子還是外人呢,下回她也不當他是什么人了,管他作甚! 因過年的禮節,陳瑩年初二要回娘家拜年,便是坐了車去呂氏那里。 誰料將將到得垂花門口,有個小廝領著一個人走進來,說是要見陳瑩。 她抬頭一看,卻是蕭隱身邊的一個隨從,但那個隨從是跟蕭隱去浙江的,他怎么會在這里?陳瑩眉頭一揚:“王爺回來了嗎?” 隨從笑道:“回娘娘,王爺不曾回來,倒是讓小人送一件東西給娘娘?!?/br> 他雙手奉上一件兒紫檀木的嵌玉香盒。 這應該是從浙江送過來的,陳瑩暗想,算他還有點兒良心,她接過來將香盒打開,本以為是放著什么昂貴的首飾,或是好像他曾經送的那種玉佩,結果盒子里竟是躺著一對兒銅錢,黃里泛綠,看起來像是已經有不少年頭了。 陳瑩發怔,這是什么意思呀? 隨從看主兒不知,便是解釋道:“娘娘,這是沉和縣的一種傳統,您瞧,這拴著銅錢的紅線打著同心結,至于這銅錢么,年頭越久便是感情越久的?!?/br> 原來還有這種寓意,陳瑩將銅錢拿起來搭在手指上,想到他臨走時深深的一吻,一時便露出笑來,霎時如滿樹花開。 隨從看得一呆,連忙低下頭去。 “王爺可說何時回來?”陳瑩詢問。 “王爺說,該回來時便回來了,請娘娘不要胡思亂想?!?/br> 難道浙江那里的倭寇很是難纏嗎?陳瑩有些失望,擺擺手想讓隨從回去,但一想禮尚往來,便是叫他等著,她讓石燕取了才做好的中衣叫隨從帶去浙江。 呂氏聽說了,與陳瑩道:“王爺既然還有心情送東西,想必那里是很輕松的,你不要過于擔心,王爺他都打了多少次的仗了!” 說是這么說,可誰知道實情呢,不過他今日這舉動是有些穩cao勝券的感覺,陳瑩抿嘴一笑:“娘,我們是不是還要去祖母那里拜年?” “那是自然的,你祖母啊,一陣子不見你便是要使人到我這里來問?!眳问贤熳∷氖?,一邊牽著陳佑,“我們這就去罷?!?/br> 三人便是坐了轎子去陳家。 老夫人早就準備了一桌子的吃食,見到陳佑,一把把的抓給他,至于陳瑩,都是王妃了不是小孩兒,她便是讓陳瑩挨在身邊,輕聲細語,說不出的親昵。 袁氏看在眼里,便是不太高興,但絲毫的沒有露出來,她只是笑著同老夫人說話:“今年不光是我們家,便是宮里,過年都比往前熱鬧,兩位王爺那是過了六年才回京都呢?!?/br> 皇家的事情總是牽動人心的,老夫人想到之前袁氏說的話,到底是忍不住好奇,問陳瑩道:“我聽那些夫人說,皇后娘娘要與太子殿下,還有瑞王擇妻呢,到底是真是假?” ☆、087 年初一趙軒是當著眾人的面宣布的, 可見這樁事情已經定下來,且都有夫人們知道了,還有瞞著的必要嗎, 恐怕等到開春,蕭氏就要找機會邀請各家的千金了。 陳瑩便是道:“是有這么回事兒?!?/br> 那蕭月蘭是真不會嫁給太子了, 老夫人有些失望,不然這也成了,那蕭家真是富貴滔天了,等蕭月蘭再生個兒子,蕭家真是要在京都橫著走。老夫人滿心好奇, 到底是怎么了? 等到尋個機會,她就問陳瑩。 聽說是蕭月蘭不肯,老夫人哎喲一聲:“這孩子我看著就心善,誰料到還那么傻,竟然太子妃都不愿意做嗎?” 自然是有內情的, 但這內情陳瑩可不會告訴老夫人,嘆口氣道:“個人有個人的緣分,強求不得?!?/br> 老夫人又有什么辦法,心想這小姑娘心氣高啊,尋常人能做太子妃哪里還會不愿意?她看一眼陳瑩:“你同王爺的緣分就很好!” 陳瑩由不得一笑。 用午膳的時候, 陳懷安過來了,他一大早出門,陳佑此前并沒有見到,歡歡喜喜的過去行禮, 笑瞇瞇道:“叔父,你后日同堂哥來我們家做客罷?!?/br> 小孩子抬起頭,眼睛好像黑葡萄似的,陳懷安怔了怔:“怎么突然想到請我們?” “因為我總是來這里啊,但是叔父跟堂哥都沒有去我們家吃過飯?!?/br> 聽到這句,陳敏輕哼一聲:“你也沒有單獨請過我,怎么著,是看不起我同jiejie嗎?” 這堂姐潑辣,很不好惹,陳佑抬手撓一撓頭,囁嚅道:“你,你早去過好幾回了?!泵炕囟际遣徽堊詠碓谒麄兗页燥埖?,“再說,我是男人,我不方便請你們來的?!?/br> 這話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陳佑臉紅了,拉著陳懷安的袖子:“叔父,堂哥已經答應了,您呢?” 那是他的一片心意,只是……陳懷安突然側頭朝呂氏看了一眼,她低垂著頭,有些局促,看起來是根本不想他去。不知為何,陳懷安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