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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而顯露出擔憂,但他們并沒有離開的意思,依然嚴守崗位。 趙以瀾如今是在跟時間賽跑,沒那個空閑等他們離開,只能現身后利用霹靂拳法,飛快將四人打傷,拖進放寶庫的院子里,用他們的褲腰帶,將四人都綁了起來。 隨后,她看向她面前的這個屋子。 這個屋子的外表跟普通的屋子似乎沒有什么兩樣,然而當趙以瀾走近時才發現,這房間只有外表像是紙糊的一樣,實則里面一層都是鐵皮,還看不出有多厚。趙以瀾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寶庫鑰匙,足足有一個手掌那么長,想來這寶庫的厚度不小啊。若是用霹靂彈,只怕一個還炸不開,要好幾個。 她一邊慶幸自己放棄了動暴力炸開的念頭,一邊將鑰匙插進鎖孔之中一轉,大概轉了兩圈,她聽到咔噠一聲,似乎是鎖開了。 趙以瀾用力推門,這厚重的門一點點被她推開。因趙以瀾先前提問時便一勞永逸問的是卷七的位置,因此一進門她便可以直奔卷七。然而,就在此時,身后一道厲風從她身后襲來,她連忙側身讓開,那來襲之物飛掠而過,噗的一聲射入前方的木柱之上,那是一枚羽箭,箭尾依然在瘋狂地顫動著。 就差這么一點! 趙以瀾很是郁悶,也來不及去看襲擊她的人是誰,繼續朝里而去。這時候她忍不住在心里罵莊王,不就是一本破書,對他來說很可能一點用都沒有,藏得那么里面做什么? 當然,此刻罵莊王毫無益處,她身后的羽箭一支接著一支,如同箭雨般向她襲來,光聽那凌厲的風聲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背對著它們全部躲過,只能就地一點,猛地向上一躥,直接跳到了房梁上。 心中飛快地估計了一下形勢,趙以瀾很遺憾地發現,她這次注定只能無功而返了。這寶庫只有一個出入口,若她無法及時逃離,來人在外面那么一堵,她就成了甕中之鱉,下場可就太慘了。反正他們暫時還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還是趕緊跑吧!至于卷七,只好等將來再找機會拿了。 打定主意之后,趙以瀾便借著一躍而起的勢,掉頭向庫房門口沖去。 趙以瀾剛沖到門口,迎面而來的人讓她稍微愣了愣,卻并沒有太過意外。 是羅銳,一直跟在魏霖身邊的羅銳。 那么,這一次莊王府被圍的事件,一定是魏霖干的,就不知他是用什么樣的理由將莊王府圍困了起來? 想歸想,趙以瀾逃跑的信念因看到羅銳的出現而更堅定了。她可沒有忘記,魏霖曾經讓她跟牧英保持距離,他已經將希波破壞他計劃的事也算到了牧英頭上,那么仇人見面,必定是分外眼紅的??! 羅銳看到趙以瀾時微微一怔,大白天的,趙以瀾沒有穿夜行衣也沒有蒙面,羅銳一眼就認出了她,跟他記憶之中一模一樣。只是他也察覺到了一絲怪異,這個牧英,真的跟記憶之中一模一樣,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趙以瀾若知道羅銳的疑惑,只怕也沒有替他解惑的意思。千面這個東西變成的身份,就像是一個殼子,可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長大。像是神醫希波這個身份,反正都是老頭子了,四年的差距幾乎可以認為看不出來,即便有四年未見的人看到神醫希波,也不會覺得有什么違和感。而牧英這個身份,是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四年的時間,照理說是應該有些變化的,但真沒有,這個糙漢的外表也沒有人會多懷疑。 羅銳就只是疑惑了一瞬間,就沒再多想,而是冷冷地叱道:“刺殺皇太孫的刺客在此!” 魏霖被刺殺? 趙以瀾先是心頭一跳,魏霖被刺殺的消息毫無疑問能讓她亂了心弦。然而當羅銳趁機一劍刺向她,差點讓她的手臂掛彩時,她陡然回過神來,險之又險地避開了羅銳的下一個攻擊。 只怕魏霖被刺殺的事是假!她當然沒有用牧英的身份去刺殺魏霖,而其他人也沒有必要冒名去做,況且冒名也沒那么容易。羅銳看到她此刻的臉時先是疑惑,隨后才說她是刺客,可見他并沒有想到出現在這個庫房里的人會是牧英,不過是隨口嫁禍罷了。而嫁禍的目的是什么?肯定不是她,至少她不會是主角,結合她所處的地方,她幾乎立即便得出了結論,魏霖很可能是利用追查刺客的理由來包圍了莊王府,而魏霖對于牧英所在的明教破壞他的計劃是相當厭憎的,羅銳身為他的下屬,必定很會揣摩他的心思,見到她出現在這里,直接把她定為了刺客,可謂是一石二鳥之計,不但能污蔑莊王刺殺魏霖,還能將她這個他所討厭的明教教主除掉——當然,這其中莊王刺殺的事并不是污蔑,雖說是七年前了。 想明白魏霖那邊的謀劃之后,趙以瀾心情復雜,卻絕沒有留下成就魏霖計劃的意思。她的出現對魏霖來說是個意外,魏霖一定早就布置好了,少她一個不少,而她要是被抓住了,死定了??! 趙以瀾如今的功夫,自然是不錯的,只不過對面是羅銳,她不好傷他,打起來便有些束手束腳。而在兩人真正交上手的片刻之后,羅銳忽然發現了什么,震驚道:“你怎么會霹靂拳法?” 趙以瀾微微一怔,她如今會的功夫不多,比較能拿的出手的近身技就一個霹靂拳法,沒想到羅銳倒是對霹靂拳法很熟悉,一眼便認出來了。 趙以瀾嘿嘿一笑:“這是我爹教我的!” “你胡說!”羅銳眉頭一皺。 趙以瀾邊躲邊笑道:“這有什么好胡說的,我爹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霹靂南拳,他的拳法,可謂是天下無雙,就傳了我一人!” “不可能!你一定是偷學的!”羅銳說著攻勢越發凌厲。 趙以瀾急忙躲閃:“你去偷學一個試試!我說小兄弟,你干什么這么氣憤???難不成是嫉妒了?” 趙以瀾這個牧英的身份曾經跟范修一起出現在羅銳的跟前過,他知道牧英跟范修應該是有些交情的,但牧英絕不會是范修的兒子,不然范修肯定會跟他說的。這么多年來,范修還在求他的原諒,他其實心里早就松動了,卻礙于面子始終不肯松口,因此一直拖著,范修至今還以為他并沒有原諒他。 羅銳知道范修教過哪些人霹靂拳法,目前為止只有一個趙姑娘。范修也想教他,被他拒絕了。霹靂拳法是范修獨創的功夫,照理說除了范修、趙姑娘之外不會有第三個人會,但事實擺在眼前,這個牧英居然也會,還練得相當熟練。想到牧英和趙以瀾的關系,羅銳忍不住猜測是趙以瀾偷偷教他的,但他又覺得,趙以瀾應當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羅銳實在想不通面前的牧英為何會霹靂拳法,氣息不禁亂了一分,而趙以瀾便趁著這機會,一溜煙跑到庫房外。 然而,當趙以瀾剛沐浴到外頭的陽光,呼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