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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癡凝望著,喃喃地說著什么。 室內一片安靜,直到一個細微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蕭無雪耳朵微動,轉頭看向布簾,片刻后,布簾掀開,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 蕭無雪困惑地說:“你不是博哥哥,也不是淵哥哥,你又是誰?” 來人,正是跟趙以瀾和蕭逸鳴同行的黑衣人。在趙以瀾中了機關消失之后,他和蕭逸鳴在找不到機關進來的情況下只能繞路,二人在路上分開,黑衣人繞著繞著,竟被他找到了這里。在外面看了一圈沒有他想要的東西,便走入了室內。 “你就是蕭無雪?”黑衣人瞬間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蕭無雪道:“對啊,你怎么認識我?我們曾經見過嗎?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天哥哥讓你來給我帶話的?他說什么了?他有沒有說什么時候來接我?我等得都快要發芽了!” 黑衣人詫異地看著蕭無雪,隨即他看到了繡凳上隨意放著的一書,頓時身形一閃,出手如電。 “啊,不許你搶我東西!”蕭無雪嬌嗔一聲,手中丟出一顆珍珠,珠子打在書脊上,將撞出去一丈遠,黑衣人頓時抓了個空。他還想扭轉身形追去,可這時候蕭無雪已經趕到,一掌拍了過來,黑衣人察覺掌風凌厲,不得不暫避鋒芒,退后數步。 蕭無雪冷冷地看著黑衣人:“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搶我的東西?不是天哥哥讓你來的對吧?” 黑衣人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實則心中詫異。蕭無雪這究竟算不算是被囚禁了?若說是被囚禁了,她的武功卻那么高強,恐怕就是他也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打敗她??扇粽f沒有被囚禁,蕭家又為何十幾年前就對外宣布蕭無雪病逝? 見黑衣人不說話,蕭無雪嬌叱一聲,右手連續彈動,數顆珍珠從不同角度刁鉆地向黑衣人襲去,后者忙收斂心神,躲開這如同暴雨般的珍珠襲擊,還未喘口氣,便迎上了蕭無雪手中如同靈蛇般舞動的赤練。 躲閃間,黑衣人忽覺身體似乎漸漸變得遲鈍,心中暗叫不好,這一分神,臉部便被赤練抽中,面上的人皮面具陡然掉落,露出下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來。 此人正是舒斷念。 蕭無雪的攻擊忽然停了下來,呆呆地看著舒斷念那張跟她記憶中的天哥哥有五分相似的臉。 舒斷念只覺得身體的遲鈍越來越明顯,心知自己著了道,正好身后是布簾,他忙后撤,只是他這一動,蕭無雪便反應過來,她的雙眼亮得可怕,嬌聲道:“不許走!” 手中赤練的攻擊越發凌厲,舒斷念躲閃間狼狽不堪,不消片刻,身體終于被那股遲鈍擊倒,他滑坐在地,蹙眉冷冷地看著蕭無雪。 蕭無雪收起了自己的武器,歡喜地跑到舒斷念跟前蹲下,癡癡地對他的臉說:“天哥哥……天哥哥,我知道你還是掛念我的?!?/br> 舒斷念冷哼一聲:“別認錯了人,我可不是你的天哥哥?!?/br> “不,你是天哥哥!”蕭無雪搖頭無視了舒斷念的糾錯,輕而易舉便將他扛上了床。 直到此刻,舒斷念才發現原來這里不止他和蕭無雪,還有一個衣著清涼的妙齡女子。她就那么毫無防備地躺在那兒,半透明的輕紗遮不住春色,她胸前鼓起,紅色肚兜只是堪堪遮住她的軀體,兩條又白又嫩的長腿在輕紗下若隱若現。 舒斷念眉頭一皺,這個女子,便是之前失蹤的秦姑娘吧? 他看不到她的模樣,她的臉被一張畫著一張美人臉的紙遮擋得嚴嚴實實,不過他之前也沒看過她的臉,似乎是毀容了,才會遮面。 “你要做什么?”舒斷念轉頭看向蕭無雪。 蕭無雪沒理他,一會兒看看趙以瀾,一會兒又看看舒斷念,面上便帶了心滿意足的笑。 “雪兒,天哥哥?!笔挓o雪指著趙以瀾,又指了指舒斷念,癡癡地笑,“雪兒和天哥哥,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br> 被人當做玩偶,清醒著的舒斷念自然是忍不下這口氣,他冷笑:“想你的情郎,為何不直接去找他?在這里玩這些無用的東西,不過是自欺欺人!” 蕭無雪搖頭,面上神情又變得天真:“不行的,我不能去找天哥哥,我惹他生氣了,他現在一定還在氣頭上,我要等天哥哥來找我才行。天哥哥很寵我的,總是讓著我,他一定不會生氣太久,我知道他很快就會來找我了?!?/br> 舒斷念眉頭一皺,這個蕭無雪按照年齡來算,應當至少有三十五歲了,可她的心智,怎么反倒連孩子都不如?偏偏她功夫高,他又不知中了什么藥,如今四肢無力,只能任人宰割。 蕭無雪呢喃了會兒,忽而爬上床,將舒斷念翻過身,讓他側身躺著,又把他的右手扯過去,放在趙以瀾的腰部??粗壑械摹把﹥骸焙汀疤旄绺纭倍巳绱擞H密地依偎在一起,蕭無雪滿足地笑了。 她翻身爬下床,拖過一張繡凳坐下,托腮隔著床帳看著在她眼中美得不可思議的一幕。 雪兒和天哥哥,要永遠在一起,永永遠遠,沒有人能將他們分開,沒有人。 趙以瀾的意識漸漸恢復的過程中,想起了她昏倒前的事。 她記得,見蕭無雪模樣癲狂,她就準備走為上,誰知在走出去前就沒了意識。蕭無雪是什么時候給她下的藥,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不不不,現在最重要的是,她此刻是個什么處境。 趙以瀾感覺自己的身體涼颼颼的,雖說此處比外頭暖和,但還沒暖到適宜。她眼前蓋著一張紙,很輕薄,因此她眼前不至于一片漆黑,但她也看不到周圍的情況。她的手腳都沒有被什么東西束縛住,就是腰上橫著什么東西,有點像是手臂啊……而且,她身上的衣服怎么好像穿得有點少?四肢雖然有一層衣物,但十分柔軟輕薄,輕飄飄的毫無安全感可言。 究竟是什么情況??!怎么一覺醒來事情就變得讓她不能理解了呢! 趙以瀾嘗試著想要挪動自己的身體,然而那藥似乎還有殘留,她拼盡全力也只能讓自己的手指頭稍微顫一顫而已。 更多的感覺回歸,趙以瀾察覺到自己耳側有屬于男人的氣息,淡淡的像是雪后凌冽山泉…… 所以到底有沒有人能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么??!蕭無雪呢?身邊這個男人哪來的? “秦姑娘?你醒了吧?得罪了,我也著了蕭無雪的道,此刻實是無奈?!蹦腥送蝗辉谮w以瀾耳邊輕聲說話,嚇得趙以瀾一個哆嗦。 ——她不是被他突然說話的動作給嚇到了,她是被他的聲音嚇到了!啊啊啊這不是舒斷念嗎?此刻,現在,他們就躺在一起,如此親密無間,要不是她臉上還遮著一張紙,她就被他認出來了! 趙以瀾輕輕吸氣,吐氣,希望自己能盡快冷靜下來。舒斷念叫她“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