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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今日參加宴會的連她一個親戚都沒有,不過她家里藏著巨款,出門時不會苛待自己,再加上魏霖給的三百兩銀票,可謂是豪氣四溢,季家賓客就算再眼拙也看得出來趙以瀾多么有錢,某些人對季大姑娘有如此好的歸宿就不禁多了幾分艷羨。 趙以瀾將這場婚禮當做節日來過,自然是笑容滿面,等夫妻對拜送入洞房之后,她又被叫出去跟賓客喝酒。她酒量可不算好,這酒又躲不過,便把身邊的小廝推出來擋酒,反正她臉皮厚,不喝酒被人嘲也沒什么,饒是如此,也沒避過一些勸酒的長輩,等她被扶入洞房時,已經有點醉醺醺的了。 季思琪正端坐在喜床上,大紅色的蓋頭微微顫動。 趙以瀾踉蹌著走過去,在丫鬟的扶持下挑起蓋頭,蓋頭下方,化了妝的季思琪美如天仙,看得趙以瀾忍不住想摸兩把,到底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安安分分地喝了交杯酒,便將丫鬟們都趕出去了。 這一日畢竟累,趙以瀾以一種明明第一次跟季思琪見面不該有的熟稔語氣道:“季大姑娘,我想祝三娘已經對你說過我的情況,如今我也累了,想必你今日也不輕松,這床夠大,若你不介意,咱們往中間放個枕頭,一道睡下如何?” 季思琪抬起那張艷如桃李的面龐,微微一笑道:“好,便聽趙公子的?!?/br> 趙以瀾就喜歡她這不扭捏的模樣,當下也不多說,笑道:“那大姑娘,我幫你卸了頭上的這些吧,看著怪沉的?!?/br> “那便有勞趙公子了?!奔舅肩鬏p輕頷首。跟外男相處,她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但這位趙公子那平和的態度無疑化解了她這種緊張,讓她自在了不少。 季思琪在桌邊坐下,趙以瀾站在她身后,認真幫她去除頭上那些繁重的首飾。 季思琪只覺得這位趙公子手很巧,一點都沒有弄疼她,片刻后問道:“趙公子,今日三娘似乎并未前來,不知她如今去了哪里?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季府了,我還沒來得及向她道別?!?/br> “祝三娘啊,她有點兒急事,已經離開許都了?!壁w以瀾正專注跟那些煩人的發飾做斗爭,回得有些漫不經心,“不過季大姑娘請放心,我答應三娘之事,必定會做到?!?/br> 季思琪道:“趙公子誤會了,我并非不信任趙公子,只是……三娘是我此生難得的知己,我有些掛念她,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到她?!?/br> 趙以瀾道:“大姑娘放心便是,我為你置辦的院子,三娘也知道在何處,等她事情辦完回了許都,會去看望你的?!?/br> “真的嗎?那便太好了!”季思琪由衷地說道。 趙以瀾看不到季思琪的神情,卻能聽到她聲音中那種發自內心的喜悅,便忍不住心中歡喜。被人引為知己,到底是件開心的事。 二人歇下,一個醉了睡得熟,另一個一想到明日便是一個全新的世界在等著她,也睡得香甜。 第二日一早,趙以瀾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睡姿有點不雅——她一條腿翹到了季思琪身上,而且更尷尬的是這畢竟是具男性身體,毫不意外地晨勃了…… 她悄悄看了季思琪一眼,發現她好像還未醒來的樣子,便連忙收回了自己的長腿,規規矩矩地躺好。 ——她怎么老對著妹子耍流氓啊,太憤慨了,她又不是蕾絲邊! 就這么躺了一會兒,趙以瀾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穿衣服。而在她起來后,季思琪也起了,見她自己衣服穿得溜,也就默默穿上自己的。二人又叫來丫鬟洗漱完畢,隨后便去跟季孟巖一起吃了早飯,飯后告辭離開。 一行人包括趙以瀾之前買的兩個小廝,季思琪,還有她的丫鬟聞春,季思琪的嫁妝都換成了銀子銀票布料之類方便攜帶的,也就一馬車。聞春本不該帶著的,畢竟她是季府的人,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可能會告訴季孟巖,但季思琪了解自己的丫鬟,認為聞春夠忠心,不會背叛她,因此也就帶上了。而趙以瀾先前買了給季思琪預備下來的下人,她倒是不怕他們知道實情后動什么心思,賣身契都在她手里,再加上季思琪又不是被她賣了,他們就算去跟季孟巖說明實情也得不到任何好處,不會做那種無用的事。 兩輛馬車在季孟巖的目送之下緩緩離開許都,向南面的城門駛去,等出了南城門,又繞著城墻走了一圈,從東城門進入,直奔趙以瀾替季思琪買的小院子。她家鄰居們并沒有要賣院子的,因此最終買的那個小院子,跟她如今的落腳點還是差了一條街,不過勉強也算能照應到吧。 院子里的東西已經一應俱全,無需再置辦,一個完美的拎包入住。 幫著季思琪安頓好,又替她引見了管家之后,趙以瀾便準備出發去崆峒門了。她在季孟巖的事上已經花費了太多時間,如今距離蕭無淵的壽宴只剩下不到半個月了,她得快馬加鞭趕過去,不然若遲到就尷尬了。至于系統任務的認定上,目前還沒有算她成功,也不知是不是要等到季思芳也嫁出去,不過她也等不及了,好在好感度還有十幾點,省一省估摸著夠用了。 趙以瀾也沒有時間變回自己的模樣跟素衣他們道別一聲,便買了一匹馬,徑直往崆峒門所在的河南省崆峒山奔去。 如此一路狂奔,趙以瀾趕到崆峒山腳下的崆峒鎮時,距離蕭無淵的壽宴,還有五日。 崆峒鎮就在崆峒山腳下,距離崆峒門很近,里頭的百姓似乎都有些防身的功夫,看上去比一般的城鎮又多了幾分江湖氣。路上為了方便,趙以瀾一直都是用趙昊的身份趕路,到了這里不得不換回自己的,又準備了帷帽,將自己的面容遮起來,如此還不算完,帷帽底下的臉她也化了妝,不但將臉化黑,還貼了假傷疤。行走江湖的女子不算少,像她一樣戴帷帽的也有不少,因此她這打扮并不會顯得過于突兀。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趙以瀾便上了崆峒山。崆峒山下部的山勢并不陡峭,只是隔著一段距離便有些崆峒門的弟子在站崗,但他們又不會將趙以瀾攔下詢問,大概只是為了防備大規模的突然襲擊吧。 不一會兒,趙以瀾便來到了崆峒門的門派總部。跟她想象中的一樣,崆峒門相當氣派,沿著山勢往上建了不少的建筑物,層層疊疊的,十分威武。 在山門處,趙以瀾被人攔住了,她笑道:“我是你家少主蕭逸鳴的故人,姓趙,麻煩通報一聲?!?/br> 她沒有蕭無淵壽宴的請帖,自然只能通過蕭逸鳴的關系混進來。蕭逸鳴先前是在四處游歷,但如今蕭無淵壽宴臨近,她相信他肯定回來了。 對方也沒有為難趙以瀾,立即派人上去通報,不一會兒,一個矯健的身影飛奔下來。 當看到那雖看不清楚容貌,但身形似乎有些眼熟的女子時,蕭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