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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呢?”呸!好端端的一條人命,你怎么就不放棄殺人呢!依然像烏龜一樣藏在暗處的人在心里咒罵季安然,恨不得撲過去把季安然搓圓按捏。但他們知道,這里埋伏的人很多。要是同時出手,季安然除非是千手觀音,要不然絕對應付不過來。但他們不愿意,戰斗總有損耗。明明可以看著其他人去先把季安然給耗死,他們為什么要憑白損失人手?要是他們死的人多了,最后還不是要被這些不懷好意的人給除掉?這些不同的隊伍,心從來就沒有齊過。季安然拔出弓箭,把弓箭一根根收回。“一時大意,唉……”他當初想著不帶晶核就懶得背背包了,然后現在看著地面上的尸體,才悲傷地想起他沒有背包可以裝戰利品。弓箭袋并沒有多少空余的地方,他想裝也裝不了多少東西。季安然心塞地繼續拔箭,暗處的那些人也變得蠢蠢欲動起來。季安然就是個靠箭的小白臉,真的要讓他把箭撿回去嗎……可是又不想為他人作嫁衣裳。眼看著季安然的箭快要拔完了,暗處的一支隊伍終于忍不住出手。“兄弟們,我們一起出手,先把季安然給解決了!我只為死去的弟兄報仇,物資一分不要。上??!”一個壯漢慫恿道,主動竄了出來。然后……其他躲著的隊伍都沒有理會他。“傻大個,你光靠肌rou能活到現在也是不容易??!”季安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卻還是非常靈活地跳躍,躲過了火焰。季安然雖然臉上笑嘻嘻的,但做事一點都不拖泥帶水。他快速結果了其他人,只剩下最后的壯漢。壯漢知道自己死期將近,悲憤不已:“你們一直躲著不出手,最后要是死在季安然手上,也是自找的!”季安然一箭了結了他,速度快得像風一樣。傻子,換我也不會這個時候出來。能不能活到最后誰也不知道,但首先跳出來九成撐不過最后的亂斗!兩場戰斗過后,這些人也知道季安然并不是只有天氣預報這一個垃圾異能了。“這速度好快,他應該是一個速度異能者?!?/br>一名隊長眼眸都跟著亮了起來,“我就說季安然不會傻乎乎地一個人跑出來送死。原來他是速度異能者,斷定自己跑得掉,才敢冒這個險!”季安然逐個擊破,又干掉了一支小隊后,剩下三支暗處里的隊伍終于按捺不住了,紛紛竄了出來。反正剩下的隊伍已經不多了,季安然只有一個人。就算最后沒抓住季安然,他們把其他兩支隊伍干掉,也能大豐收!各懷鬼胎的眾人開始戰斗,局勢變得非?;靵y。——-酒館的包廂里,耿延一副情場失意的模樣,埋頭喝著悶酒。“耿延,你怎么了?”朋友一臉詫異。耿延放下酒杯,表情越發難看了。因為是隔音好的包廂房,耿延直接就說了。“安然剛才來找我幫忙,我還以為我能給他什么幫助。結果……他說我影響到他釣魚了,讓我去找朋友喝喝酒聊聊天,別讓人覺得我會突然出現攪局?!?/br>朋友聞言很不厚道笑了,他用力地拍著大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耿延,你也有今天??!哈哈哈……”耿延毫不客氣地踹了某人一腳,某人反而笑得更加歡樂了。——-幾支隊伍跟季安然各有各的的打算,打斗非?;靵y。他們也沒有主攻誰,反正看到不是自己的隊友就直接干。只要除掉其他人,最后贏的是自己隊伍的人就夠了。不管是季安然還是其他隊伍的人,要是不能靠自己跑掉,就把性命留在這里吧!混戰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弓箭耗盡的季安然拔腿就跑。而這個時候,只有兩支隊伍的人還活著了。他們一邊互相戰斗,一邊追殺季安然。季安然也沒有真打算逃掉,裝作被追兵纏住的模樣,抄起附近的一根木頭就跟別人打斗,狼狽地躲避著各種異能。直到后面打斗的兩支小隊分出勝負,勝者過來幫忙攻擊季安然的時候,季安然才終于露出了最后的底牌。“你……”你不是速度異能者!那個眼睛瞪大,嘴巴微張,直挺挺地倒在了地面上。突然出現的風刃瞬間沒入幾個幸存者的胸口,他們很快就沒了氣息。季安然在附近的屋子里找到了一個行李箱,他逐一搜身,然后才拖著物資回去。回去的時候,他比較低調,選了不容易埋伏的地方走。他有點累,今天是暫時不想再打了。然而,前往住宅樓的道路是不是平靜的,只看躲著的人愿不愿意出手罷了。季安然收拾了幾條雜魚后,順利回到了住宅樓。“大豐收!今年是個大肥年!”季安然喜滋滋地數晶核和一些攻擊類武器等物資,心情簡直不要更美妙。因為埋伏的不止有一支隊伍,這些人為了不被耗死,都沒少帶晶核。交戰時間越短,死的越快的人,剩下的物資越多。“嘖嘖,可惜當時大白天的,我一直擔心有人路過看到我的異能,憋到最后才敢用風刃。要不然真想直接把他們給秒殺了,那樣我收獲肯定更多?!?/br>不過……暴富的感覺真爽,啦啦啦~——-交易會第四天,交易會上的人已經變得比較少了。因為交易會上能交換的東西幾乎都交換過了,也沒剩下多少了。而黑市,也在這個時候興盛起來。黑市更加容易搞到高階晶核和一些少見的物資,當然價格也不會便宜。一些為了多賺錢的人故意留著晶核等著黑市置換,想要找資源的話,去黑市是再好不過了。這個時候,衛燕華、高訊等一眾小伙伴也紛紛來到了這里,在耿延的租住的客房里集合。“安然,你坐這邊?!?/br>耿延擦了擦沙發,拉起季安然的小手,帶季安然坐在沙發上。至于耿延……當然是挨著季安然坐了。季安然一坐下就把手給收回來,眼神復雜,無奈地說:“耿哥,我們已經分手了。你gay里gay氣地拉我的手,太曖昧了?!?/br>高訊愕然:“分手了?什么時候的事?”“我跟他末世前就分手了,一直沒有復合?!奔景踩灰荒樀?。高訊驚悚臉:“你說什么?!你們之前來基地的路上不是還一起睡過嗎?”“你聽說過炮、友嗎?”季安然面不改色。耿延握著茶杯的手驀得收緊,臉色漆黑一片。知道內情的衛燕華暗笑。嗯,睡了一張床,卻一發子彈都沒來過的“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