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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洛在他耳尖咬了一口,然后揚了揚下巴,有點小得意,終于扳回了一票。 回到阿晴家,蘇洛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回頭看他,“你晚上睡哪兒?” 顧言挑了挑眉梢,四處打量,問:“你住哪個房間?” 蘇洛打開門,讓開一道縫隙。 顧言參觀了一遍,點點頭,“不錯。房間雖小,但是很溫馨?!?/br> 見他來回走了幾步,突然停下,沉思了片刻,“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里?!?/br> 蘇洛望著他指著的地步,很快明白過來,“你要在我房間打地鋪?” 顧言突然皺了皺眉頭,扶了扶額,“我怎么突然有點頭暈?” 蘇洛沉吟了片刻,心里知道他其實是裝的。 但哪怕有那么一絲絲的可能,她都不會拒絕。 從衣柜里取出干凈的被子和床單,她又翻了一遍,“好像沒有枕頭?” “沒事?!鳖櫻暂p笑道。 他掃了一眼單人床上的枕頭,看著蓬松柔軟,手感應該不錯。 他就吃點虧,不嫌棄她好了! 第66章 牡丹提名 房間內, 一片漆黑。 窗外,一陣清風輸送來濕潤清新的空氣。 月光, 透過窗柩,撒進房間里。 有點涼, 有點蒼白。 黑暗中, 上方傳來翻身的動靜。 又過了一會兒,單人床上傳來很有規律的呼吸聲。 顧言掃了一眼床鋪,只看見中間一個隆起的小鼓包。 他踮起腳尖,摸索著來到單人床,腳下踩著光滑的地板,他差點摔了一跤。 膝蓋撞到床板, 發出沉悶的聲響。 大概是白天太過勞累, 蘇洛背對著他, 睡得很熟。 黑暗里, 他僵持了幾分鐘。 然后,掀開被子, 小心翼翼地撩起一條腿鉆到被窩里, 單人床只有一米八的長度,而顧言有一米八五的個子。 因為身高原因, 顧言不得不蜷縮起雙腿。 他摟著熟睡的蘇洛,躺在她柔軟的枕頭里, 舒心又愉悅地彎了彎唇。 半夢半醒間,蘇洛只感覺有一個溫暖的東西,將她緊緊包裹住…… 夢中, 有一團綠色的藤蔓,將她嚴嚴實實地包裹著…… 好像,還有陽光落到她的身上…… 她們一同吸收著陽光,愉悅地成長起來…… 耳邊,好像聽見了鬧鐘的聲音。 一縷光線,撒到他的臉上 ,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 好吵。 睫毛顫了顫,他睜開眼…… 猝不及防的,對上了一個身穿白裙,長發凌亂的人…… 下一刻,一道重物落地的沉悶聲響起。 “哈哈哈哈?!碧K洛拉開長發,攀著床沿,看著摔到地板上的某人。 聽見笑聲,顧言眉心突突直跳。 怎么能在她面前出丑呢? 他干脆盤著腿,故作云淡風輕。 又見她扒著床沿,幸災樂禍地笑他。 顧言挑了挑眉梢,“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過來陪我吧!” 他長手一伸,蘇洛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撈了下去。 不偏不倚,正好落到他的懷里。 蘇洛不示弱地勾著他的脖子,就要湊上去吻他。 顧言撇開臉。 “怕我嫌棄你?”蘇洛一手挑著他的下巴,勾了勾唇,“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br> 說著,蘇洛湊上來輕啄了他一口。 倒不是怕她嫌棄自己。 蘇洛總是喜歡在撩起一池秋水后,便決絕地抽身…… 甚至,她每次都搶在前面,把自己想對她做的事情,給提前做了一遍。 沒有看見蘇洛對他癡迷狂熱的一面,顧言感覺有點頹敗。 就像現在,他還癡迷于她的親吻中…… 蘇洛卻早已清醒,眼神像是在走神發呆。 他眼底染上了一絲怒火,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蘇洛冷吸了一口氣,回神。 顧言把她放到地板,拉下她的衣領。 細吻從唇角,到下巴,一路密密麻麻地移到脖頸處…… 眼底浮現了一抹情欲。 這時,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蘇洛姐?!?/br> “嗯,我馬上好?!?/br> 說完,蘇洛推了推身旁的某人,依舊紋絲不動。 她揉了揉眉心,怪自己真不應該大清早的惹他。 “放開我,今天還有重要的戲份,不能讓整個劇組等我一個人?!?/br> 顧言用一只手固定她的手臂,另一只胳膊摟著她的腰肢,把腦袋擱到她的脖頸里,“不放。除非,你喊我一聲顧哥哥,我就放你?!?/br> 蘇洛覺得他這個樣子,跟她以前同事養的一只哈士奇,出門還沒玩夠,賴到地上不肯走一個德行。 外面腳步聲多了,蘇洛咬了咬牙,甜甜地喊他,“顧哥哥?!?/br> 顧言很受用,立即放開了她。 蘇洛得到了自由,趕忙起身,從衣柜里翻出衣服,就往浴室里走。 她換好衣服出來,就看見顧言正對著鏡子給自己打領帶。 打開房門,蘇洛臨出門前,對著里面的人喊了一句:“顧二哈,我走了?!?/br> 說完,蘇洛心里樂滋滋地離開了。 今天要拍的,是最后琉璃重傷,臨死前,沉入謫仙湖底的一幕。 這里的湖水特別清澈,水質清新,湖底的水生物非常豐富。 尤其是水草,在鏡頭的展現下,給人一種特別有沖擊力的直觀感受。 電視劇里的水戲,大部分是綠幕下完成,后期運用電腦特效制作,給人一眼看過去的感想就是,很假。 還有一種拍攝手法,為了保障演員的安全,采取在游泳池里進行拍攝。 這樣拍出來的效果,比后期電腦合成要真一些,但真實度還是不夠。 徐來最先提議,在湖底拍攝落水的戲份,以求最直觀的視覺感受,不能讓買電影票的觀眾花冤枉錢。 蘇洛點頭,同意了。 她很贊同徐導的意思。 而且,現場有安排專業的救生員時刻準備著,只要救援得宜,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對于蘇洛的認真和努力,她的老師薛傅也不好多說什么。 事情,就這么定下來了。 水下的一個鏡頭,一拍,就是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