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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川大。 燕大自主招生面試題目,出了名的變態。沒拿到題目之前,程安安很緊張;抽到題目以后,她卻笑了。那恰好是她和凌寒探討過的問題,關于高分子方面。 面對七位面試官,程安安侃侃而談。話音落下,其中一位教授皺著眉頭:“小姑娘,你這些話完全沒有數據支持,太胡鬧了?!?/br> 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程安安居然和他開玩笑:“那是因為我沒進過實驗室啊,教授你招我進燕大,我會用數據證明自己!” 話一說出口,她就察覺到自己的孟浪,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位教授揮揮手:“好了,你先出去吧?!?/br> 等程安安走遠了,房間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這個小姑娘太有趣了!”正是先前為難她的那位教授。 “你差點嚇到人家小女孩,她說的思路很新穎,但也太大膽了……” “我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創新精神!”一直沒有開口的老教授拍板道:“這個孩子,要了!” 過完年回來,升旗儀式上,校長宣布了一條喜訊:“恭喜我們學校的韓嘉和程安安同學,獲得燕大自主招生資格!韓嘉同學降30分,程安安同學錄取分數降到一本線。不僅如此,在燕大之外,還有其他學?!?/br> 那一刻,付標的臉是綠的,他推薦的學生幾乎全軍覆沒,沒想到讓程安安撿了漏。 校長繼續表揚:“之前是我不重視自主招生,多虧付老師高瞻遠矚,強烈向我建議推動自主招生的進行……” 在一片鼓掌聲中,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慢!” 人們循聲望去,只見程安安走出三班的隊伍,站到臺前:“校長,我想你誤會了什么,付老師可沒有幫我們呢。我們的資料,被他壓著,根本連蓋章都不肯?!?/br> 教導主任攔住她:“程同學,有事等散會后再說?!彼麑χiL笑道:“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自主招生由付老師全權負責,他不肯蓋章,她們的資料寄不出去的?!?/br> 程安安不聽勸,揚聲道:“付標,你敢不敢站出來,跟我當面對質!” 教導主任沖付標使了個眼色,付標匆匆離開。事后,學校查明了真相,付標的做法雖然不對,但出發點總歸是好的,更何況他在市一中任教二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最后,學校只是罷免了付標的年級主任職務。 距離高考只剩一百天了,程安安沒有心思和付標斗氣,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學習中。高考過后,市一中|共有四位同學考到了燕大,分別是凌寒、陸子文、韓嘉、程安安。 其中凌寒更是以全省第一的狀元身份,為清源市一中增光!學校獎勵了他一萬塊,他不肯收,校長勸道:“聽說你家庭條件不算好,大學學費怎么辦?” 凌寒笑著說:“我可以申請助學貸款,這個錢留給更有需要的人吧?!?/br> 與此同時,鄭天昀導演的也正式殺青。起初,這部電影在國內并沒有名氣,直到它包攬當年國際電影節一眾獎項,人們才驚覺這是一部華語片! 鬼才導演鄭天昀的名氣,一炮打響。隨他一同走入大眾視線的,是的男主角夏遠。第一遍看到電影,幾乎沒人能認出來那是歌手夏遠。 他演的太逼真了,或者說完全沒有表演的痕跡。在觀眾眼里,他就是那個船家小伙。最初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小漁村,隨著大壩的建設,他們遷離故鄉,飄蕩在江面…… 電影落幕,從演員表里看到夏遠的名字,湯圓才反應過來,激動地尖叫!怪不得總覺得眼熟,原來是她們家大大! 進入電影學院三年來,夏望舒表現得不慍不火,雖然成績優異,卻從沒參加過劇組拍攝。同學們紛紛活躍在熒幕前面的時候,他卻穿著一件古怪的軍大衣獨來獨往。 燕京電影學院的老師,提起他都是一臉惋惜,他們覺得他有演技,只是不思進取。沒想到第一部戲,就獲得了影帝! 祝賀如同紙片一般飛來,夏天工作室為夏望舒注冊了微博,粉絲量瘋漲,第一天就破了百萬,并且仍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持續增長著。 盛譽之下,夏望舒本人卻常常神思不屬,望著遠方發呆。鄭天昀嘆道:“怪我,拍攝時間太久,又是體驗派的浸入式表演,他入戲太深了?!?/br> 面對大家的擔憂,夏望舒反過來安慰他們:“沒事的,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彼幸庾R地控制出神的頻率,慢慢的,大家都以為他已經緩過來了。 半個月后,錄制完一檔綜藝節目,夏望舒人卻不見了! 夏天工作室的人,找遍了所有夏望舒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沒有他的身影。胡有為抱著腦袋,十分自責:“都怪我,把他的通告安排的太滿。他原本情緒就不穩定,我應該讓他緩緩的……” 鐘麗梅絞盡腦汁地想著:“他還能去哪里呢?” 程安安靈光一閃:“拍攝時的那條船,現在在哪兒?” 江邊,大霧彌漫,一艘老船???,桅桿泛著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它曾駛過大江大浪,晚年卻無處安放。 甲板上,一道瘦弱的身影,靜靜地站著,眺望著江面發呆,是夏望舒。 終于找到他,程安安上前問道:“望舒,你在看什么?那里有什么?” 夏望舒的回答,好似古老的詠嘆調:“那里有我的家,再也回不去的家。高樓一座座建起,我們的生存空間被擠壓得越來越少。人們在追逐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想回到夢中的故鄉?!?/br> 他說的是里的臺詞,他的身形看起來是那樣的纖細,俊美的面容之上,神情飄飄渺渺,好似下一刻就要乘風離去。 保護生態和現代化建設是否對立,程安安不清楚,就連鄭天昀本人,也只是通過拋出了這個問題。程安安無法解釋夏望舒的困惑,一把抱住他:“望舒,你醒醒??!你看著我?!?/br> 夏望舒好似囈語:“看著你?” 程安安踮起腳尖,吻住夏望舒,她的動作太過野蠻,兩人摔倒在甲板上。霧越來越濃,四下只能看到他們兩個人。 夏望舒毫無回應,程安安吻得越發用力。她不能接受夏望舒那樣的神情,她想要留下他,他是屬于她的,而不是那虛無縹緲的江面! 程安安扒光了夏望舒的衣服,含住夏望舒的下|身,極致的快感終于把夏望舒從神游的狀態中喚醒,他問:“安安?” 長句還沒出口,已經在程安安的攻勢下化為破碎的呻|吟。這一下,動情的人從一個變成了兩個,夏望舒抱起程安安,把她壓在身下。 江水激蕩,船面搖曳…… 大霧散去,夏望舒幫程安安穿好衣服,抱著她道歉:“對不起?!痹谒脑O想中,他們的第一次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