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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個來氣,不過沒辦法,他只好另外尋找一條路,他拿起棋子往旁邊挪了一步。只見沈長君又不知從哪里拿的棋子,跳跳跳,跳到了靠近自己的第三排,還好他的第一第二排都有棋子,沒讓他跳到最后。‘你家里的棋子趕緊出去,我都沒地兒跳了。"沈長君催促道。知道知道李玄耀也很著急,他拿起一顆棋子為自己架起了一座橋,但這其中也要借助沈長君的棋子。沈長君又走了兩步,片刻后。“你怎么還不出去,你快出去啊,占我地兒呢?!?/br>朱玄耀沒搭理他,努力的跳著自己的棋子。沈長君又走了幾步,卻見朱玄耀好不容易架起的橋都被拆沒了,前面一大片空地,朱玄耀的棋子孤零零的站在空地上,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把朱玄耀氣的不行。盤棋結束,朱玄耀輸了。沈長君贏了之后哈哈大笑,李玄耀不服氣,還要再來。沈長君卻道:“這可是禮物,不能再玩了?!?/br>李玄耀也想起來了,這可是要送給自己母父的禮物,的確不宜再玩。可是,這個不能玩,他可以給自己再做一個呀。他對著沈長君道:“沈兄,此物深得我心,不如你也給小弟做一副唄?!?/br>沈長君呵呵一笑,直白道:“行啊,給你做一副到不難,棋盤就交給楚兄,這棋子嘛就交給我吧,不過說好啊,我不能在金都府陪你了,我還要回福盈縣去,三日之后,你得自行去取?!?/br>“行啊,這沒問題,知道你要趕回去陪哥夫郎,你盡管去吧,我三日后定派人去你府上取。"李玄耀并不介意的道。沈長君點點頭答應了,之后同他們告辭,回到他在府城的宅子,將事情跟張思交代好,雇輛騾子車就往福盈縣趕去。江柳已經幾天沒睡好了,白天時還不覺得,每當到了晚上,他就非常想念另一個人的體溫。沈長君已經去了幾日,也沒捎個信回來,到底楚兆麟找他是為何事,江柳胡思亂想了一通,也沒有頭緒。這一晚,江柳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突然聽見門口處有動靜,他坐起了身,他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一定是夫君回來了。他下了床,披了件單衣,朝樓下走去沈長君回來的時候已經入夜了,他沒有讓門房聲張,自己一個人走進了他和江柳的房間,剛走到樓梯口,就與江柳撞個正著。“你怎么下來了,要如廁?“沈長君以為江柳是要下樓方便。江柳看到多日不見的夫君,一顆心總算安定了下來。他隨著沈長君重新返回了二樓。“是不是聽到動靜了,呵呵,耳朵夠靈的。"沈長君打趣道。江柳翻了個白眼,沒說話。沈長君新鮮道:“哎呦呵,跟誰學的,還會翻白眼了?!?/br>江柳抿著嘴,笑了。沈長君換上了家里頭穿的常服,道:“我去沐個浴,你乖乖在床上躺著,我一會兒就回來”江柳忙起身,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沈長君的身后。沈長君一臉的寵溺。李府“小舅舅,你跟小舅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br>“小孩子,別管?!?/br>“我已經十七歲了,再過幾年就該大婚了,我怎么是小孩子了?!?/br>“呵,現在就開始惦記婜妻了?"被喚作小舅舅的中年人逗著自家被嬌慣壞了的小外甥道。這小少年不是別人,如果沈長君在此,一定會驚訝不已,沒錯,不是李玄耀又是誰。李玄耀的舅舅,那來頭也不小,此人乃是金都府的知府,李重山,他的弟弟正是如今當朝的儷貴妃。李玄耀自然也不姓李,而姓朱,是當今圣上的第七子。他之所以隱瞞自己的姓氏,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用自己的身份交朋友罷了。“小舅舅!"朱玄耀不滿道。“別cao心了,這事你別管?!崩钪厣秸f完,摸了摸朱玄耀的頭,回憶起他小時候總是喜歡跟在他身后的小小男孩兒,如今已經長成了與他同高的少年,真是歲月不饒人啊。說起來,他與月茹,本該也有一個像玄耀一般大的兒子,可惜啊,那孩子福薄,3歲那年與他們失散,至今下落不明,也許已經。。唉,李重山在心里重重的嘆了口氣。這也是他與月茹的心結。李重山回憶起那一年,是大晉朝有史以來的大汛,先是金都府所轄的川縣連遭暴雨決堤,而后是云縣,接著是陜縣,而當時在任的知府胡布偉,開始時并沒有引起重視,只道是雨停了就沒事了,可連沖三縣之后徹底嚇破了膽,他怕上頭降罪竟選擇了逃跑。這下百姓遭了秧,那一年死傷無數,也是那一年,他被調入到了金都府,接任知府一職。他剛到金都府赴任,就立刻處理起洪災一事,修建河提,安排流離失所的百姓,他凡是親力親為,忙的腳不沾地,那個時候的他不過20歲左右年紀,渾身上下充滿了干勁,準備大展宏圖一番。可誰知道會有一場晴天霹靂的大事正等待著他,就是這一年,他3歲的兒子李宏遠,在院子里玩耍的時候,離奇失蹤了,沒有人看見他是怎么失蹤的,有下人猜測,是趁著他們不注意跑到了院子外面。李重山得知此事后,猶如晴夭霹靂,隨后便是雷霆大怒,下人們一個個噤若寒蟬,方月茹那時因為剛到金都府,水土不服,整日病懨懨的,孩子都是交給下人帶著。此事一出更是病上加病,每日以淚洗面,拖著病懨懨的身體到處尋找自己的孩子,可是一直無果。李重山也很著急,但他畢竟有公務纏著無法脫身去找孩子,那么多的百姓,那么多的家庭也很需要他,這使得方月茹對他大失所望,恨他枉為人父。方月茹從此對他不理不睬,禁止李重山靠近她半步,李重山對方月茹也有了些怨氣,覺她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難道他丟了孩子不心疼,不著急嗎,他雖然沒有親自去尋,但是也派了很多人去找了,兩人之間從此心生隔閡,有了心結。晃現在已經十年了,十年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最初時,家里的長輩得知了孩子失蹤的事也傷心不已,雖然傷心,但是他們還年輕,還是勸他們再要個孩子,父母離得遠,自是不知方月茹已經與他分房的事,李重山也是怕長輩擔心。一直瞞著可是幾年過去了,他們兩個一直沒有消息,老太太急的頭發都白了,開始時還以為是兒媳身子有恙,送了不少的補品,每年都差人千里迢迢的給捎過來,可是一年又一年,仍是沒有好消息傳過來。也不知老太太是從哪得知的消息,知道了自從那事以后,兩人就再沒有圓房,這使得老太太對這個兒媳心生怨懟,很是不滿,她這么做分明就是在報復我兒。既然你不肯跟我兒子圓房,那我就給兒子再找一個就是,難道沒了你,我兒就會斷子絕孫不成,于是就有了現在的小妾,蔣金枝。蔣金枝嫁入了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