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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妻子”醫生趕緊讓丹尼爾簽了字,準備進行手術。丹尼爾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回答,這么多年,自己一直在逃避這件事,甚至不肯承認他和尤利卡有過婚姻,那六年在自己看來,更像是荒誕的鬧劇,他不清楚自己現在對尤利卡的感情,他已經不再愛他,也不再恨他,那他們之間,還剩下什么呢…——2天后——手術很成功,尤利卡的恢復能力也讓醫生瞠目結舌,傷口愈合情況良好,估計今天,尤利卡就很可能會蘇醒。丹尼爾緊張地在一邊等著,他不知道尤利卡得知失去小腿后,會作何反應。直到日落,尤利卡才轉醒,看到丹尼爾,他有點不確定,自己這是,這是上了天堂?自己這種人能上天堂?“你醒啦”丹尼爾努力克制自己聲音里的驚喜,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這里是?”尤利卡其實非常想直接問,這里是不是天國。“醫院,我們得救了”醫院?尤利卡一頭霧水,自己什么時候這么有運氣,這都能得救?別是在做夢,只不過蘇醒后,渾身的疼痛,讓他意識到,這可能是真的。“那你有事嗎,你頭上的傷口深不深,有沒有凍傷,還燒不燒啦”想起丹尼爾的傷勢,尤利卡突然緊張起來,他想抱住丹尼爾,不過卻被躲開了,他的一只胳膊被包扎的嚴實,只剩一只可以行動。“你…你看看自己的腿”丹尼爾說完,就別過頭,不敢看尤利卡的表情。尤利卡被喜悅沖昏腦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那條腿…已經被截去了下半部分。……“嗨,這有什么,我當時就料到了,能活著就不錯啦!”尤利卡的語氣十分輕松,好像這和吃不到蛋糕一樣,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丹尼爾忍不住側過眼睛,用余光偷偷觀察他的表情。“怎么啦,擔心我啊”尤利卡笑了笑。見他沒事,丹尼爾不想再待在這兒了,準備離開。“別走呀,你看,我現在是個殘廢,還被聯盟追查,也沒人要,好可憐”聽到這話,丹尼爾忍不住回頭,這兩天確實有軍官過來,打聽尤利卡的情況,自己也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不過,尤利卡朝自己眨了一下眼睛,一點不像傷心的樣子。丹尼爾覺得被作弄了,他是想借此博同情和好感吧,于是丹尼爾不再理他,推門走了。然而,丹尼爾并沒有直接離開,只是靠在門上,回憶著那天的事,當時,自己好像陷入混亂,想起了當年的事,那群人,那個孩子…他緩緩靠著門坐下,無論發生了什么,他終究還是被回憶折磨著,這份痛苦,永遠無法釋懷…房內,尤利卡收起臉上的笑容,是啊,自己現在殘廢了,還失去了所有的家人、朋友,也不再是聯盟的軍官,這樣的自己…哪里還有資格待在丹尼爾身邊。尤利卡的身體真的很強壯,在3,4天后就可以開始進行膝關節處的伸肌訓練,并準備在兩個月拆線后,安裝假肢。只不過他的左臂實在是傷痕累累,本來手掌就曾被重新縫合,現在肩膀和大臂處又添了新傷,雖然沒有截肢,不過也注定,這條手臂永遠無法像常人一樣靈活了。關于那些指控以及出逃的事,從尤利卡傷好,每天都會有人來問話。不過由于路德家、肯特家、哈里斯家三家的聯合鎮壓,以及軍部里,和尤利卡同期的軍官的幫助,倒是沒人敢動他,問話只是個形勢而已。軍部名義上是在對尤利卡進行監督,實際上也是保護,羅斯家的事兒,還沒完呢…有人想吞掉羅斯家這塊兒肥rou,勢必要對唯一的繼承人下手。丹尼爾回醫院工作了,他離開了這么久,是該回去了。這還是尤利卡建議的,他表示,自己現在完全沒有問題,還是不要耽誤丹尼爾的工作。丹尼爾最近有些混亂,也正好借此機會,冷靜思考一下,不過,他每星期會回來看尤利卡一次的,也會陪著他裝上假體。丹尼爾已經從別人那里得知,老羅斯將軍去世了,尤利卡現在真的是孤身一人了。尤利卡一時無法習慣安裝的假體,這條假腿總是跟不上另一條腿的速度,讓自己經常走一走,就跪倒在地,著急時,還容易夾住rou,疼痛不堪。丹尼爾在的時候,尤利卡總是裝作不在意,跌到了就重新爬起來,接著練習。可每一次跌倒,跌破的都是尤利卡的自尊心,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像廢物一樣,行動無力。在深夜里,他總是用拐杖,一次又一次,憤怒地敲打那段假肢,厭惡、痛恨自己的無能,希冀著能真的好好站起來,正常生活。因為一直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你這個廢物,連路都走不好,怎么可能保護丹尼爾,你就是個累贅,令人厭煩。尤利卡想順利站起來,這樣,他至少可以欺騙自己,他還可以,待在丹尼爾身邊…這天,來了一個訪客?,F在,想見尤利卡可不容易,他被政府看管起來,連貝爾特,西塞爾這些人想來探視一下,都不可以。來的人是拉斐爾,作為路德將軍唯一的兒子,Omega保護協會現任會長,他的身份可謂尊貴非常,何況羅斯將軍死后,路德將軍是現在聯盟功勞最大,最年長的將領,地位甚至超過現任元帥,所以,即使和尤金扯上關系,也沒人敢動他一根汗毛。路德將軍本來不想再管羅斯家的事情,他們對自己兒子無情無義,自己沒有趁此機會打擊報復已經算不錯了,奈何,兒子對那個人還念念不忘,為了那個人,這么多年不肯回家,好不容易才修復好關系…看到拉斐爾,尤利卡很是驚訝。拉斐爾帶著眼鏡,看起來更加溫柔了。“怎么,連我都不記得了嗎”“沒有沒有,您,您怎么會來啊,他們沒對您…”“哈哈哈,他們動誰都不敢動我的”,拉斐爾調皮地眨了下眼睛。“為什么啊”尤利卡不解,路德將軍的勢力已經強盛到這個地步了嗎。“因為”拉斐爾湊到尤利卡耳邊,“麥佐爾的人都在我這里啊”尤利卡是真的驚呆了,他沒想到,麥佐爾的人,怎么,怎么會和拉斐爾又牽扯,自己是拉斐爾養大的,從來不知道…看出尤利卡的疑問,拉斐爾擺擺手,指了指上面,意思是小心有人看著。然后張口,做出口型,“尤金”尤利卡明白了,麥佐爾是因為尤金才把人交給拉斐爾的,畢竟他曾是尤金的部下,只不過,拉斐爾要這些人有什么用呢。在說完那個名字后,拉斐爾好像陷入了沉思,沒有再開口。這么多年,他沒再向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