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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一片。之前,他在醫院附近租了一個小房子,方便自己傷好了以后,也能每天往醫院跑,現在,這里成了他的殞身之所。尤利卡本來想干脆一點,直接注射藥物,可是尸檢又很麻煩,肯定會有人弄一堆陰謀論,畢竟針對羅斯家的可不少…這樣的方式至少可以讓自己死前,有回憶的時間。鮮血的流失,讓尤利卡即便泡在溫水里也渾身發冷,這樣做是為了加速血液流動,讓傷口不會凝固,不過他割的那么深,生怕死不了,即使不泡在水里,估計也難以自愈。清晰地感受生命一點點流逝,本該是令人恐懼的。可是尤利卡卻覺得非常平靜,甚至有點快樂,之前自己拼命從戰場活下來,就是為了處理掉那些人,然后看一眼丹尼爾過得好不好,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借口了。可自己還厚著臉皮,想要追回丹尼爾,不過想想也知道,那有多么荒謬,他們之間隔著的可是一條生命,不只是生命,還有丹尼爾的快樂,尊嚴…這些事情不是不去考慮,就不存在的,所有的人,和事都在提醒自己,發生過什么。尤利卡有些后悔,阻止了邁克爾,如果有人能給丹尼爾快樂,那自己應該謝天謝地,感恩戴德。他欺騙了自己太久,不過也只有逃避現實,才能讓自己有活下去的動力。他的存在本身,對于丹尼爾來說,就是一種傷害,自己每出現在丹尼爾眼前一次,他就會想起一次慘痛的過去,所以,這個世上任何人都有可能守護丹尼爾,唯獨自己,是斷斷沒有可能的了。尤利卡回憶著丹尼爾的面孔,他的笑容,哭泣,冷漠,還有將刀子捅入自己身體時的憤恨…丹尼爾,我好后悔啊,既然我們不會再有糾纏,這世間也沒什么好留戀的,希望你能忘了我,忘了我給你的傷,忘了疼痛,忘了關于我的所有事,只當我不存在過,好好生活………寂靜中傳來一陣陣敲門聲,尤利卡合上眼睛,失血量太大,他已經意識模糊了,也不想理會。聲音越來越急,如同門外西塞爾和威爾士的心情,出事了啊,尤利卡不是在家嗎,怎么不開門呢。……事情緊急,西塞爾和威爾士不得不找人弄開了門,沖進去。威爾士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淋浴開著,鮮紅的水蔓延到了客廳。西塞爾反應極快,他沖進浴室,托起早就失去意識沉入水中的尤利卡。“混蛋!尤利卡!你這個混蛋!”淚水模糊了西塞爾的眼眶,尤利卡這個傻瓜居然還是尋死了,這些年,他在戰場上掙扎著,遍體鱗傷,好不容易見到了夫人,卻變成這樣的結果…兩人把尤利卡弄進醫院,只是情況太嚴重,尤利卡已經因為失血,重度休克,醫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來。威爾士在急救室外痛哭流涕,西塞爾靠著墻壁靜默不語。他們今天趕過去,是要告訴尤利卡,羅斯將軍今早…去了…現在有一大堆人在窺視著,等著生吞了羅斯家,正需要尤利卡出面,何曾想,他居然成了這幅樣子…5個小時過去,經過輸液,輸血急救,尤利卡終于有了生命跡象。西塞爾和威爾士緊緊抱住對方,在房間外邊笑邊哭,像兩個傻子。可是沒高興多長時間,就有幾個士兵過來,要帶走他們問話。至于尤利卡,鑒于他受傷了,就等神志清醒后再審訊。----醫院這邊-----“丹尼爾醫生,我們需要您配合我們做下調查”幾個士兵來到丹尼爾的辦公室,希望丹尼爾能跟著走一趟,做下調查。丹尼爾懷疑是因為之前那個人的事,沒有多說什么,跟著離開了。“根據我們的調查,羅斯家是不是對您進行了一系列侵害您權益的事情,譬如一些身體上的傷害,以及其他違反聯盟規定的行為?!?/br>丹尼爾有些詫異,沒想到他們問的是這個,丹尼爾只是答道,“沒有”。偵查人員也很詫異,他們只好繼續追問,“可是,根據記錄,您曾經是Omega,現在,您好像做了腺體切除手術是嗎”“是的”,丹尼爾的回答依然很簡略。“那可以冒昧的問您下,我們已經通過各種途徑了解到,尤利卡上尉,就是您的前夫,曾經以非法的方式,侵害了您的人身安全,導致您變成這樣是嗎?”這次,丹尼爾沒有回答。“當時您和還是將軍身份的尤利卡上尉,還是夫妻關系是嗎,那是不是他利用什么手段,或者身份,威脅您,脅迫您作為人質,參與當時的綁架案件,而且事后對外隱瞞消息,和您解除婚姻關系,對您造成傷害呢?”丹尼爾從他們的話里聽出了不對,事情的確發生過,可是他們的矛頭完全指向了尤利卡,顯然是有別的目的的。“當時我是自愿配合的,至于后來是我們感情不和,導致婚姻關系破裂”“可是,把一個Omega作為人質,送去交換,違反聯盟保護條例,而且,他在您失去腺體后,就和您離婚,難道不是因為您無法生育的緣故,就拋棄您嗎?如果丹尼爾的確是自愿的,那么第一條指控,不是很容易成立。不過第二條,拋棄一個因自己受傷的Omega,強制解除婚姻關系,都是違反Omega保護條例的,且不說會判刑,就是社會輿論也能殺死尤利卡。“我可以再重復一遍剛才的話,我們是因為感情不和分手,行動是我自愿配合?!?/br>偵查人員看丹尼爾實在不配合,只好作罷,送他離開。不管怎么說,丹尼爾曾經是個Omega,現在還是個醫生,是調查羅斯家的重要證人和受害者,他們只能小心詢問,不能拿人家怎么樣。從聯盟調查局出來,丹尼爾有些胸悶,看來,羅斯家是出事了…不然,當年的事不會被翻出來,而且這些人明顯了解不多,他們只知道自己失去腺體,這根本無需調查,至于孩子的事,他們卻一點沒問,看來,他們并沒有做太深的調查…想到孩子,丹尼爾的心刺痛了一下,他不是不恨尤利卡和羅斯家,是他們害自己失去了孩子,只不過當年的事,丹尼爾已經不想回憶,也不想追究,已然變成這樣,再怎樣做也是無濟于事…況且那些人的目的,可不單純…尤利卡蘇醒后的第三天,就被帶走問話。“上尉,這里有三項關于您的指控。第一,您是否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擅自處理戰俘”“我去問話,他想要攻擊我,防衛而已”尤利卡已經知道了爺爺的死訊,現在這些想要處置自己的人,估計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