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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快速的轉變著位置。“波吉,波吉,別鬧,快過來”丹尼爾不忍在看尤利卡的窘境,出聲喚到“波吉,停!”但波吉似乎是對眼前的男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全然不顧丹尼爾的命令,輕輕一躍。“去,去,??!天??!”尤利卡猛的越過大狗,單手一撐沙發,猛躥到了丹尼爾的背后,抓著丹尼爾的肩膀。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讓丹尼爾和波吉都有點無語。....一個將近30歲的Alpha士兵,哦,不,還是個將軍。居然躲在了一個15歲的Omega后面,尋求保護?“............”波吉和尤利卡對峙了一會,似乎是對這個人的窩囊廢行為感到了失望,擺了擺尾巴,走開了。尤利卡舒了一口氣,回過了神。“.......”天啊,我真想找個地縫轉進去....,尤利卡無語的想著,松開了抓住丹尼爾肩膀的手。丹尼爾不知道在想什么,臉紅紅的沒有說話。這番鬧劇讓兩個人面紅耳赤,一個是因為尷尬,另一個嘛,就有點發人深思的意味了。尤利卡紳士的側過身。給兩人之間留出了合理的距離。“你是?”尤利卡輕聲問到。“???”丹尼爾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尤利卡。在對上那雙黑色的眼睛時,尤利卡記了起來,他是,那天晚上的,那個少年。也就是自己的,自己的....尤利卡的瞳孔猛的一縮,是啊,他結婚了。這場鬧劇正表示著他結婚了。尤利卡沒有說話,垂下眸子,沉默著。丹尼爾被他的沉默搞得有些慌亂,趕忙說到:“尤里,尤利卡,我,我不知道,你,你今天回來,也不知道你,你怕大狗”。尤利卡沒有說話,依舊沉默著丹尼爾看他的反應,覺得他可能是生氣了,趕忙解釋道“波吉是歐米勒家的,他拜托我暫時幫他照顧下,他們夫夫去旅游了”“波吉過兩天就走了”丹尼爾紅著臉絮絮叨叨的說著“你,你怎么樣?還順利嗎?”“我聽拉斐爾說,你這次.....”.......丹尼爾的話,尤利卡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他反復想著的只有一件事,是啊,他結婚了。那他還有什么資格去追求丹尼爾呢?諷刺的是他的結婚對象也叫丹尼爾,呵。丹尼爾獨自一人絮叨了很久。“我聽說...”“你姓什么”尤利卡的話打斷了丹尼爾的獨白。“嗯,我,我姓萊特啊”丹尼爾不解的回答到。“嗯,好,萊特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尤利卡伸出手,眼睛直直的盯著丹尼爾。“嗯?”他叫我什么?丹尼爾錯愣住。他為什么要那樣叫我,丹尼爾不解的看向尤利卡的眼睛。但可惜的是,他在那雙眼睛里只讀到了冰冷的拒絕。第十二章丹尼爾與尤利卡各坐在一張沙發椅上。陽光暖融融的照在沙發椅上,明明是個很好的天氣,但不知怎的讓丹尼爾突兀的打了個寒顫。尤利卡雙手交叉著,平靜的看向窗外。“你知道吧”簡短的四個字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知道什么?”丹尼爾抬頭看著尤利卡,他的臉色隱隱的發白。從尤利卡冰冷的話語里他聽出了一絲不好的意味。“我有愛人了”尤利卡轉過頭,看著丹尼爾平靜的開口到,仿佛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尤利卡向來是這樣,單刀直入,一點也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而此時他也成功的保持了這種冷酷,將尖刀成功的送入對方的心臟。“什么”丹尼爾猛然抬頭,臉色慘白如紙。是他聽錯了嗎?丹尼爾緊緊的盯著尤利卡,想從他的臉上看到一絲玩笑的意思。但很可惜的是,丹尼爾只看到了滿臉的決然。丹尼爾的臉上已經沒有了血色,嘴唇也退去艷紅,可憐的顫動著。今天的陽光很足,但卻怎么也照不暖他的身體,他無力的跌坐進椅子里,茫然的等著來自他愛人的凌遲。“我有愛人了,我的愛人是丹尼爾,丹尼爾上?!?。尤利卡面無表情地開口到。嗡的一聲,丹尼爾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哦,丹尼爾上校,哦,原來是這樣。呵呵,這一切終于能說通了。宴會上冰冷的拒絕,無法舉行的婚禮,消失的丈夫,老羅斯的道歉連帶著那個荒誕的夜晚.....呵,原來是這樣。哦,不,我早該想到是這樣了,呵...呵呵丹尼爾僵硬的低下了頭,忍不住喃喃到:“原來,原來是這樣啊”“所以,那天晚上....,我,我的名字,啊,呵,呵呵”嗓音哽咽住了,丹尼爾的喉嚨仿佛是被凌遲的尖刀刺穿,再也發不出別的聲音,只能發出難聽的呻吟。他的身體仿佛在經歷著千刀萬剮的凌遲,痛不欲生。他猛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太痛了,怎么會這么痛!他的心臟都揪到了一起,讓他像脫水的魚一樣,只能張口徒勞的喘息著。原來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啊。沒想到,他居然能這么早的體會到。丹尼爾從沒有這么恨過自己身為Omega的這個事實,如果他是個Alpha,哦不,是個Beta,那該有多好。最起碼,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這么刻骨銘心的感受到這種疼痛了,讓他的余生都心有余悸。Omega脆弱的神經讓他無比清楚的感受到了失去愛情的酸楚,心臟仿佛被千萬把尖刀穿過,血淋淋的刺痛著。那一瞬間,丹尼爾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尤利卡的信息素對他而言會像咖啡糖了,不是因為他鐘愛,而是上天跟他開的一個玩笑。上天總是如此的捉弄人,包著愛情的糖衣,當甜蜜散去后,就只留有單純的苦澀了。半響兩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秋風沉醉的下午,竟透出一種默契的孤獨感。時針走過一刻時,尤利卡還是開口了果然是預料中的話語。“對不起”尤利卡輕聲說到,他的嗓音有點沙啞,有點急切,但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丹尼爾垂著頭,他該說什么?哦,沒關系?還是哦,我不介意?咖啡的苦味蔓延在嘴里,麻痹了他的大腦,神經,口腔,讓他開不了口,無論如何也難以說出一個字。他只好沉默著,假裝這只是一個夢境。“是我的錯,那天我喝醉了,對不起”尤利卡并不給丹尼爾逃避的機會,他殘忍的繼續說下去。那一瞬間,丹尼爾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