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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規定武器研發部研發的就一定是武器?研發別的不行嗎?死腦筋!”鄙視了戰光棍一通,慕璽淚繼續道,“這是新研制出來的治療儀,體積小,容易攜帶,一些普通的病癥都能治,帶著在關鍵時刻止個血,也是能夠救人命的?!?/br>君海澄接過來,腦門上小小的汗了一下,他剛才還以為這位新認的大哥是把兒子送給他咧!原來是自己會錯意了。戰謙也笑瞇瞇地道:“我也沒什么可說的了,淚兒說的就是我說的?!?/br>“切,妻奴!”戰琰低嚷一聲。戰謙對著君海澄斯文的笑笑,轉向戰琰,瞬間變為猙獰笑,哼,妻奴?看你小子如今的趨勢,日后也免不了要走上這一條充滿男人的血淚的道路!而且,沒準情況比他還要嚴重!這幾天來,那個擺出一副“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模樣的人是誰???!???!慕璽淚和君海澄這對未來“妯娌”(戰家兩個認為的)說得認真,君海澄忽然想起一件事,心里咯噔一聲,壞了!“今天是多少號?”“九月十三,怎么了?”“天……今天是圣華和中央比賽的日子?!?/br>戰琰望天,“哈?是嗎?哦,沒事,沒事!”君海澄很想扶額,“這樣的大事,你居然都忘記了?”戰謙戰琰異口同聲地道:“那點小事算個屁事?”君海澄無語,無比確定這兩只的的確確是親兄弟,那囂張的話語,欠扁的語氣,如出一轍。斯蘭皇子會恨死你們的。跟皇帝夫夫告辭后,君海澄就出了皇宮,趕回學校,希望還能來得及。“皇兄,既然小麟兒沒事了,我就先走了!”戰琰匆匆跟戰謙交代一句,腳下跟踩了風火輪似的,也風風火火地跑了。戰謙望著戰琰遠去的背影,心里很憋屈,跑這么快干嘛?他還想把找出幕后黑手的任務交給他呢!無奈,皇帝陛下唯有感嘆一句:唉,真是弟大不由哥??!繼續抱著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的兒子親~~又抱著兒子他爹繼續親~~…………“第七場比賽,請雙方的參賽者,圣華君海澄,中央碧海音,上場!”報場次名單的老師的聲音大聲響起。碧海音看了圣華那邊一眼,那個叫君海澄的還是沒有出現,膽小鬼,哼!嗤笑一聲,大步走出去,手往擂臺邊沿一撐,身手矯健地跳了上去,帥氣利落的動作,即使是圣華的學生也不能不偷偷地喊一聲:帥!碧海音上去了,君海澄還是沒有出現,隨著時間的拖延,人群中起了一陣陣的sao動。裁判是個公正的人,他雖然很想為己方的參賽者拖延一下時間,但是職業cao守不允許他這樣做,擴音器將他的聲音傳得很遠很遠,“按照規定,比賽開始后,在五十數以內不能到場者,按棄權處理,下面開始計時:五十、四十九、四十八、四十七……”鷹長風問鳶武,“鴛鴦,你不擔心?”鳶武正忙著剝橘子吃,百忙中抽空回了鷹長風一句,“擔心什么?”鷹長風就覺得一口氣吸不上來,狠狠瞪了腆著一張橘子皮老臉吃橘子的人,遇上這么一個不負責任的校長,真是圣華八百年來的不幸!“你就不擔心我們會輸掉?已經比過六場了,各贏三場,輸贏均等,如果君海澄不來,那我們就一下子處于劣勢了?!?/br>尤其是,現在是在圣華主場,千千萬萬的納索魔人在看著,這么多圣華的學生在為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鼓氣加油,若搞出這么一個烏龍,對士氣的打擊肯定是巨大的,如果圣華最后勝了還好,如果輸了,那名聲真是要一落千丈。“呵!”鳶武笑了一下,“老鷹,這么沒信心???”“我只是擔心!”鳶武耳朵微微一動,意味深長地道:“看著吧,不會讓你失望的?!?/br>鷹長風不滿,打什么啞謎?“二十三、二十二、二十一、二十……”“你說,他能及時趕到嗎月空?”透過透明的玻璃墻,阿歷克斯隨口問旁邊的木月空,被放了鴿子的海音應該會很生氣吧?這些天觀察下來,君海澄是一個很強的對手,如果能夠和他一戰,會是一件快事,海音雖然嘴里說著不屑,可是心里應該是很期待的吧?唉,這下要氣死了!木月空冷冷的并沒有回答。阿歷克斯搖搖頭,這人真是,三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個屁來。長得怪好看怪好看,性格卻是怪無趣怪無趣!上面碧海音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喊:“君海澄,你這個膽小鬼,縮在角落里不敢冒頭的烏龜,還不快點出來,與少爺一戰?”頓了頓,又充滿嘲諷意味的加了一句,“哈!圣華的學生!”此話一出,擂臺上登時扔滿了幾乎具象化的菜刀,圣華的老師學生都臉色不虞的瞪著他,你亂放屁!呵,海音真是的,不管走到哪里都是這么囂張??!阿歷克斯寵溺地想,看看碧海音精致的五官,又想起那個君海澄令人驚艷的長相,覺得有趣,別說,君海澄和碧海音長得還真有幾分相像呢,名字里又都有一個“?!弊?,也算是一種難得的緣分了。“他不來最好?!?/br>“什么?”阿歷克斯怪叫,“月空,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居然回話了?!”木月空再次緊緊地閉上嘴巴。君海澄……碧海音斗不過他。他不來,自然是中央贏了,雖說,這樣會有種勝之不武的嫌疑,但是對斯蘭皇子謀劃的大事,卻是再好不過了。“十五、十四、十三、十二……”高小白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于非和四子悅趕緊安慰他,可是眼里也是掩飾不去的憂心,海澄那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據他們的了解,君海澄從來都不是一個任性妄為的人,這樣重要的比賽,他不會不到的。“嗚嗚嗚嗚,澄澄啊……”高小白癟著嘴。“哦哦哦哦,小白呀……”于非簡直心疼壞了。“唉唉唉唉,這是什么跟什么哪……”四子悅頭痛得要命。阿希梅冰冷若千年不化的冰山,透過巨大透明的玻璃墻,看著臺上一臉囂張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