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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到底是不是四季山莊的人。更甚者,連買下產業的人恐怕都不知道這東西背后是誰的,但往往想要私吞產業的人總會莫名其妙的枉死,還讓人查不出原因。 這里頭盤根錯節,運作極其復雜,陌籬不希望相思想的太多,就摸著她的臉頰道:“旁的你別管,你只要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我們的就好了。你再看看有什么喜歡的,我找人將東西劃到你嫁妝里?!?/br> 相思連連擺手道:“我一個人能花多少?要這么多東西做什么,只要世子爺好著呢,我那封地的出息就夠我一輩子花銷了,更何況我還有旁的鋪子?!?/br> 說起這個,相思有些心虛,她之前仗著自己對上輩子的記憶,還撬了陌籬上輩子不少幫手。 “那就當數錢玩兒吧?!蹦盎h笑著又去親相思,他用這將近十年的時間布局就是為了讓相思無憂無慮什么都不愁的好好與他過日子,如今心愿已成,更是變著法子想怎么寵相思。 眼瞅著次日就要去王府辦差,陌籬早早就拉了相思用了晚膳直奔寢室,他都忍了好些天了,相思也有意給他點甜頭。 兩人如同煙花,一點就燃,相思好容易將人喂飽了,便昏昏睡去,陌籬卻在一旁躺著回味剛剛的情趣。 忽然,他撩開帷帳,披著衣服走到窗口,窗口外站著爾西正在那兒候著,也不知道站了多少時候。 “大半夜的,怎么了?”陌籬到沒生氣,他知道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爾西不會出現。 “那幾個人從京都帶出來了,原本是要送去邊域的,前陣子廣郡王發了瘋路都不通了,到只能從咱們這里路過,今兒夜里正是到地方,下頭人問主子,需不需要過去看看?”爾西低頭道。 陌籬原本對那幾個人并不怎么上心,可剛要回絕卻想起剛剛相思在懷的滋味,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上輩子相思的那個夫婿,他的堂兄…… “去看看吧,天亮前回來?!蹦盎h先走到床邊給相思掖了掖被子,他知道相思這一晚上恐怕都不會醒,便穿了外衫走出了房門。 陌家大房一家連帶柳雅如一起都關在燕州郊外的一處私宅中,這些人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出了京都,還一路上遭遇驅趕與脅迫,早就狼狽不堪,尤其是陌子謹,不過一介書生還毫無用處,若不是陌籬有令要活的帶去邊域,恐怕他早就死了。 柳氏縮在角落里一聲不吭,在丞相毒殺皇上之后她原以為機會來了,她兒子不說能平步青云也一定有官坐,她本就是丞相安插在將軍府的一枚棋子,這些年也替丞相辦過不少事兒,丞相也許給她不少好處,只可惜那些好處還沒兌現,她就被莫名其妙的綁出了京都。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丞相想要殺人滅口,但如今她已經確定不是丞相一伙所為,畢竟要是滅口也沒必要帶他們離京那么遠。 這會兒,遠處突然傳來腳步聲,柳氏沒由來的一陣心顫。 ☆、第一百九十七章 陌籬燕州郊區的私宅原本并沒有關押囚徒的地方,所以爾西他們就將柳氏等人關押在地窖之中,這里的地窖多年未用,前陣子還因為大雨倒灌陰寒潮濕,連蟲蟻都多了起來,耗子更是里頭的???。 柳氏就坐在地窖的角落里,先是聽見腳步聲而后地窖的大門打開,她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陌子謹麻木的仰起頭,眼睛里出現了一絲光彩,他忍住腹中饑餓,嘶啞的突然喊道:“救命??!救命啊??!快來人??!” 柳雅如聽見他喊,也艱難的揚起了頭。 陌籬跟著人走了下去,外頭的光線一點點被關閉的地窖門斂去,可又在下一刻,地窖中的油燈又被點燃。好幾日都身在黑暗之中的幾人頓時瞇起了眼睛。 “??!侄兒??!是侄兒啊,你來救我們了?我是你大伯??!”陌家大伯緩過眼睛來,一見是陌籬,頓時激動的爬了過去,伸手就要去摸陌籬的褲腳。 “咱們主子也是你能碰的?”爾西一腳將人踢開,厲聲呵斥道。 陌家大伯不敢置信的看向陌籬,抖著聲音痛苦的說道:“陌……陌籬,你這是……” 柳氏在角落里也看見了陌籬,心狠狠的一沉,她死命低下頭,就好像這樣陌籬就看不到她一般。 “怎么是你?” 陌子謹還未說完,柳雅如突然哭道:“二表哥,二表哥,我是雅如啊,你可要救救我??!” 陌籬理都沒理這些人,只稍稍看了眼全身邋遢的陌子謹,不屑的轉過身慢慢走到柳氏跟前。 “許久不見了,大伯母?!?/br> 柳氏的身子顫抖了起來。 “你想做什么?別想欺負我娘!”陌子謹原以為會被人救,誰知道竟然遇上陌籬,自己的父親被人踹了一腳不說,表妹明顯更想著自己這個堂弟,現在陌籬走到他母親跟前,他腦袋一熱就沖了過去,“是你,是你對不對?是你把我們弄到這里來的?我要報官,我要報官!” “報官?”陌籬冷笑道:“你去哪里報官?又有誰會理你?皇上都被丞相毒死了,這年月你們的命又能值幾個錢?” 陌子謹整個人都懵了,皇上在他心目中那就是高不可攀的象征,他怎么都不會想到皇上是被人毒死的,當一切法制都被打散,一切都以實力說話的時候,陌子謹只覺著全身無力,且不說他能不能逃出去,就算逃出去又能找誰伸冤。 “你……你會遭報應的!”干巴巴只能這么說。 “報應?若是有報應,那你們現在這般應該就是了?!蹦盎h展顏一笑,眼底帶著陰狠。 “不!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陌籬……你若是想要報仇,找我就好,不要傷害我兒子,我兒子什么都不知道!”柳氏聽著兒子的聲音再也忍不了了,她哭著跪在地上向陌籬叩頭。 “娘?你說什么呢?你干嘛要向他求情?”陌子謹惱道。 “柳氏,原名柳五娘,是一個商戶之女,二十年前通過媒人介紹嫁給了我大伯,接著兩人進京尋親,入住驍勇將軍府,這么一住就是這么多年?!蹦盎h掃了一眼他的大伯,無視柳氏驚懼的眼神,繼續道:“只是據我所知,那戶人家并沒有女兒,原先有一女在三歲夭折了?!?/br> 柳氏臉色慘白,原先驚懼的眼神都灰敗了。 “我還聽說,那戶人家原先是丞相府里的家奴,后來被主子開恩放了出去,接著沒過幾年,家里就有了柳五娘……真奇怪不是么?”陌籬輕輕笑著道:“這柳五娘不但識文斷字,還臨摹的一手好書法,更對輿圖之類極為敏感,更別說那一手用毒的功夫?!?/br> “你胡說!”陌子謹再傻也知道陌籬說的是誰,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母親會是那樣一個人。 “我想,我大伯也是知情的,就算成親前不知道,成親后總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