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7
“你住口!你便是那個反王的余孽,還敢出現在皇宮之內,欺瞞陛下!”旁邊立刻有人跳出來嚷道。 相思早已料到,所以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禮道:“臣女到覺著好奇,臣女好好的孟家女,如何又變成了王爺的孫女?臣女自認福氣沒那么大,做不了皇家的郡主?!?/br> “狡辯!好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必┫啾亲右缓?,也不管皇上如何反應,他到溫怒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你過來一跪信口雌黃,皇上就會信你?在場的大臣們就會信你?小丫頭,你也太天真了?!?/br> “臣女出生在燕州,自小長與燕州,直到九歲入京,從來去過京都。臣女雖然與楊王妃長得相似,那是因為楊王妃是臣女外祖母娘家的親人,相似也并不奇怪,臣女還與外祖母有幾分相似,這可不能作為臣女并非孟家女的證據?!毕嗨夹挠械讱?,她是誰的女兒她再清楚不過,上輩子她心中苦悶,再加上脾氣火爆,相由心生,就算她長得像楊王妃也極少有人看的出來。這輩子她放下一切,與父母都不愿多做計較,更是與大伯一家相處甚好,面相會變到也不奇怪。 “老夫看你年紀不大,興許也受人蒙蔽……”丞相話題一轉,看向皇上道:“既然正主已經出現,皇上,到不如今兒個就將這姑娘的身世查個一清二楚,也省得老有人說老夫針對定安伯府?!?/br> “朕也是這個意思?!被噬媳镏鴼鈫柕溃骸叭羰亲C明孟姑娘是孟家親生的女子,你怎么說?” “那老夫必定撤回訴狀,放定安伯一府安然歸家,然而再親自登門道歉?!必┫嗍譀]有誠意的說道,似乎早就胸有成竹。 皇上聽罷,轉過頭問相思道:“既然你說你孟家的姑娘,可有證據?” 相思一笑,看向丞相道:“臣女本來就是孟家的姑娘需要什么證據,反倒是丞相大人一直說臣女是親王孫女,這恐怕才需要證據?!?/br> 皇上點點頭,冷冷的看向丞相。 丞相一早便準備好了,只等相思出現,哪怕今兒個相思不入大殿,他也會想辦法將其抓入宮中,當著皇上的面定下此罪,只有禮親王與定安伯、永昌侯府被定了罪,那么日后朝中便再沒人敢帶頭與他作對,皇上就算拉著那群毛孩子也成不了大事。 “如此也好?!必┫嘁凰π渥?,對旁邊一個文官小聲說了幾句。 那文官立刻跑到外頭與守門的太監嘀嘀咕咕說了好些話,之后太監就跑遠了。 朝堂之上此時也沒心情再議國事,所有人都在猜測丞相如何定下殿上這姑娘的身世。 反倒是相思腦子里一直在回想上輩子聽到的那些街頭巷尾婦人們的閑話,對于驗證親子,無外乎家里的老奴,接生的產婆,還有時準時不準的滴血驗親。 在燕州的老奴大多年事已高,照顧她一直長大的只有張嬤嬤,可是那是她貼身的嬤嬤,丞相必然不會相信,她也不想讓嬤嬤年老受罪,到不如她和纏枝躲在外頭,先不要露面。 接生的產婆相思記得之前伯父為了以防萬一也是早一步派人去找了,現在此人藏身的地方應該只有陌籬知曉。 至于滴血認親,禮親王都死了多少年了,她還能和誰滴血。 正在她心里琢磨的時候,外頭進來一個老婦人,穿著打扮都是燕州的樣式,年紀比張嬤嬤還要年長,可是看臉相思已經不記得了,畢竟她上輩子到這輩子,已經幾十年沒回過燕州了。 那老婦人進殿請安,看起來有些畏縮,直到皇上問話,她才哆哆嗦嗦的說道:“民婦是孟二老爺家里的廚娘,當年是跟著太太一起陪嫁去的燕州?!?/br> “你可知道你對面這個姑娘是誰?”丞相問道。 那老婦人抬起頭一見相思,頭一句話居然是:“楊娘娘?” 相思眉頭一皺,就知道這不可能是單單一個廚娘那么簡單。 “你認識楊王妃?”丞相又問道。 那老婦人忙低下頭擺手道:“民婦就是一廚娘,哪里會認得什么王妃,大人們聽錯了?!?/br> “我們可沒聽錯!”丞相突然厲聲說道:“你雖然是孟家二房的廚娘,可是你同樣也是楊家過來的老奴,更重要的是,你曾經在楊家的時候伺候過王妃楊氏!你之所以會跟著關氏陪嫁燕州,就是為了將來接應楊王妃的孫女順利帶入燕州孟家二房,成為如今這位孟三姑娘!” ☆、第一百三十三章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相思看著丞相妝模作樣義正言辭的模樣,著實覺著好笑,她掃過大殿上的各位,一些與定安伯交好的官員已經不在堂上,還有些往日有所來往,可卻搖擺不定的大臣此時恨不得縮在角落。尤其刺眼的是大伯娘的兄長,那位順康伯,平日里聽說他很少上朝,今兒個居然還留在殿中,一臉的慌亂緊張,想也知道他在這里是個什么作用,竟然完全不顧及他的親妹此時正在大牢之中。 “大人,您可不能誣賴老奴啊,老奴在孟家做了那么多年,就算是從永昌侯府陪嫁過來,也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至于您說的那個什么王妃,老奴真的不知道?!蹦抢掀团吭诘厣?,抖著身子辯解道。 “呵,你以為你如此說了,老夫就沒有旁的證據?”丞相給外頭一人使了個眼色。 殿外的太監立刻又將另外一人帶了進來。 相思一見發現并不認識,來者是個老頭,年歲也同樣不小,佝僂著身子穿著簡樸,走進來的時候兩手似乎都不知道如何安放,小心翼翼的跪在了老婦身邊。 “此人你可認識?”丞相問那老婦。 老婦瞥了一眼,然而身子一抖縮成一團道:“老奴并不認識?!?/br> “你不認識他,他可認識你!”丞相又對那老頭道:“你是她什么人?” 那老頭害怕的低頭小聲道:“她是……她是小老兒的親jiejie?!?/br> “那么你又是什么人?” 老頭憋了半天才道:“小老兒原是禮親王王府的下人,自從禮親王與王妃去了之后,小老兒就只能在王府后院里掃掃庭院,靠著朝廷每年撥的餉銀過活?!?/br> “不!老奴并不認得此人,大人明鑒,皇上明鑒??!”還沒等那老頭說完,這邊的老婦人大聲呼喊出來。 “jiejie!你又何必如此呢?!蹦抢项^緩緩抬起頭來,對著老婦人道:“咱們是血脈至親,我倆如此相像,旁人又怎能看不出來?!?/br> “你!”老婦人也回過頭。 兩人即便已經年邁,可臉對著臉幾乎有八分相似,到真是一對兒姐弟。 “可不就是么!”丞相拍了拍手,笑道:“只有血脈至親才會長得如此相像?!?/br> 相思在袖子里捏緊了拳頭,這話分明是說給她聽的。 “jiejie!那老王爺與王妃都跑了多少年了,你何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