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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所謂父親至交好友的徒弟,一切都變成了迷霧,他想要走近可奈何能力不足。 爹娘到底死亡的原因是什么,他只有完全按照師傅給他的任務走下去,然后安全的長大才有機會得知這些秘密。只是師傅的口令里孟家三娘已經出現了三次……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關聯呢? ☆、第五十三章 老太太昨兒個沒睡好,起身的時候還頭疼的厲害,身邊陪嫁的老嬤嬤幫著按了好久才算呼出順氣兒,人也能站的起來了。她穿著暗紅的嶄新冬衣慢悠悠的坐在梳妝臺前,摸著已經斑白的兩鬢,內心突然煩躁的厲害。曾經銅鏡里那個貌美如花的青春少女如今卻皺紋橫生老態龍鐘,青春如同她手里的銀子一去不復返了。 啪! 老太太取過一枚梳子拍在桌面上道:“芙蓉那丫頭已經安排好了?” 老嬤嬤啞著嗓子說道:“已經安排妥當了,送去的人都是咱們的老人兒?!?/br> “可得仔細了,這后院的女人吶……別看著平日里乖巧懂事的,一遇上男人的事兒,那可就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崩咸珡氖罪椇欣锩鲆幻堆竦蔫C子,輕輕戴在自己的腕子上。 “老太太放心,咱們院里已經梳理過了,總不會出錯?!崩蠇邒唠m然年老可梳頭的手藝依舊不俗,她巧手將老太太那些斑白的頭發別進了黑發里,幾番整理老太太竟比剛剛年輕了好些。 老太太對著銅鏡露出滿意的笑意來。 “你總是這么得我的心,當初留你是我最正確的選擇?!?/br> 老嬤嬤抿著嘴笑,恭維道:“這是當奴婢的福氣,奴婢跟著老太太大半輩子了,除了老太太這里奴婢哪里都不去!” “就會說好聽的,老了還這樣!”老太太佯裝生氣,接著又道:“若是芙蓉肚子里是個男孩就好了?!?/br> “老太太?” 老太太捻著帕子搖搖手止住老嬤嬤的話頭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鵬哥兒是我從小寵到大的,我原想著他生母是個乖順的,他也是我唯一的孫子,我若是不靠著他日后還能靠著誰?誰知道啊,這養著養著心就大了,他母親是個姨娘再蹦跶能跳出什么花兒?可虧就是虧在他母親是個姨娘眼皮子太淺,到把鵬哥兒養出這樣的性子?!?/br> 老太太一臉的痛心,卻似乎忘記了她當初要比梅姨娘還寵這個獨苗。 “既然我兒并非不能再生,那何苦讓我兒子嗣稀???”老太太略帶渾濁的眼睛動了動,看著鏡子里那個富態的女人道:“我聽說老西頭的閨女采姐兒已經不小了?” “老太太這是要……可太太那頭……”老嬤嬤放下梳子猶豫道。 不提關氏還好,一提關氏老太太就惱道:“別提那個喪門星!若不是她這個下不出蛋母雞,我兒怎會沒有嫡子,到讓我將這些個庶出當寶?庶出就是庶出上不得臺面!她那么一個糊涂的性子能鬧到什么地方去?她自己作到娘家都不愿理會她,到害得我兒娶個侯府千金到成了個笑話!一個讓人撈不到好處的岳家要來何用?哼!若這兒不是京都,我兒娶個填房又如何!” 老嬤嬤身子一顫,緊張的縮了縮了老邁的身子。 “我聽說我兒最近遇見往日的上峰?”就算孟二老爺嚴謹后院窺視前院,可老太太怎么可能將自己的兒子放出手心,這樣的消息下頭人一早便為了賞錢上報了。 老嬤嬤道:“聽說好像是原來的知府,現在調任回京,那位老爺與太后的娘家丞相府有親,自然一路官運亨通?!?/br> “恩,這才對嘛,他早該自己去出去走動走動,什么孝期不能來往,死的又不是咱們老太爺!更沒必要去奉承什么大房,他們一向與咱們家疏遠,恐怕早就巴不得老爺補不上缺,想看咱們家的笑話?!崩咸珰鈶嵉恼f道:“等著我兒搭上丞相這條路子,沒準以后大房還要看咱們家的臉色過活?!?/br> “那是那是……”老嬤嬤手上又動了起來。 這會子門口簾子被人抬了上去,一少女身著水紅色兒的襖裙走了進來,對著老太太與老嬤嬤行了一禮道:“管家今兒過來取對牌,讓奴婢過來問一聲,今年過年還和往常一樣?” “一樣什么一樣!”老太太側過頭瞪圓了眼睛道:“現在是個什么情況,他們不知?家里都鬧了那么大的賊,還想著年關過什么過!都是咱們家的下人,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了,在咱們家里不愁吃不愁喝的,卻都不為主家著想,真是一群刁奴!” 那水紅色襖裙的姑娘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老嬤嬤趕緊勸道:“老太太多精貴的人,何必和他們這些賤命生氣,他們還能鬧出大天去?不過說起來,還真的要過年了,咱們不為著旁人,也不能讓人看了笑話,還是要準備起來的?!?/br> 老太太從盒子里取了只鑲紅寶的五福金簪遞給老嬤嬤道:“恩,這事兒這段時間都讓梅姨娘做著呢,你可要替我好好盯著,她辦事我是越來越不放心了?!?/br> 老嬤嬤立刻小心的應了。 “對了,既然都要過年了,相思那死丫頭還賴在大房做什么?你派人去把她給我叫回來,如果她不回來那往后也就都別回來了,就死在大房做大房的閨女吧!”老太太提起關氏的女兒,一臉嫌棄的說道:“真是什么娘什么女兒,看著都糟心,她回來也不必給我請安了,好生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以后也別老去大房給咱們家丟人,就算老爺說了也不成!” 老嬤嬤又應下。 老太太下頭不說話了,老嬤嬤這才打起十二分精神給老太太歸置好頭面。 老太太來回側著腦袋欣賞著老嬤嬤的手藝,回頭剛想要叫膳,就見那水紅色襖裙的姑娘還在屋里,不由皺起眉頭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那姑娘忙躬身行了一禮,倒退著出去了。 “現在的下人真是越來越不應手了?!崩咸沉艘谎勰情T簾,轉身往里去了。 那水紅襖裙的姑娘從老太太屋子里出來,也不與旁人搭話,只去了前頭與管事將事情一說,到也不多嘴便退了下去,管事期待而來敗興而歸,多少下人也在同一時間知道了老太太的決定,他們不敢當面表達不滿,卻可以私下與人念叨,尤其老太太這頭發話,那邊大房也得了消息,說是不但年關得了雙倍的月錢還能領上兩套簇新的冬衣。 這一來一往,下人們也會串門,更何況兩家再分也只有一道門的距離,一邊高興的走路都帶風,一邊垂頭喪氣就跟家里死了人似的。 “你說咱們家老太太到底怎么想的?今年居然還不如往年,往年還有一套冬衣呢!” “可不是!聽他們說,是老太太這次丟了私房心里憋屈?!?/br> “那也不能拿咱們當填補??!咱們找誰說理去?!?/br> 兩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