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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了多少天,是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魚?!?/br>「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br>「他說的?!?/br>「你叫我蠢材???」杜知書指著小魚乾吼道。「嘶嘶……」「他說是我聽錯了,他其實是叫你恩公?!?/br>「你聽錯了嗎?」「完全沒有?!?/br>「干?!苟胖獣莺莅研◆~乾踩了幾下,直到剛剛才被吸進去的水被他踩出了一些然後魚乾身上還有他的鞋印,他才憤憤地罷腳。馬的,造反??!他可是杜大道長,連一片將死之小魚乾都跑到他頭頂上了??!用手太沒效率,又絕對不能貿然把魚乾丟回河中,杜知書於是摘了片比他手大了很多倍的超大芋葉,改用它來盛水。水澆得更多,小魚乾煙冒得也更濃了,整個樹下都是很臭的魚腥味,薰得杜知書捏著鼻子皺著眉頭,心想恐怕有好一段時間自己不會想吃魚了……一陣濃煙過後,地上的小魚乾有了點變化......一樣扁扁,一樣乾乾,可是整體卻變得大了些......杜知書把芋葉遞給林百川,後者的辦事效率果然就比前者高得太多,百川哥哥輕功不得了,杜知書用rou眼看起來只覺得他是飄在草上的,從樹下飄到河邊只一瞬間,他都還沒反應過來,林百川已經捧著水又飄回樹下......重點是,葉子中的水連一滴都沒潑出。「這麼飄來飄去的功夫要學幾年?」杜知書看得實在羨慕,要是他也能學會這一手......這一腳,那將來趕尸之路錢途光明!這麼飄過來飄過去的,再遠的路途頂多一兩天就能送達吧?這樣一個月下來他可以跑幾趟啊......「你嗎?還是說我?」「......算了,我不想聽?!购美?,我知道啦,學東西都要天分的偏偏杜某什麼都缺然後天分更是特別的缺.....林百川也沒多問,接手杜知書的工作,持續地幫小魚乾澆水......「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杜知書捏著鼻子,指著地上的魚乾。「有?!沽职俅ㄒ材笾亲?,一手拿著葉子不停地將空氣中濃烈的魚煙扇去。「他越來越大了......」「可是還是魚乾?!拱俅ǜ绺鐬檠矍暗那闆r下了最中肯的結論。杜知書看著那片扁扁薄薄又大到幾乎和片風箏一樣大的大魚乾,又聽了林百川的結論,終於忍不住笑出來......「哇哈哈哈......這麼大的魚乾,天天吃吃幾個月都吃不完啊......」「吃!吃!就想到要吃!這麼愛吃!你這窮酸臭道士!」「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我沒說話?!?/br>「臭道士酸道士快把我變回原來的樣子!」「......」杜知書驚奇地蹲下身看著那片大魚乾,這次,他倒是很清楚地聽見那句話從大魚乾那持續開開合合的嘴里吐出來了。「看個屁啊,快點??!快把我變回來......」「......魚乾在說人話耶......」林百川又聳聳肩,臉上的就是我早跟你說過了的表情。「臭臭臭道士......」「喂,你比較臭吧?而且,魚乾不是拿來吃的不然是拿來玩的嗎?百川哥哥,你說!」「嗯,先橫剖開來,把內臟清乾凈,抹鹽,穿繩子,掛在通風的地方曬......」「你們兩個給我住口!我不是魚乾!」「你左看右看都是魚乾??!百川哥哥,你說!」「嗯,是很乾?!?/br>「我本來不是這樣的嗚嗚!一定是臭道士你的符咒!你把我的本體給毀了害我變成這樣......」大魚乾嗚嗚嗚地乾哭著。「誰叫你要吃?還說我愛吃?!?/br>「那明明是你們塞到我嘴里的!」「不是我......」杜知書推卸責任地揮揮手。「嗯,是我塞的?!拱俅ǜ绺绾艿坏卣J了。「嗚嗚嗚,你要負責!你負責!」「不行!」杜知書一聽,像是被拔了根毛的獅子般一怒而起,一腳將大魚乾踢飛,把林百川擋在自己後頭,惡狠狠地說道:「他已經對我負責了,沒你的份!」「不然怎麼辦你說???」大魚乾被杜知書這一踢,飛射出去不小心撞到樹,薄薄扁扁的身子就這樣嵌在樹干上,情狀更為詭異,讓杜知書又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啊哈哈......笑死了......林百川你說......」「嗯,就蔥,辣椒,豆豉,乾花生一起爆香......」「住口!我都說了我不是魚乾!嗚嗚......」「不然你要怎麼辦?都乾掉了又濕不回來了啊,你看我們澆了多少水給你了,再澆下去,只會變成更大更大更大而已?!?/br>「還是魚乾?!拱俅ǜ绺缬窒铝酥锌系慕Y論。「不管嗚嗚......你們要賠我一條身體!」「那好辦,只要是魚就行吧!」反正百川哥哥那麼會抓魚,不要說是一條,幾百條都賠給你......「要和我八字一樣重的魚......」「......百川哥哥,我們走了?!?/br>「等等啊,不要走不準走!」「我cao你讓我去哪找和你八字一樣重的魚???魚的八字還寫在身上我一看就知道喔???我看找和你的身體一樣重的魚乾還比較好找到!而且老子還是第一次聽說魚也有八字!」「魚當然有八字!你都答應要救我了不可以放我在這啦.....至少帶上我,我們可以慢慢找.......」「你要我扛著那~~麼大的一片魚乾上路,有沒有太超過了一點?」「我很大嗎?」「超大?!?/br>「而且很臭?!?/br>「對?!?/br>「你們兩個給我住口??!」大魚乾又開始乾乾地哭了起來。「好了,你哭得好難聽,別哭了,我想想......」杜知書東張西望,然後就望到還躺在一旁的老爹和瘸子,心中有了主意......「你這個身體反正乾了也不能變回來了,不然你先暫用其他人的尸體,既然你有生辰八字那好辦事,我先幫你把靈移過去暫放,這樣也比較好移動,然後我們再慢慢找和你一樣重的魚來移靈,你看怎樣?」「......」大魚乾那乾巴巴的眼球轉了轉,轉向杜知書手指著的老爹和瘸子。「我只有這兩個可以選嗎......?」「錯,是一個。你只能選老爹,瘸子腳不方便,你上了他的身也是累贅?!?/br>「......」乾巴巴的眼球停在老爹的尸身上,又移到了百川哥哥的身上。「我不能選帥哥哥嗎......?」「你美勒你!我cao!想都別想!」杜知書一聽死魚乾打著他百川哥哥的主意,又像被拔了第二根毛的獅子,爆怒地踹著已經嵌在樹干上的魚乾,把魚乾的邊緣踹得凹凹凸凸,還卡樹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