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嗎?不對著鏡子我可能畫不準,要不你來幫我一下,我相信你的技術?!?/br> “你那么相信我我肯定不會拒絕你呀?!比f恬答應了,被林美清子拉到一邊替她補妝。林美清子閉著眼享受著萬恬的服務,微閉的眼睛能看見萬恬近距離的臉頰,粉嫩的,幾乎不見毛孔的,吹彈可破的白肌。這樣的五官和肌膚在全國文明的z大也算是出挑的,在S大估計能算上系花級別了,怪不得迷得那些男生暈頭轉向的??墒怯衷鯓幽??在她林美清子面前還是略低一籌。 林美有些憐惜的握著萬恬的手,“本來想給你幫忙的,結果還要你幫我?!?/br> 萬恬給她上了一層散粉,輕輕的吹掉眼尾夾縫中多余的部分,“有什么關系呢,大家本來就互相幫助嘛,沒有你我恐怕連直播怎么弄都不明白?!?/br> “你能這么想真好?!绷置狼遄踊瘟嘶稳f恬的手甜甜的笑了。 直播結束了,好在臨時學了那么幾手,直播也沒有太大問題,只是拍照各種丑糊被周玉蘭用眼神嫌棄了幾次,好在直播期間她不能說話,萬恬也不用聽她碎碎念。 林美清子的采訪自然是順利的,萬恬翻看著單反中的她,在聚光燈下,微笑的弧度似乎都將將好,美的耀眼奪目,這種美不僅僅是皮囊之外的美,更是一種由心底散發出來的自信帶給她的氣場,萬恬回過頭來再想想自己,自嘲的笑了一下,怕是很難有機會和她一樣。 “萬恬啊,你收下器材,我實在是憋不住了?!崩钣鹪掃€未說完就跑進了廁所。 成立大會結束,媒體三三兩兩的離場,采訪雖然結束,周玉蘭帶著林美清子和剛才的采訪對象集團發言人同時是集團董事劉先生聊得火熱,萬恬只望了一眼就沒再看過去,一個人拆收設備,在留下的幾個攝影大哥中間,瘦弱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還帶著,兩分落寞。 林美清子回頭看了一眼萬恬,嘴角的笑容越發甜美。 回了辦公室,萬恬放好器械走到座位上,注意到隔壁的位置是空空的。梁老師應該還在采訪吧,不由自主的想到在電梯里他說她犯的低級錯誤,萬恬抽出包里的電腦,帶到活動現場之前是梁老師幫她收拾的,當時電腦是沒關的,難道自己寫的直播策劃有什么問題? 萬恬想著,手也沒停下,趕緊打開保存在桌面的文檔,再打開昨晚發給周玉蘭的文檔,兩份文檔對比了兩遍,才發現“瓊茶靈滋味”她都打成了“瓊茶靈芝味”···這不是輸入法的鍋,真的是自己的問題,萬恬心里哀嚎一聲,無力地趴在了桌子上。 啊,自己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什么,你居然犯了這種錯誤!”池秋月吃驚,不過轉而就伸手勾著萬恬的下巴笑她是不是昨晚和趙大公子鬧得火熱都無心工作了。 萬恬和她鬧了幾句,“這個問題是不是很嚴重啊?!?/br> 池秋月拍著萬恬的肩膀讓她放寬心,“沒關系的,新人就是要犯錯嘛,不犯錯不嘗試怎么會進步呢,不過今天直播應該沒出問題吧,出了問題李總要發飆的,我看他今天坐在辦公室挺乖的?!?/br> “啊,這么嚴重啊?!比f恬咋舌,李總都要發飆,怕是問題好嚴重的。 “說嚴重也挺嚴重的,”池秋月也覺有有必要讓萬恬了解一下文字錯誤在行業內的嚴重性,“我們學中文的都有職業病的,就是喜歡糾錯字,這對于我們是興趣,對于李總就是天崩地裂,雖然他的世界已經崩塌了無數次了,但是出了問題還是會發飆的?!碑吘拱l表出去的作品是FG的門面,一個字錯誤可能整個作品的意思就完全變了,頻繁的出錯這樣的媒體是沒有公信力可言的,只要釀成的結局不太慘不至于開除什么的,但是估計要嚴重批評外加扣錢扣獎金,對于萬恬這種實習生是沒有留用資格而且在FG的日子會變得更難過··· “等等?!背厍镌峦蝗缓孟胱プ×四硞€重點,“你說是梁老師給你改的?”得到萬恬的肯定之后,池秋月喃喃說了一句“他還有這種舉手之勞助人為樂的癖好?看來是個悶sao的美男子啊,怪不得林美清子迷他迷的不行?!?/br> 萬恬扯著嘴巴笑笑,這應該是她學習到的第二課。 ☆、chapter 6 電梯中目光觸及的一瞬,她似乎才第一次看到梁秦的臉,但是又很模糊,只記得那雙黑如深夜的眸子,寂靜的,看不出一點波瀾。萬恬定了定心神,再想梁秦的模樣,腦海中只記得那雙讓她會不自覺屏住呼吸的眼睛。 居然,坐過,站了。 萬恬準備往回坐,趙楚正好打電話來晚上不在家吃飯了,帶她出去吃頓好的,萬恬就報了位置給他,免不了要被趙楚一陣嘲笑,出了地鐵站,進了個站邊的奶茶店等趙楚來接自己。 奶茶店門面不大,但是布置的很溫馨,進門就能看見墻板上有顧客留下的合影即時拍,還有許多寫著話的草綠色便簽粘滿了一整面墻。一條白貓咪霸道的趴在柜臺前,鼻尖一塊黑印,慵懶的看著進出的顧客,萬恬摸著貓咪點了杯西瓜奶昔。等老板送到桌前的時候才發現老板的左手袖管是空蕩蕩的。 “你是FG的記者?”老板似乎想和萬恬聊聊,“我能坐在這嗎?!?/br> 萬恬點頭,余光瞟到今天電腦包為了不和別人搞混貼著的FG標志,心中了然,“當然可以,只是···”我只是個實習生??!還沒等萬恬說完,老板就給萬恬端過幾份小甜點,“吃吧,多謝你們FG的記者,我才能今天這樣的日子?!?/br> 萬恬有些驚訝,順著老板的目光才看見照片墻的中間有一張全家福的合影,老板的身邊倚著一個圓臉的姑娘,手里抱著個胖乎乎的小嬰孩,透過照片也能感受到拍照片那時的喜悅。 萬恬腦海中閃現過之前翻前三年新聞稿似乎見過這個男人的報道,“我見過你,你是三年前那個···” “流浪漢,我是三年前的那個流浪漢?!蹦腥嘶卮?。三年前,他從A市一直流浪到S市,沒有戶口沒有父母沒有親人不會寫字沒有學歷,似乎失去生存技能的他只能跪在地上乞討,翻著垃圾桶里殘羹冷飯來填飽肚子,他也想靠自己的能力來生活,無奈生活帶給他的是四面密閉的堅實壁壘和永遠的黑暗。 改變他命運的是三年前的5月7日,他在公交車站翻著垃圾桶聽到女子凄厲的喊聲,“抓小偷啊,那是我媽的救命錢!有人在車上偷了我錢包!”只是涌下車的人如水一般四散開來,又知道誰是小偷,黑心地偷了人家的救命錢呢? 歇斯底里哭坐倒在站臺上的女人有人安慰有人冷漠,大多數人都明白那錢是回不來了,而在站臺滿屏的廣告牌之后,一個紋著花臂的男人叼著煙把一個黑色女士手提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