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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一點?”輕一點的后果就是于念差點被他挑逗死,理智瀕臨崩潰的邊緣。莊純到底是有經驗還是雛兒?再這樣整,于念絕對會被弄瘋。明顯是青澀的挑逗技巧,又能準確無誤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勁掌握得不好,卻是最能挑起人類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讓人欲罷不能,欲仙欲死。莊純完全掌控了節奏,把于念玩弄在手掌中,于念只能隨著他的動作在天堂與地獄中徘徊。當那具溫熱的rou體覆蓋上于念的,莊純燙硬的yinjing蓄勢待發,抵在他的后xue口,最后關頭時于念忽然睜開沾滿水汽的眼睛,別扭地撇開臉,哽咽了一下,難堪地問:“既然到了現在,你……你能不能讓我死也死個明白,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莊純雙手撐在他頭側,嘴角淺淺地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溫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無辜地反問:“為什么呢?”于念怔怔地轉過頭,見莊純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滿了情欲,讓人一點也看不透。從陌生人飛快地發展到rou體關系,而且還是自投羅網,說到底,怪誰呢?還不是該怪他自己咎由自???于念握緊了頭頂的拳頭,瞬間想通了一件事。再閉眼時,臉上的不甘與怨憤已經消散了許多,只是眼角多了兩點水痕,看起來十分可憐。他閉著眼,心說:“反正也不會吃虧,就當免費用一次人體按摩棒吧?!?/br>溫熱的手掌輕輕地撫摸過他的眼角,莊純的雙手插到他的背后,摟住他的上半身,低頭親了下來。“大夫,快點治病吧,我快要死了?!?/br>身下的患病部位腫脹得發紫,終于尋覓到了準確的入口,堅定不移地從潤滑與擴張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進去。劇烈的撕裂痛讓于念張了張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軟的舌頭堵了回去。令人窒息的熱吻隨之淹沒了他,莊純含混地在他嘴邊低聲說:“都是你自找的!”自找……?疼痛讓于念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強硬地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存心要懲罰他,一點點退縮的機會也不給他,掐得他的腰側泛著青紫,一寸一寸地侵入,肌rou被迫舒展開的恐怖感覺深深地刻在了于念的骨頭里。“記住這種感覺?!鼻f純帶著鼻音的輕喘噴在他耳畔,咬著他的耳垂帶著一絲得意地說:“比起手指,我的yinjing是不是更適合你?”“滾!”于念咬著牙,幾乎是呻吟地反擊:“我哪里惹你了!”他先前還覺得自己是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稍微有了一丁點自責心,但莊純對他的所作所為,完全超出了報復他的范疇。再怎么說,他也讓莊純爽到,而且也的確是出于治病的原因??!他憑什么,憑什么要羞辱他,還一定要在醫院里強迫他……強迫他……莊純只是抬起頭,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細看還有一點嘲弄的意味。“如果我告訴你,我只是對你一時興起……”于念臉上的委屈面具忽然出現一道裂縫。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莊純的眼睛,嘶啞地說:“你說什么?”莊純的笑意燦爛地擴大,像夏日最絢爛的陽光,晃花了于念的臉龐。如果沒有聽到他的話,于念幾乎不敢相信,會有人帶著這樣明亮的笑容,吐出這樣可笑的字眼。“我是想看病呀,但是呢,大夫你sao得連白大褂都蓋不住sao味兒,我忍不住了怎么辦?”“……”于念說不出話來。“尤其是你那雙眼睛,都快把我的衣服剝掉了呢?!彼幸稽c點嗲氣地訴說:“看得我真不好意思,都要臉紅了?!?/br>他的表情羞澀,眼神也迷離著,但身體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把于念壓得死死的,隱秘部位連接的地方極有節奏地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抽出后再重重頂入,頂得于念的腹部都悶痛。下半身沒有一處不疼痛,于念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動作挺直身體,迎合著他,以減少額外的痛苦。當最初的開拓過后,那一點點的潤滑混合著血液讓進出更容易了一些,發出粘稠的聲響。于念充滿恨意的目光死盯著莊純,莊純垂眼看他,微厚的嘴唇有漂亮的弧線,深而清澈的眸子似兩汪潭水,能溺死人。于念只覺得暈眩,整個人都被他蠱惑住了,意識只能靠著斷斷續續的疼痛維持著,其余都飄飛在溫柔似水的目光中。他的身體像是被分成了兩截,上半身被莊純小心翼翼地撫摸挑逗,像是對待愛人一樣充滿了愛意。但下半身,卻是被暴君肆虐著,強勢的入侵與欲望吞噬著他。兩部分截然不同,又有詭異的聯系,系結在一個人身上。同一個人,居然能同時給人以不同的感受,于念昏沉的意識深深迷惑了。最后的防線一旦有了一點點空隙,立刻就會崩塌,于念已經無力回天。他的身體在適應了暴虐的痛楚后,居然也能從中得到難能可貴的快感。快感就像春天的小草,夾縫中生長,艱難地生存茁長,并感受到了柔情蜜意的撫慰,生長得十分迅速。順著兩人連接的部位,蔓延至小腹,以星火燎原之勢燃燒了于念的全身神經與血管。火辣辣的情欲,不可阻擋地徹底壓倒了殘存的理智。他忘記了身處何方,身體內的是何人。只能隨著yuhuo的蔓延飄蕩,無處可依存,唯一能抓到的就是壓在身體上的火熱的rou體。但偏偏,他怎樣也不能伸手把他擁入懷中。于念焦慮得哭了起來,無助地哭泣,手臂反抗著束縛,把手腕也勒出道道血痕。在他以為就要永遠也抓不住時,忽然束縛解除了,他終于可以完全地攀附中身上的大樹,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與他一同漂流,而不用擔心會孤獨地走下去。空調的冷氣也對室內燥熱的氣氛無可奈何。兩具半裸的rou體糾纏在一起,才剛經歷了足以窒息的高潮,他們緊緊相擁,粗重的喘息交錯。剛才經歷的一切,好像夢一般。他們一同墜入了火熱的水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被guntang地浸泡著,浪潮襲來時,就會把他們拖得更遠一些。應該是持續極短的高潮,卻在他們的世界里沒拉得很長很長,漫長得像是過了一生,可回頭細想,那一生又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最后的結局還保留著。從最頂端緩緩下落,理智也逐漸回歸,于念疲憊地攤平了四肢,動也不想動一下。他乏力地閉著眼,不想睜開眼睛看現在的處境。他幾乎可以想象,莊純會用怎樣的,滿是“嘲諷”的目光“天真”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