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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原耀司哪時候這么看得起他了?「二皇子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br>墨東臣不改那目空一切的輕佻語氣,反倒讓原耀司心里更篤定了幾分。原耀司滿不在乎地笑了笑,「過去是我看不清現實,如今我們寄人籬下,哪還能抱著什么皇室尊嚴,對真正有能力的人繼續不屑一顧呢?那樣遲早都會走上敗亡之路?!?/br>「是嗎?」墨東臣不要不緊地回了一句。原耀司正在思考自己拉攏的計策是否不管用,墨東臣已經露出了一貫狐貍似的笑,「那么二皇子的一番心意,我就記下了?!?/br>墨東臣大概是上任得最寒酸、最無人聞問的閣主。那日他一個人離開藏浪山莊,前往旋風閣所在的揚沙城。而原霞洛始終待在騰瀾閣,沒有替他送行,海港邊大船上歌舞升平的鬧劇,持續到月落。金福有些擔憂地看著主子。「主上,您也喝太多了?!箾]出口的是,現在墨東臣不在,這么喝個酩酊大醉怎么行?他金??墒侵挥腥_貓的功夫,要是遇上刺客,頂多幫忙擋兩刀,再多就沒轍了??!原霞洛放下酒杯的力道有些重,往發鬢飛揚的眉毛下,斜眄的長眸已經泛起水霧,氤氳蒙眬,紅暈滿頰,不似女人水般嫵媚,卻是讓人失魂的絕色。「你以為我沒了那家伙,就成了廢物了?」原霞洛輕哼,舉起酒杯又是一仰而盡。「小的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菇鸶0蛋到锌喟??!感〉氖菫槟纳碜又?,主上可千萬小心保重龍體……」原霞洛仍是一聲輕蔑地冷笑。席間紫蔚長老豪爽地高談闊論的話語,讓他轉移了注意力。「讓我知道是誰,我一定宣布我騰瀾閣和飛仙閣,以后將那大俠奉若上賓!簡直太痛快了!」「紫老師又是聽聞了哪些江湖趣事?」原霞洛只是隨口問問,聽那些閑聊,好過他滿腦子都是那家伙站在碼頭邊遲遲不肯遠去的身影。「這件事金陵保密到家,不過飛仙閣這幾年的訓練可沒白費,金陵那邊有官員喝醉酒走漏風聲——平向日被暗殺了!」原霞洛酒杯就口,掩去嘴角勾起的弧度。在黑牢那時,原耀司提起過,刺殺平向日一事暫且不宜公開,他可有可無的允了,于是原霞洛命墨東臣統領旋風閣一事并沒有對底下做太多說明,暴雪閣是藏浪山莊內口風最嚴密之處,暫時也不怕走漏風聲。這幾天也不見原英司四處晃悠,應該是被原耀司罰緊閉,免得向來口無遮攔的他亂說話。「真想知道行刺的高手是誰?我當初可是匿名懸賞了八百萬兩黃金還沒下文呢?!?/br>「紫長老,你真的這么做了,等于犯了規矩,學生我可要頭疼了?!乖悸逶频L輕地笑道,「學生罰老師,豈不折煞我?!?/br>「要是真的摘下了那顆人頭,老身被罰也心甘情愿?!棺衔倒笮?,「主上只要別罰我跟靜那個臭老頭在后山相看兩瞪眼就行?!?/br>席上一陣大笑,吵吵鬧鬧的,原霞洛偏又陷入沉思。原來,他的吻,值八百萬兩黃金啊……出生入死,以身犯險,那家伙卻也不過就跟他討了個吻。一個太過驚世駭俗的吻。恍忽間,他又想起以前。五大長老,同時身兼皇子們的師父,而墨東臣身為護衛,武學相關的課程都是和他們一起上的,長老中可不全是像靜桓之與紫蔚這般愿意包容墨姓者,也有對自己竟然必須教授墨姓而引以為恥,例如宗宣禾長老。宗宣禾教的是一切不依靠武器制敵的武術。這點墨東臣可以說天賦異稟,可卻從來不曾被宗宣禾正眼承認過,挨罵挨罰更是少不了。宗宣禾倒是很懂得在不給他這主子難看的前提下,狠狠教訓墨東臣。但是,墨東臣自己上課老是漫不經心,也是經常被罰的原因之一。他不是看著天上飛過去的野鳥發呆,就是在樹下逗松鼠。當然,絕大多數時間,他都是看著他這個主子。當時的原霞洛只覺這護衛很笨,不眼睛直盯著,就不知道怎么保護他了嗎?可漸漸的他也發現墨東臣耳力好得很,否則怎么總是能夠在他稍有動作時就從任何地方現身?總不是找了個能成天盯著他的地方躲起來吧?真是如此,他也服了他了。有一回,墨東臣又看他看得忘神。宗宣禾正教完一套拳路,墨東臣一招也沒看進去,蹲在樹下支著臉頰,笑咪咪地看著負手立于一旁,專心地看著師長教授的原霞洛,當時原霞洛只是無意間分心瞥了墨東臣一眼,沒好氣地正對上墨東臣狐貍似的笑臉,暗暗翻了翻白眼。幾只白鴿還圍著墨東臣,看樣子這家伙竟然在上課時拿小米喂鴿子,存心氣死宗宣禾。原霞洛習慣了,也很熟練地把他當空氣。反正他也沒惹他,而且必要時,這家伙確實好使喚得很,他既是扶桑未來皇帝,應該要擁有好氣量,未來說不準天天有一班白癡像這樣盯著他呢,早點習慣也好!宗宣禾也很矛盾,只能說一個人有了偏見和立場,什么都能找碴。他本就不喜歡墨東臣學他的拳法,總是找機會就調開他,但當墨東臣真的不把他教的東西放在眼里,他又惱羞成怒了。那回他叫起了墨東臣,要他和原耀司的護衛過招,誰輸了就留下來領罰。原霞洛不理會宗宣禾裝模作樣地向他請示說道,如果墨護衛真的沒記好拳法,他這個太子太傅理所當然要將負責保護皇子安全的護衛教到好為止,還刻意問道:殿下應該不會不高興吧?「就照老師的意思吧?!谷欢悸逍睦锵氲钠鋵嵤?,那也要墨東臣輸了,他才有那機會找麻煩啊。墨東臣和原耀司的護衛互相行過禮,宗宣禾又道,「墨護衛比宗護衛年長,我想讓宗護衛以我私下教授的掌法與墨護衛交手,殿下可否應允?」原霞洛面無表情,「既然在課堂上,師徒之禮重于君臣之分,老師不必顧忌本殿?!箍磥碜谛桃靶耐Υ?,還私下教授原耀司的護衛。雖然宗家原本就力挺二皇子的母親,原耀司的護衛也是宗家人,只是原霞洛可沒忽略宗宣禾平日那些臺面下的小手段。宗宣禾大概是太有自信,他想必認為自己教授的武功能輕易勝過任何流派,認為原耀司的護衛不過多學了幾招,就能讓墨東臣難看。不出三招,墨東臣那野蠻的瘋子就把原耀司的護衛打趴在地上。「住手!」宗宣禾在一旁跳腳,「墨東臣,你好大的膽子!」原霞洛幾乎想笑了,但他故意默不作聲。內侍抬來太師椅讓他歇腳,他取過金福遞上來的茶,悠閑地啜了兩口。「你們還愣著做什么?上去阻止他!」宗宣禾轉向一旁年紀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