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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不算毒辣的日光照亮我的臉,我只得閉上眼睛,任思緒在空蕩蕩的車中滿眼。“同學,該下車了?!边@時,估計是司機師傅催我下車了。“哦~原來是楊玫同學??!其他同學都下去老一會了,你不是帶隊的嗎?怎么還在這里?!彼緳C師傅繼續說著,這話倒是提醒我我不該在這個時候偷這種清閑。于是我背上我的包,趕緊去追大部隊。還好,一路上同學們都比較聽話。果然還是大一的學生好帶??!就跟剛進幼兒園的孩子一樣,肯聽老師的話。只是,越大之后,就越覺得自己有所謂的獨立思想,然后變得自我意識起來。我也不是要妄自批評這種自我意識,只是很多時候,這種自我與特立獨行,往往給我帶來不少麻煩。“怎么樣,你們還玩的開心吧?”我隨便問了幾個我們系的同學。“挺好的師兄?!边@人有點眼熟,好像是柳承宿舍的。“你是···”我使勁在回憶他的名字。“若若?!彼赃叺哪莻€男生幫他回答了。于是我趕緊說是是是,記得他們是柳承的室友。然后他們見我竟然記得他們,自然地就變得熟絡起來。于是我們三個就邊走邊聊,我也充分發揮師兄引導師弟學習生活的職能,給他們講解參加社團,競選班委,進學生會之類的事情。給他們灌輸學習才是硬道理的不二法門。他們也聽得腦如搗蒜。果真還是在師弟面前,顯得我比較威風凜凜??!走著走著,不一會兒一對可人兒的背影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不用看都知道,那個拉著旁邊男生的手的女子,就是狐媚子??吹剿?,我就有種說不出的憤怒,腿瘸了,手斷了還學什么大好人爬什么山??!切~我在心里鄙視她千百回,咒罵她小樣兒施狐媚術千萬次。“誒,這不是柳承和舒晴晴嗎?”若若話里有話地說著。“不對不對,應該是柳相公和舒娘子才對?!币贿厓旱亩泡o也起哄,說的更是露骨。見這陣勢,估計大家伙都把這狗男女的事兒傳的沸沸揚揚了。甭管大伙兒是何居心,甭管究竟是男的嫉妒柳承,女的妒忌舒晴晴。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他倆的關系似乎已經得到大家伙的一致認可了。對此我表示亞歷山大。“瞧你說的,真是討厭?!边@時狐媚子轉過身來,故作羸弱的半倚著柳承,一臉嬌嗔的回著若若和杜輔的話。“喲!瞧~如此說來,我們的舒娘子是承認了自己和柳相公的那啥了?”這若若真是見縫插針的接著話,也不管被調笑的二人究竟表情如何,內心如何。他自己眉飛色舞的說的津津有味。“你···”狐媚子腳一跺,然后準備轉向柳承那邊??烧l知,卻是落入柳承的懷里。“喲喲喲,秀恩愛也不用這么直接吧!”若若怎么可能錯過如此大好的一個撿嘴上便宜的機會。“晴晴她是因為腳傷還沒有痊愈,剛才你這么招她,她一急這不沒站穩,就····”柳承也在此刻加入了熱烈的對話中。“承哥哥,您可真是了解晴晴啊~”若若故意把承哥哥和晴晴說的陰陽怪氣。換做是我,聽了肯定要把這多嘴的若若罵個狗血淋頭。不過此刻,若若是在調笑狐媚子,與我無關,別說有氣,我反而心情倍兒暢快。“來承哥哥,我們走~”說完若若便轉身拉著一邊看猴兒戲般入了神的杜輔往前走去。這十分配合的杜輔竟然也十分配合的回著:“誒,是晴meimei。你可仔細著點,這山上石多路險的,當心身子?!?/br>“誒~多謝承哥哥關心。哎呀~”然后故意一個踉蹌,然后半撞進杜輔懷里。“看吧!我先前就說叫你仔細著點,這路不好走。要不我背你?再說了,昨兒個聽旅館掌柜的說這迷霧嶺霧氣重,越往上越冷,濕冷得緊,我怕你的腿腳吃不消?!倍泡o真是太厲害了,我真沒想到這家伙竟然這么口齒伶俐。兩人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往前走著,嘴里還碎碎念著。走了半天終于是走出了我們的視線。不過想到這“濕冷得緊”我就想起昨兒換屋子的事情,感情人家小兩口是比較恩愛啊~這承哥哥自然是十分體貼的了。想到這里我也便沒再想其他的事情,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叮囑他們注意安全,便獨自一人繼續往上走去。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給點動力吧☆、泡泡二十三秋游(十)可是走著走著我便有些后悔剛才所做的不明智的抉擇。明知道那個狐媚子一身狐媚之術,怎么還可以讓他倆單獨在一起。要是待會狐媚子略施小計,豈不是我的小師弟就到了別人的碗里了?我實在是有些著急了現在??墒俏铱偛荒茉贩祷?,去窺視他們吧!萬一人家沒個什么,又發現我鬼鬼祟祟,那就是我有個什么了。于是我扯著身邊的綠藤,嘴邊還邊抱怨道:“什么秋天??!我看你們這些樹藤燦然得很??!就跟趕上春天了似的?!比缓蟀咽掷锩娴娜~子一把扔在地上,放眼望去,這哪里有什么秋天的感覺??!滿目都是蒼翠的,秋天恐怕還遠著呢!走著走著,我覺得似乎突然之間變得很冷了。在這半山腰的一個較平闊的地方,我抬頭望著更高處爬滿了云霧的山體。這迷霧嶺,果真不是徒有其名??!這么看來似乎頗有些海市蜃樓的感覺。中間的山體全不見,只剩下頂部探出頭來,隱隱約約間到有那么幾分朦朧美。再加上這山上越來越重的濕氣,我估計是快下雨了,天空也有些霧蒙蒙的感覺。這樣看來,這迷霧,這迷蒙間的山,倒有幾分水墨的意境。想著想著我竟然不知不覺的找到了大部隊,大家伙都在不遠處歇息呢!老師似乎正在招呼大家穿上暖和一點的外套。我也從背包里面取出預先準備好的外套。“師兄,看樣子天快下雨了吧!”楓野見了我,趕緊的走了過來。“應該是吧!”我漫不經心的回答著,不知道他倆有沒有帶外套。我不是擔心那狐媚子沒帶,我是怕倆人就只有柳承帶了,然后狐媚子就順理成章的穿我家師弟的。然后我可憐的師弟就只有挨凍了,要是那狐媚子再故意說濕氣重腿上犯了的話,豈不是可憐的師弟還要負重登山。想想就覺得可怕,覺得····“師兄,師兄?”楓野就差像電視劇里面試一個人是不是傻了那樣,用手拍我的臉了。然后我回過神來,聽見他問我住的地方還有多遠。我估計也就不遠了,畢竟我們不可能登到山頂去,據介紹那幾個農家旅店也是在半山腰再往上不遠處。于是大部隊繼續往前走著,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也就到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