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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在這個時代已經非常出色了。并且法寶對于這個時代的空間戒指來說,更重要的就是多了一項認主的功能,像現在季然手上的這個手環,里面的東西只有季然才能拿得出來,但現在這時代的戒指,只要隨便一個人拿到戒指都是能打開的,就像現在的機甲一樣,誰都能使用,這也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說,也許這個保險箱對別的人來說很有用,但對季然來說,還真沒什么太大用處。“這房間里的監控器之類的設備嗎?”季然有些不安地問道。司洛笑了起來,似乎很能理解季然為什么問這個問題?!斑@個當然沒有,這是屬于個人完全私密的空間,你若是有什么需要解決的事,在這里隨你怎么弄都沒人會知道的哦?!闭f完司洛還特意眨了眨眼,表示大家都明白的樣子。季然窘了,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他,他才不是因為那種事呢。但也說不出口,難道還能告訴別人他是要進空間么。說不出口的羞憤讓季然的臉紅了個徹底,而這只是讓司洛笑得更曖昧也更猥瑣了。好不容易送走了那個一臉“我明白,你不用害羞”表情的某人,季然重重的關上門,然后徹底放松地倒在了那張小小的床上。這一個月雖說在吃食上忍得很辛苦,但在收獲上卻是巨大的。季然現在二級機甲的610種配件,已經可以完全獨立制作出來了,雖然還沒有試過組裝,但他相信成功率在80%以上,并且三級機甲配件650種也已經制造成功47種。而在能量卡的制作方面,他現在已經可以成功繪制六級能量卡了,雖然繪制七級的還不行,但六級的他一次已經可以連續制作七張了。師傅在知道他的情況時,雖然顯得很驚訝,但還是很高興并且自豪的,猜測這可能是因為他的精神力異常凝煉精純的原因。其實這也很好理解,越是精純的精神力,也就像是越鋒利的刻刀一樣,在刻畫紋路的時候,會省力也更輕松。只不過,季然的精神力比起最精純的程度還要高上幾個檔次,他現在已經上升到神識的程度,就是最弱的神識也會比最強的精神力要好上許多倍,這是由本質決定的。并且,在這一個月的努力中,季然意識海中的水滴已經由原來的幾顆增加到了18滴,雖然這18滴液體對于整個意識海來說是那樣的微小,但他現在的神識強度比起六級精神力師來是完全只強不弱的了,等他意識海中所有的神識都化為液體的時候,也就是他突破進入七級,也就是修真者的開光期的時候了。這時季然也才發現,不止是他意識海中的神識變成了乳白色,就連他外放出來的神識也在逐漸變為這種白色,不再和這時代的進化者們一樣,精神力的顏色代表著自己的級別了。同時季然還發現,他現在吸收靈力的速度比起在斯凡愛爾星上時更快了,特別是在他彈奏或是的時候,現在他已經打通大周天循環的左腿上的所有經脈,體內的靈氣從會陰部位從大腿內側流向足底的涌泉xue,然后再從大腿外側上升返回到會陰位置。打通了這二條經脈后,季然很明顯很感覺到他左腿的力量比右腿強了許多,而且全身的靈氣流動更順暢了,用靈氣滋養自身,和武者修煉*是完全不同的。武者的修煉那是還屬于后天的范疇,而靈力的滋養則是已經進入了先天的范疇,并且只有達到這一步才有可能更進一步。季然不知道的是,其實在宇宙中靈魂之力比起在各星球上會要濃厚許多,這也許是因為更接近日月星輝更接近天地之力的原因,在宇宙中雖然氧氣稀薄,元素分子也不活躍,但是靈魂之力卻是比任何地方都要濃厚的,以前沒有人專門吸收靈魂之力,所以才沒有人發現。雖然在各方面季然都有了長足的進步,但只有煉器和煉丹這方面沒有突破性的進展。往深處研究,季然發現好多東西他都根本不明白,根本看不懂。像是“從各種開啟靈智的生靈中抽取靈魂,然后再注入進法寶之中?!薄坝蒙褡R之火提煉材料,去雜留純?!薄办`器的煉制,需要一邊用神識之火煉制材料一邊往內注入靈力,只有達到最完美的融合才能在之后注入靈魂時達到最高的成功率和完整度?!钡鹊?。季然看得頭都大了,可依然不明白上面說的“抽取”、“注入”、“融合”等等的意思。而煉丹就更玄妙了,比起煉器它更像是一本天書。于是,綜合種種因素,季然放下了研究更高階法寶的想法,而是專心記憶和練習陣法,要知道修真者的各種陣法實在是太多了,它有點像能量卡上的圖紋,但卻遠比它復雜多樣。那彎彎繞繞的線條季然通?;ㄙM5個小時才能勉強記住一個最基本的陣法圖案,這些還只是適合刻畫在法寶之上的輔助型陣法罷了,像是攻擊陣法和防御陣法這二類需要外物幫助才能布置成功的陣法,則更是復雜。從這一個方面就能看得出來,修真者的體系比起現在的進化者體系,更是龐大而完善。其實要真按季然的性格,他對于修真是真沒什么想法的,他只要簡簡單單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天塌下來有高個的頂著,就算世界末日再次來臨,他也會顯得不慌不忙的,反正人都是會死的,差別只在于時間早點和晚點罷了,所以他沒有什么雄心壯志,也沒有什么達到修煉頂峰的想法,唯一能讓他努力的只有一個原因:他想為司測制作出最好的機甲和武器,讓他在戰場上能更多一分保命的可能。這就是他的想法,再簡單不過。季然是個很單純的人,認定了目標就會一直往前走下去,除非那個目標因為什么原因而不存在了。就像以前和羅右在一起時,雖然想看到了羅右的變化,也感覺到了什么,但只要羅右不真正提出來,他是不會說的。但真正分開后,他卻并不會有多傷感,畢竟這段感情在他心里已經很淡了。說難聽點這叫得過且過,好聽點也就是個隨遇而安。就像季然當初突然來到這個時代一樣,也許驚訝過忙亂過,但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什么驚慌失措之類的完全沒在他大腦中出現過。這一點,就算是司測也經常感嘆季然的大腦回路究竟有多大條。曾經司測也問過季然:“你就這么相信我嗎?”“難道我不能相信你嗎?”季然當時的回答顯得很疑惑,他不明白為什么他不能相信司測,如果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