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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擴增、戰線拉長了。廖女士,對吧,這件事就交給我,一定會替你找到鐵證如山的證據。呃,不曉得你跟附近鄰居熟不熟?臉上掛起陽光燦爛的笑容,郭敬棠拍胸脯保證,隨后又試探性地支支吾吾,那名外形跟個性一樣海派的中年婦女,頓時不耐煩地催促起來。熟,怎么可能不熟,都是老街坊了,有什么事?算不上什么麻煩事,我湊巧要找個人,聽說人跑來這里后就不見了什么事,不清不楚的誰聽得懂???是這樣的,我當事人的女兒翹家,好像到這里找朋友,結果音訊全無??桃獾仉[去跟毒品有關的部份,郭敬棠頻頻提起女學生、焦急的母親之類的字眼兒,意圖引起那名中年婦女的同情心。事實證明,聽費大醫師的話是對的,按他所教的步驟問話、引導,完全在他預料之內,那名中年婦女比郭敬棠更激動、更關心,不停追問更進一步的資料,急著想把那個無辜的女學生找回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什么陌生人在附近走動怎么不算大事,那可是個花樣年華的女孩子,萬一遇上什么人,被怎么樣了她的父母還不傷心死,這事太要緊了,怎么不報警呢,不行、不行,一定得趕緊報警!我的當事人報警了,可惜一直沒消息,那個女學生叫張岳萍,長成這個樣子,不曉得你有沒有見過?郭敬棠將張岳萍的照片遞給那名中年婦女,后者看了老半天,最后長長的喔了一聲,喊得他一顆心不由自主地跟著提了起來,不會真的歪打正著找到人了吧?你見過她?我也不確定是不是她,不過那身制服我認得,就在啊,就在五樓另一側出現過,那里常常人進人出。五樓人進人出啊******送走了那名仍在叫叫嚷嚷的中年婦人,郭敬棠不禁有些一同情她的丈夫了,他就算無心外遇,不過在他疑神疑鬼的老婆逼迫下,可能都會弄假成真,只因為多花了點錢,送她一份昂貴了點的禮物,就斷定他是做賊心虛,判死刑前也得罪證確鑿??!郭敬棠其實很不愿意淌這類渾水,十有八九不是好結局收場,不過既然接下了個案,總得做做樣子。小高,我出去一趟。隨手收拾著必要的用具,郭敬棠動作迅速地走向門邊,既然得到一些線索,就得親自去查證一番。這里的環境怎么說都龍蛇雜處,雖然絕大多數的街坊鄰居都是普通老百姓,但他還是不喜歡那位費大醫師孤身一人出入這里,萬一遇上小混混被劫財,更慘的是劫色,那該怎么辦?所以還是盡快找到那名蹺家的女學生、盡快結案,就能重回他明亮、舒服的事務所窩著了。出去,你要去哪?原本還像只游魂似的在新事務所里瞎晃,一聽說郭敬棠要出門,助理小高立即回過神來。他一點都不想單獨留在這里,絕不是他的心理作用,即使是大白天,整棟建筑物仍舊擺脫不了那股陰森鬼氣。五樓,剛剛那位大大姐,無意間提到在五樓那里見過張岳萍穿的學生制服,我想去那里看看。我跟你去。不用啦,等等不是還有人要過來,你留在這里等吧?瀟灑地揮了揮手,郭敬棠無情地關上門離開,留下小高在屋里疑神疑鬼兼自怨自艾******嘿!等等!瞧見電梯門即將關上那一剎,郭敬棠理所當然地叫喚一聲,電梯門縫間冷不防地伸出一只手,及時地阻止門合上。郭先生。面無表情但禮貌地點了點頭,黃沙不習慣也不喜歡跟閑人打交道,不過還是盡力配合韓世樂的游戲規則,反正隔壁那個私家偵探看起來有兩下子,說不定有用得到他的地方,犯不著打壞彼此關系。咦,是你啊,黃黃沙,要回隊上報到,這個時間是不是有點遲???哈哈兩聲,郭敬棠就像認識了數十年的老朋友們,自然而然地和黃沙閑話家常,絲毫不受對方那種冷硬、生人勿近的氣息影響。他連頌猜那類喪心病狂的變態都沒在怕了,更何況只是沉默寡言卻算得上和善的黃沙?如果有任務,隊長的電話早就催命似地連環Call了。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黃沙并不像韓世樂那么滿腔熱血、有使命感,對他而言,這只不過是一份工作,即使失去了,憑他的能力,他能再找到更棒更好的職位,更重要的是,以他不斷倒數的有限性命,有沒有工作根本沒有意義。哈哈哈哈,也是啦,你的工作還是越清閑越好爽朗地大笑起來,郭敬棠順勢按下五樓的按鍵。黃沙狐疑地揚了揚俊眉,那名年輕偵探胡亂地比了個手勢敷衍。電梯內氣氛輕松但又有些尷尬,郭敬棠的健談是后天練成的,而黃沙明擺著就不喜歡閑談,不說話、各忙各的反而更自在。叮的一聲,電梯冷不防停下,黃沙及郭敬棠兩人面面相覷,他們誰都沒去碰按鍵,唯一的可能就是外頭有人截停電梯,只是電梯門打開后,長廊上竟是空無一人。不會吧,又遇到死小鬼惡作???跨出電梯后東張西望,郭敬棠五官扭曲地搖頭嘆氣,真是千金買屋、萬金買鄰,遇上惡鄰居比什么事都更麻煩。哪來那么多惡作劇的小孩?不以為然地冷哼哼聲,黃沙正想按下關門鍵時,突然聽見無法形容的詭異腳步聲接近,略揚了揚俊眉地和郭敬棠對望一眼。嘶嘶嘶仿佛拖著不曉得多沉重的步伐,但整個人又像是輕飄飄的,一名看不出年紀的女性,彎著腰、駝著背,四肢呈現一種僵硬扭曲的形狀,又搖又擺、一拐一拐地走向他們。有沒有看見我兒子上半身夸張地傾斜,擠進電梯中,一張慘自的臉孔就這樣湊到郭敬棠眼前,那名婦人的眼珠竟然能往左右兩邊轉動,突出且不規則地在眼眶里滾了一圈。沒沒有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郭敬棠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如果讓人發現他居然感到恐懼,那實在是太糗了。不過那名離得太近的婦人,確實長得不好看,不不該形容不好看,她的五官根本是重砸在地上后重新拼起,沒有半塊骨胳是長在它原本該長的地方。有沒有看見我兒子仿佛停格般,上半身仍舊維持相同的動作,那名婦人的右眼眼珠硬生生地朝內轉了一圈,然后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斜斜地睨著黃沙,死氣沉沉的詢問語氣令人毛骨聳然。沒有,我根本不知道你兒子的長相。面無表情地冷淡回答,黃沙嫌惡似地皺了皺俊眉、略退幾步。他發誓他嗅著了臘rou的氣味,而這種干干、冷冷的臘rou氣味只會出現在一種東西身上,風干的尸體。那名婦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