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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們端上一壺剛泡好的普洱茶,分別倒了兩杯后,就退著身離開了。 梁嵐嵐抿了一口茶,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惆悵感傷,“你應該也看出來了吧,阿穆和他父親關系不太好吧?” 商言誠實地點了點頭。 沉默了片刻,梁嵐嵐緩緩道:“其實我們家的情況是有些復雜的,不過在香港,像我們這種人家,誰又沒點藏著不能見人的事呢?!?/br> 自嘲地笑了一聲后,她放下茶杯,繼續說著,“你是阿穆第一個帶上門的女朋友,可見他是真心實意地喜歡你,所以有些事情我也就不需要瞞著你了。其實真要說起來,我和他父親都有愧于他?!?/br> 商言不經意地蹙了蹙眉,抬頭望她時,眼眸又恢復到了最初的平靜。 “實際上,我在三十多年前就認識了他父親。那一年我剛獲得了港姐的亞軍,去外面慶祝的時候,就遇上了他。沒多久,我們就確定了戀愛的關系。但因為他家里的人并不認可我,所以我和他一直是秘密地交往,我們隱瞞地很好,連我當時的經紀人都不知道我和他的戀情?!?/br> “后來我懷上了阿穆,他說他要去找家人攤牌,我滿心歡喜地等了好幾天,最終卻在電視上看到了他和陳家大女兒陳錦棠聯姻的新聞。他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把孩子打掉,可我當時不肯死心,一拖再拖,等他和陳錦棠在教堂舉行了婚禮,我才最終下了決心去醫院,可那個時候已經晚了?!?/br>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眉目間顯出些許的疲憊。 “我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把他生下來。但如果那時讓別人知道我已經是未婚生子的女人,那我的形象肯定就全毀了。我母親是大陸那邊的人,在和父親離婚后她回了B市,我想了又想,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孩子送過去交給我母親來扶養。但我當時既怨著阿穆地父親,又怕被人知道,所以在他十三歲之前,我除了給母親打錢,沒有過去看他一次。這或許就是他現在和我們不怎么親的原因吧?!?/br> 商言聽她說完這番話,心情有些復雜,張嘴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從何處說起,只能抽了兩張紙巾,默默地遞給她。 靜默持續了很長時間,梁嵐嵐忽然扯了一下嘴角,笑容中有些苦澀,“我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他現在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我和他父親都很高興,也不會有什么門當戶對的偏見,你千萬不要有這方面的擔憂?!?/br> 她站了起來,幾步走到書桌邊,從抽屜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檀木匣子。 打開木匣,里面是一只碧綠通透的翡翠鐲子,梁嵐嵐說,“你第一次上門,我怎么著也該給你一個見面禮?!?/br> 見商言有推辭的意思,她直接將鐲子套在她手上,“我們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阿穆在下面一定等急了,走,我們下去吧?!?/br> 第六十四章 梁嵐嵐挽著商言一起走到二樓, 客廳里此時除了秦穆和他父親,還坐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子。 男子二十八.九歲, 五官立體且深邃, 戴著一副金絲邊眼睛,模樣看起來和秦穆只有三分像, 和旁邊的秦子文卻有七分的相像。 商言猜測,他八成就是先前傭人口中提到的那位二少爺,應該……也就是秦穆同父異母的弟弟吧。 男子見到她們后, 站了起來, 對著梁嵐嵐點頭致意了一下,又主動伸出手, “商小姐,你好。我是秦佑輝,在家排行第二?!?/br> 他沒說自己是秦穆的弟弟, 反而以排行的方式介紹自己,聯系到剛才梁嵐嵐在書房對自己說的一番話,她是不是也可以推測他和秦穆的關系或許也不是很好呢? 商言在心中想了想,忽然意識到自己耽擱得有些久了, 趕緊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微笑著說,“你好,見到你很高興?!?/br> 秦穆站起身, 拉著她的手坐到了自己身邊,梁嵐嵐和秦佑輝也先后坐了下來。 雖然他們的家庭關系聽上去有些復雜, 但是現在坐在一起,他們并沒有像TVB劇里拍的豪門劇那樣,表現出明針鋒相對心面不和的樣子來。 在她的印象中,原配所生的兒子一般很難和繼母處好關系,尤其是在這種有利益之爭的豪門。 但讓商言感到奇怪的是,秦佑輝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對梁嵐嵐的怨憎或是不滿,相反,他對她表現得客氣又有禮貌。 交談的時候,她問他一句工作上的事,他就立馬回答一句,態度沒有越界也沒有過分親密,始終保持在一個恰如其分的度上。 而從頭到尾,秦子文都很少說話,嚴肅著一張臉,對秦穆如此,對秦佑輝亦是這樣。 商言覺得這更加的匪夷所思。她本來以為他和秦穆不親近是因為他更偏心于自己與發妻生的兒子,可現在看來,情況似乎不是這樣。 或許,他對誰都是這樣一副冷淡性子?就在她這樣猜測的時候,傭人抱著他最小的兒子走了過來,“先生,小少爺剛剛睡醒,誰都不肯要,非鬧著過來找您和夫人玩兒?!?/br> 她說話間,小男孩張著手撲騰,要往秦子文懷里撲,而秦子文也立即起身將他接住,又抱著他往頭頂上舉了舉。 他一直板著的臉在這會兒倒是笑開了花,眉眼間透漏著和藹可親,半點不見剛才的嚴父形象。 原來不是做到了不偏心,而是一碗水都偏到了小兒子這里??! 梁嵐嵐也馬上站起來,走到秦子文身邊,兩人一起逗.弄著小兒子,引得他時不時發出咯咯的歡笑聲。 商言忽然生出一個感想,也許他們三個才真正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其他人,無論是秦穆還是秦佑輝,在這個家里都沒有得到父母應有的關愛。 她開始在心底替秦穆抱不平,明明他們先前就虧欠了他很多,現在卻還搞這種差別對待! 再看秦穆時,她眼神中不自覺帶了幾分委屈,他似乎能讀懂她的心意,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還伸手安撫似地揉了揉她的發頂。 他們家休息得很早,晚上九點鐘剛過,傭人就把商言領到三樓的客房。房間很大,既包含客廳臥房,還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 商言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雖然說是客房,但裝修布置得奢華又雅致,絲毫不遜于主臥。貼了墻紙的墻壁掛著幾副價值不菲的油畫,窗臺邊懸著的幾株吊蘭現在開出了白色的小花。窗外的風一吹,還飄來了一陣若有似無的幽香。 傭人給她換上了全新的床單被子,“商小姐,您早點休息,我先下去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話,您可以打這個電話?!彼噶酥缸郎系淖鶛C。 “好的,麻煩你了?!?/br> 連著關了好幾盞燈,室內終于陷入一片黑暗。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掙扎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冒出一丁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