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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說說,誤會自然就沒了?!?/br> 這倒也是,母親聽我說著,心中寬慰不少,連眉頭也松了,不過對郝師傅對我的教學很是不滿意,郝師傅是宮里出來的,對于一些規矩自然是知道的,然而對于一些大臣和誥命,可能就沒那么了解了。 如果我能提前知道按王妃的性格和習慣,也就不會相信是她給我送酒的說辭,肯定會明白是太子的意思,這么一琢磨,母親就決定親自教我一些東西,主要是一些大臣家里的事情和他們夫人小姐的習慣。 我不想學,推辭道:“這個就沒必要了吧,到時候我是君,他們是臣,就是將就也是他們來將就我?!?/br> 母親瞪了我一眼,細細解釋了一番,我才恍然,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何況對他們尊重一些也是好的,當然還有一個很久之后母親才告訴我的原因,那就是要留神著,哪些大臣家里還有合適的女眷,到時候可能會成為太子的側妃之類的,別讓她們奪了我的寵去。 當然,她告訴我的時候,已經用不著這些了,不過想起母親的深謀遠慮,我還是很佩服的,這在將來也幫了我很多的忙。 ☆、第28章 晚飯就吃的鰣魚配碧粳米粥,果然鮮的不得了,這碧粳米也是不易得的東西,只在河北一帶有種,我不用問就知道怎么來的,心里憂愁的同時吃了兩碗粥,比平日多吃了一倍的量。 哎,總這么送東西,可如何是好呢,我想了想,還是決定讓哥哥傳個話,建議一下,還是不要這么大張旗鼓的,落在有心人眼里不是什么好事。 沒想到哥哥一下子噴了茶,“你到現在才說不要了?早干什么去了?!?/br> “我早先不知道啊?!蔽依碇睔鈮训?,明明就是今天才發現的,讓我怎么早點說。 哥哥放下茶盞,指了指我頭上的紫晶釵道:“這個東西,是你當時捐出的,后來太子給你送了回來,你怎么不說不要?現在又來?!?/br> 我真是委屈,這釵當初本來就是不得已才捐出去的,是因為太子我才惹上了皇后,他給我弄回來,不是應當的嗎?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怎么就成了我收了他的東西了,要這么算,我在皇后那受的驚嚇,還沒收精神損失費呢。 不過我這么說了,哥哥卻不這么想,反而道:“又不是單給你一個人的,你著什么急,難道指名道姓了不成?放心吧,你就當那東西是給我的?!?/br> “果然是給你的,我就說嘛?!蔽一腥淮笪?,這是借著我的由頭給哥哥送東西呢,哼,宮里什么好東西沒有,還巴巴的送到家里來,小鼻子小眼睛的,真叫人看不上。 不過如此一來,我也能放心了,反正我不過是個順帶的,說不定還是個障眼法,不用再糾結了,沒準兒以后給他們打馬虎眼的日子還多著呢,這么一想,我拍拍哥哥的肩膀,點點頭出去了。 此后,雖未見太子,但是他偶有東西送來,我知道了,也知曉那是給哥哥的,因此并不放在心上,畢竟要忙著做那么多事,我也是忙得很,直到九月末,賜婚的圣旨忽然下來,給家里眾人來了個晴天霹靂。 “我就說,咱們大小姐生日在正月里,生日大,這福氣就大,瞧瞧,我說呢,遲遲找不到人家,原來有天大的福氣在這等著呢?!笔Y姨娘格格笑著,一邊揮著帕子一邊說笑逗趣,眾人都稱是。 若在往日,母親是不喜歡她這樣的,可是今日不同,賜婚的圣旨一下,只待明年的正日子完婚,現在已經算是板上釘釘,昭告天下了,這圣旨可比太子的玉佩好使的多,因此母親高興,也不計較蔣姨娘的失禮和口不擇言了。 家里的下人都賞了三個月的月錢,兩身新衣服,娘本來想賞的更多的,還是我勸住了,此事低調就好,我們家,父親是做官的,將來哥哥弟弟也是要做官的,又不是那等外戚人家,還是低調些的好。 母親雖然高興,也點頭稱是,因此只低調的賞了下人,蔣姨娘和趙姨娘聽說了,也忙不迭的過來恭賀我。 一家人都在廳上坐著,我坐在那里倒是沒什么感覺,爹娘都含著笑意,蔣姨娘的笑意有些發酸,不過還是握著我的手不住口的夸贊,贊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制止了她,蔣姨娘不夸我,又開始奉承娘,以前雖對娘恭敬,可不像如今。 廳上坐了一會兒,因眾人都還有事就散了,爹又把我叫到書房叮囑了一席話,無外乎是賢良淑德一類的東西,并叮囑我不要總想著提攜家里,地位穩了,不用提也會有人捧著,若地位不穩,再怎么想著也沒用,當好我的太子妃就行。 這還是他頭一次和我說這種話,聽起來怪有道理的,我以為爹是那種一心鉆營的人,要讓我將來一定給太子多多吹枕頭才是,沒想到說出這一番話來,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也許是我的眼神表現的過于明顯,爹笑著拍了拍我的頭,“行了,看你那一副吃驚的樣子,要學的道理多著呢,回去好好想想吧?!?/br> 我點頭稱是,回到院子里就發現江玉繭和江玉芙已經在等著我了,說是要賀一賀我,因為要低調,所以并不會擺酒,但是姐妹間坐在一起吃些東西是無所謂的。 于是傳話下去,今日她們便在我這里吃了,也說說話,到了今天,我們三個的親事算是都定了,前陣子張卓的腿接好,能下地行走了,期間趙姨娘和娘托人送了補品過去,他倒是很知情,還特意差人來謝,又將收通房的事情告知,搞得很是愧悔的樣子,但是為了長輩的心愿,只能委屈江玉繭。 話說到如此份上,他表現的又如此誠懇,何況在現在的普遍眼光看來,這確實不是什么大事,難得他如此誠心,趙姨娘的心早就變了,不知她是如何勸江玉繭的,反正她停了的女紅又重新做起來,還很是用心。 “jiejie,我敬你一杯,恭賀你得此佳婿?!苯褴叫χ似鹆司票?,這回是淡酒,喝起來也無礙,我舉起酒杯喝了,又回敬了她一杯。 然后便說說笑笑起來,他們兩個還未見過太子,便問我是什么樣子。 “小時候他來過咱們家里,怎么你們不記得了?”我有些奇怪,小時候太子常來找哥哥玩兒的,只是后來長大了,二皇子又出生,才漸漸的不來了。 江玉芙撇了撇嘴,“他是來過沒錯,可是我們哪里見得到,還不是被叮囑不準亂跑,倒是jiejie好運氣,小時候太子還帶你騎過馬是不是,我看緣分就在這里了?!闭f著笑了起來。 我有些汗顏,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不過這倒是讓我想起來了當年的事情,說起來那匹汗血寶馬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當年可是威風的緊,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小媽,我可等的。 看著她們殷切的目光,雖然不理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