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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忌笑道:“她既然不敢想,不懂想,又何必逼她太過。真說得多,做得多,她反而要又慌又怕。成親之后,天長日久,我完全可以用實際行動,讓她慢慢明白過來的?!?/br>容謙斷然搖頭:“夫妻是要一生扶持,一世相守的。不能有太多的誤解,迷茫,尤其是開始地時候。你現在如此自信,將來她卻可能因為一時錯覺,而做出自以為對你好的傻事。我不是反對你們的婚事,我只是希望,在決定之前,你們自己一定要真正明白自己地心意?!?/br>話說到這里,安無忌自然知道,想要盡快成親是不可能了,反而,自己還身負有讓那個笨笨小村姑,睜開眼睛弄明白男女情愛的重大責任,不覺一陣頭疼,苦了臉道:“容相啊,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地催我倆這就成親呢……”容謙神色也略略苦澀起來:“若是以前,我恐怕真會急不可待催逼你們成親了,想著趁著青兒糊涂,將錯就錯,先把事情定下來再慢慢來分解??墒?,現在,我已經想通了許多事。人與人之間,越是相愛相重,越該坦誠相待。越想要長久相處,越不能有任何迷茫含糊之處。很多時候,一點小小地誤解,卻可能造成毀滅性地災難。很多時候,自以為是地為別人好,也許最后只會傷人傷己?!?/br>安無忌微微皺起了眉,低聲問:“容相,你和皇上之間,發生了什么事嗎?!?/br>容謙只是一笑,神色略略有些疲憊:“無忌,我精神有些不濟,想要靜一靜,你去找青兒吧?!?/br>安無忌遲疑了一下,張張嘴想說什么,卻覺腦子一片空白,竟想不出什么措詞來。唉,這個,容相和皇帝……他們之間……真個容不得旁人半點置評余地。強要分說,倒是牽強多余了。他呆了一下,也不覺苦笑一聲,便施禮退去了。容謙一個人坐在花間,靜了很久,很久。神色由迷??酀?,漸轉清明堅定,終于揚聲道:“來人!”旁邊遠遠守著地太監宮女立刻奔過來四五個。容謙目光淡淡一掃,在他們之中找到管事,隨手一招:“你過來?!?/br>管事太監忙趨前施禮。“皇上這個時候應該在甘泉宮?”容謙漫不經心地問。宮里規矩,皇帝的行蹤本應是秘密,只是在清華宮,這早就被破了例。不管燕凜身在何處??倳腥思皶r給清華宮報備,而且燕凜早就下過令,容謙這邊地人若是有事??梢噪S時隨地求見于他,不受阻攔。只是。這么久以來,容謙這還是第一次動用了這種知情特權。管事立刻躬身應答道:“方才聽到的消息,皇上確是停留在甘泉宮?!?/br>“你去甘泉宮外守著,如果皇上出來,就告訴他。我有事要找他?!?/br>管事應了一聲,就要行禮退下,容謙淡淡又加上一句:“只在宮外守著就好,不要進甘泉宮打擾皇上和皇后?!?/br>管事太監恭敬地應了,這才快步離去。容謙讓大家緩緩推他回了清華宮內殿,原想著,要安下心來,慢慢等燕凜過來。沒想到,他才進殿門沒半刻。后腳燕凜就來了。一進門,便急道:“容相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自住進清華宮以來,這是容謙第一次主動找燕凜。所以燕凜是一路趕過來的,額角都隱隱有些汗跡。容謙卻反而皺了眉頭:“我說過不許進甘泉宮驚擾你們地?!?/br>樂昌算是受自己連累。懷孕待產的時候。還被丈夫冷落忽視,難得丈夫來看望探視。又讓自己給擾了,就算是容謙也會心中有愧。燕凜忙分說道:“怎么有人敢違逆容相的話。我去甘泉宮里,樂昌卻是已睡了。我讓宮女不許叫醒她,自在外頭坐了一會,想著這些日子實在太愧對她,心里只覺悶得難受,就出來走走,這才聽到了消息?!?/br>容謙看看外頭地大太陽:“睡了?”“我問過宮女,樂昌最近一直渴睡,容易疲倦,據太醫說,許多孕婦多是如此?!?/br>容謙點點頭,這才釋懷。燕凜走近過來:“容相找我,必是有事吧?!?/br>容謙抬頭凝望他,眼神極之平靜,卻又說不出地幽深,竟是看得燕凜心中莫名地一慌。容謙提高聲音:“所有人退下?!?/br>內殿里的幾名宮人迅速出殿,就是殿外地宮人,都快速地遠遠散了開去。沒有一個人敢來聽到半句不該聽的話。看他這等,燕凜心中更是一慌,失聲道:“容相……”容謙卻只目光淡淡,透過窗子,看著外頭的花園里的萬千美景。“當初我傷勢發作,奄奄一息,所有人都以為我一直暈迷不醒,其實……我的神智偶爾也是清醒地。只是當時我太虛弱,連眼睛都睜不開,看起來便象是暈迷一樣?!?/br>燕凜怔怔地望著他,隨著他平淡的語聲,臉色一點點蒼白下來。容謙目光徐徐轉到燕凜身上,輕輕道:“那天你和皇后來看我,在我床邊說了許多話,當時,我的神智雖有些迷亂,卻還是有感知的?!?/br>雖說已經預料到容謙會說什么,但當親耳聽到這話時,燕凜依然如受重擊地后退了兩步,臉上幾無人色。只覺如三九寒冬之時,被人用冰涼的雪水,當頭澆下一般,徹骨的寒意,凍得他整個身體都似沒了知覺。他知道,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他所有的不堪,所有的浮躁,所有的荒唐可笑,淺薄無知,忘恩負義,刻薄寡情,一切一切,全部地丑態,原來……他全都知道。他定定地看著容謙,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得到自己的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你……一直都知道!”“不,我不知道?!比葜t極慢也極輕微地搖了搖頭。當時我太虛弱,精神太疲憊,只是斷斷續續聽了幾句話,根本沒弄明白過原因,但是,現在,我想知道了……”燕凜地聲音慘淡而虛弱,輕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完全吹散了。“只要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我就好,那些原因,重要嗎?”“對我來說,很重要,因為……你很重要?!比葜t目光湛然地望著他:“皇后來探望過我好幾次,如果我愿意,就算她想替你隱瞞,我也能從她嘴里套出實話來。但我從沒想過要這樣做。我不想再對你用任何心機謀算,即使是出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