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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放在心上,復又坐起來,莫名其妙看著他。剛才狄飛抱著他,他也知道這是要寵愛他了。他也不是完全不懂的,十二歲之前,在男娼館里,該學的都學會了。只是因為狄飛的動作太僵硬,嘴唇太冰冷,和學過的情形不太同,他也就沒敢把男娼館學來的那些扭來扭去的動作,哼哼哈哈的媚叫什么的用出來,怕不小心用錯了地方。所以,這時,他只茫然看著狄飛,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狄飛淡淡地問:“你想要我寵愛你,其實也是為了你的地位穩固,榮華富貴,長享不衰,可以永遠過安穩日子,不用再cao心衣食,對不對?”阿漢有些吃驚地睜大眼:“是啊是啊,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你真是太聰明了?!?/br>狄飛愕然,他說這話完全是為了給自己下臺階,已經準備好,無論阿漢怎么分辯,怎么分說他一往情深,自己也只做不信,堅持原來的意見,萬萬沒想到阿漢這么配合,完全順著他的話說,這也太……他瞪大眼,難得吃驚地望著阿漢,猶豫了半天,硬是沒弄明白,阿漢那話到底是不是反諷或是譏嘲,還是什么別的以退為進的手法。但是在阿漢那等待的眼神中,他干咳了一聲說:“即然如此,我每隔一段日子都會在你這里過夜,我只做我自己的事,不碰你,你也不必理會我。只要讓所有人以為我寵信你,你的地位就自然穩如磐石,如何?”“好啊?!鞍h眼睛閃閃亮,男寵雖然可以白吃白喝不干活,床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雖說體力活是由主人干,但多少還是要付出一點勞力的,現在,主人居然連這些活都不讓他干了,真是太體貼了。他無比感動地說:“主人你太好了,你是世上最好的主人,遇上你我真是太幸運了?!?/br>狄飛眼睛瞪得更大了,這,這,這,這是正話還是反話,這是夸他還是罵他,什么時候,他居然連別人的表情和話里的意思,都開始分不清了。然后,阿漢又再說了一句讓他幾欲吐血的話。“這個,主人,我現在可以繼續睡了嗎?”狄飛的眼睛基本上已經可比銅鈴了,他慢慢地點頭,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可以了?!?/br>阿漢點點頭,重新往被子里一窩,眼一閉,幸福的人生啊,我的主人真是天下第一大好人啊。張敏欣,幸虧你給我指了一條明路啊。狄飛還站在原地,象塊木頭一樣,完全失去動作的能力,他他他,真的就這么睡了。雖說自己是嫌棄他,可是他是男寵啊,好歹也要說幾聲,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主人,我對主人忠心耿耿的話吧。雖說明知他要的是榮華福貴,但場面話還是應該交待幾句的啊。他就這么睡了,把自己這個當主人的晾這里了。雖說,你不用理會我,這話是自己說的,但是,他執行的,是不是也太徹底了一點。他是主人啊,主人啊,這人居然看都不多看一眼,客氣話也不說一句,一點招待照料服侍的意思都沒有,從頭到尾他連床都沒有下,現在就這么直接要求睡覺了。這算什么?戲弄?賭氣?欲擒故縱?還是什么,新的,他完全不懂的,閨中情趣,擒心手段。狄飛僵在原地,一下也動不了,只是愕然地望著阿漢,直到阿漢的鼾聲響起來,他才真的相信,這人是真真正正的睡著了。在一覺睡到傍晚之后,在把他這個主人晾到一邊之后,就這么大大方方毫無愧疚地再次睡著了。睡睡睡,就知道睡,簡直象頭豬一樣。狄飛傍晚來到阿漢的房間里,為了營造寵信他的事實,不得不在這里一直呆到天明。阿漢安安穩穩得睡,他只得傻站著,傻坐著,來回踱著步,感受著無聊啊,孤獨啊,沒勁啊,郁悶啊,種種負面情緒。聽著一聲又一聲的打鼾,默默得硬著頭皮熬時間,一次又一次把牙齒磨得發出可怕的咯咯聲,拳頭握了又松,松了又握。這人居然真的睡了,這么深這么冷這么長的夜,這家伙就真的這么大大方方把他擱這不管了。狄飛深呼吸,長長吐氣,坐了下來。罷罷罷,即然長夜漫漫,沒有什么可做的,不如練功算了。他沉凝閉目,潛運內息,可是,本該天地俱忘,為什么那響亮的鼾聲還是震耳欲聾,害得他幾乎就真氣走岔,走火入魔。他不得不閉目,繼續深呼吸,不斷在心中默念“說話算數,言而有信?!币苑雷约喝棠筒蛔?,跳起來,一掌打死阿漢,或是干脆摔門走人。苦等再苦等,好不容易,等到天朦朦亮,這位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最為年青勇悍,從不畏懼任何事絕代高手,簡直是逃命一般得跑掉了。而這之后,阿漢的園子,熱鬧得無以復加,無數人來拜訪,聊天,送禮,拉關系,這一切狄飛即不知道,也懶得理會。阿漢很痛苦,他不明白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從早到晚,要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說個不停。他想要睡覺,他想要休息,他想要什么都不管。來訪的客人,倒不敢打擾他睡覺,只是一個個在外頭苦等。從早等到晚,也一句不滿的話也不說。阿漢不喜歡應酬,但他不懂得如何拒絕,他也知道,把客人關在門外,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好在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很快學會了在客人來訪時讓下人關上門和窗,讓光線變暗,而自己的坐在房間里最陰暗的角落招待客人。他慢慢練成了端坐不動,閉目睡覺,一邊睡,一邊時不時以不同的節奏點頭,偶爾嗯,啊,哦幾聲的絕招。而這樣一一應付過來,居然長長久久沒有人發現其中的古怪。他喜歡坐在陰暗處,又有誰敢叫他起身。他不愿起來送客,又有誰敢說半句不滿。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現在是紅人,能巴結上他,那就是福份。被主上寵愛的人,驕傲一點,愛搭不理一點,自是理所當然的。只是,是否真的有人心中不介意,就非常難說了。來拜訪他的人,固然有莊里地位較低的弟子,但也有很多已有極高地位的管事,壇主,為了和莊主拉好關系,前來拜訪他。也有和莊子有生意來往的大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