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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子,加油哦!」挪亞雖然如此說,但同時卻壞心眼地兩手再加速了兩支棒子的抽插速度!「嗚呀呀!不要……不可以!」性具棒抽插的激烈,令那大小rou唇和肛門口都像火燒一樣,一旁的觀眾只見她大yinchun內的媚rou都興奮成殷紅色,小yinchun高速地一開一合,而白色的陰精也沿著桿子表面而滴在地上!相隔一層薄膜的兩根巨棒以洶涌的幅度蹂躪著rouxue,雪影恍惚感到在身體中擦出了一下又一下的火花,興奮之浪令大腦也空白一片,那還顧得了碟子怎樣!終于時間才剛到兩分鐘多一點,余下的兩只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觀眾席立時歡呼聲雷動!「真可惜呢,如剛才所說妳要受罰了。既然已掉了三只碟子,便罰打妳三鞭吧!」「啊啊……」雪影暗暗叫苦。但已完全調教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于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屁股,并自動地把雙腿分開。挪亞先把兩支濕濡的棒子拔了出來,然后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說話呢?」「調教師大人,請賜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共坏鼙?,還要親口央求被鞭打,這是為奴隸者的悲哀。說完了卑猥的說話,雪影更把屁股在虛空中畫著圓,這是一種懇求賜鞭「求鞭舞」的動作。「好,便如妳所愿賜鞭給妳!」啪!「呀咿??!好痛!」堅硬的乘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擊陰阜和肛門之間的會陰位置,令雪影立時痛得失聲慘叫,整個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注意姿勢!預備下一鞭了!」在挪亞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著痛顫巍巍地回復牝犬的姿勢,預備接受余下的兩鞭。啪!「哇呀??!」第二鞭正擊在一邊的大yinchun之上,恥丘上一陣火炙般的激痛,痛得雪影眼淚水也標了出來,整個人也「啪」的一聲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打!打死她!……」臺下嗜虐狂的呼叫越來越是狂熱。「喂,這種姿勢真是難看死了,快起來!」挪亞說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屁股一腳。本是高雅的老師的雪影,此刻卻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臉皺眉苦楚,顫著身兩手用力地把牝犬的身體支撐起來。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亞已經再度舉起了鞭。啪!「哇呀呀?。?!…死了!……」最后的一鞭,落點是張開的大yinchun之內、roudong正上方位置,強烈的沖擊像刀割般襲向敏感神經會集的陰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覺,同時下體所有肌rou一陣松弛,一股金黃的尿液立即由她的胯間像水泉般冒涌了出來但「雜技團」的表演到此仍未結束。挪亞打了雪影幾下重重的耳光,強迫她回復了知覺后,便叫她用嘴巴和舌頭把地上自己剛才所撤的尿液,一滴也不剩地舔和吸啜干凈。生來樣貌便帶著教職者的高雅感覺的雪影,現在卻要忍著下身那火燒般的痛楚,以平日向名校的女生們授課時用的嘴巴去清理自己的污穢小便,令人感到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背德感覺。而在雪影舔著尿液的同時,又有工作人員在舞臺中央擺放了一個架子,架子的中央是一個直立的圓框,在框上還包裹著易燃的物料。接下來,工作人員便拿著打火機靠近框邊點火,「蓬」的一聲,整個圓框立時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嘻嘻,甚么馬戲、雜技團始終還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價呢!」雪影臉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畢竟她又從沒受過任何「馬戲」的訓練,看著那燒得暢旺的火圈,就是距離老遠也感到一陣陣熱浪向自己涌過來,叫她跳過去的話她又怎會不害怕?跳不過去的話又會否等于是自焚?(這已經不算是SM了,簡直是玩命的虐待,太過份了……)日生心中大是不以為然,可是看來認為過份的只是他一個而已,因為其它賓客都已開始催促雪影快點跳過去,尤以坐在日生旁邊不遠的安玉山的叫聲更是震耳欲聾。「聽到了嗎,別讓客人久等了,快一點!」啪!「咿喔!……啊啊……」在挪亞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終露出了自棄的表情,畢竟女奴在這里便沒有任何人權,而用自己的身體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稱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雪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四肢爬地的以一只母犬的姿態,向臺中央的巨大火圈跑去。賓客們全都并息靜氣,看著這匹身裁拔群的美人犬,以優美的「跑姿」逐漸接近那如鏈獄的入口般的火圈。雪影閉上了眼,咬著牙用全身氣力向前一躍。震憾的歡呼和掌聲,在全場回蕩不已。4、美少女奴隸性畜披露在雪影的雜技表演之后,便由其它女奴開始一個接一個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項目。女奴們雖然樣貌身型各有不同,但每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剛才的侍女美寶更勝一籌,令日生也不禁驚嘆伊甸的人材招覽系統的厲害。而表演內容自然全都是有關于如何把女奴的人性尊嚴徹底剝落,令她們做出一些像性的玩具或犬獸般的行為。不少表演內容都頗為殘酷,其中最殘忍的是一對奴隸母女的登場,那個女兒還只是個孩子,但已經要成為一個完全供變態男人享用的性玩物,但最令日生震驚的是,那對母女的rufang,竟然被人用針線連結在一起!兩母女以詭異的姿勢,胸脯相貼地在臺上一個類似絞刑臺的架上離地吊起,以供四周的賓客欣賞,不過那對母女的悲哀、絕望的表情卻令日生不忍觀看而合上雙眼,可是卻始終阻止不了耳際傳來安玉山囂張的笑聲:「哈哈!……便是這對姓朱的母女在上次服侍我時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們連了起來,令她們吃飯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還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安玉山刺耳的聲音和惡魔似的說話,令日生立時怒火中燒,真想立刻上前掌摑那豬頭??墒撬麉s絕不是一個沖動的人,知道現在絕非呈一時之氣的時候,否則一切計劃便要泡湯,因此他只有暫時把內心的憤怒強忍下來。現在正在凌辱兩母女的是一個女性的調教師,可是雖然同樣是女人但也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女調教師先向女兒小敏的屁xue泵入了大量的浣腸原液,然后便用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