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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一個人偷偷摸摸的躲起來喝酒。有一回斐鑒去找他,問他說,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 林賢當時似乎是愣了很久,不知道他是在思考這個問題呢,還是根本沒有聽懂,總之,在斐鑒等到想要放棄的時候,他終于回答了。他說,因為你愿意陪著我,從小到大,我都是一個人。 斐鑒當時聽的有點想笑,就順著說了句:“你就不怕我纏著你是圖謀不軌?” 林賢當時笑著嘆了一口氣,喃喃道:“啊……我都習慣了?!?/br> 當時斐鑒沒有在意,但是在這些年里,他無數次的想要撕爛自己曾經那張說話的嘴。 有些人喝醉了糊涂,有些人喝醉了更加清醒。 尋常時候不敢面對的事情,不敢說出來的話,也就只有喝醉了才敢壯著膽子去正視。 所謂的喜歡清靜,習慣了孤身一人,不過是因為害怕受傷找出來的借口罷了。 也許因為冥靈本事就是幻,所以林賢看的反而比所有人都明白。 是真情還是假意,他的心里都有數,不點破而已。 因為,有些東西,即使是假的,也總比真相更加叫人貪戀。 只是,越是沉迷假象,心就越是千瘡百孔,疼痛到叫人難以承受。 一個人如果連心都不要了,那他一定很痛苦。 一個習慣去照顧別人的人,一定也是會照顧自己的,為什么?因為他沒有人照顧。 只要別人稍許抱著一些善意的靠近,林賢就會對那個人很好。 別人或許不明白,但這就是他的報答。 不涉及任何的利益,紛爭,貪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兩句叮囑,哪怕點頭之交也沒有關系。這些有著“雄心壯志”的人看不上的,對于林賢來說,卻是他最想要的。 斐鑒道:“因為看的太透徹,所以他是一個非常缺少安全感的人。不說這么多年,就說這么幾千個日夜,我每天都在想,等他回來了之后,我一定時時刻刻都陪著他,不管他再怎么趕我我也不走了,一直陪到我死了為止?!?/br> 我嘆了口氣,說:“你這是在同情他?” 斐鑒搖頭:“不是,如果是同情,還不值得我做這么多?!?/br> 雍城的天黑的很早,夜晚的時間很長,而且氣候寒冷,晝夜溫差可以達到幾十度。我從儲物袋里面翻出我的蒼狼大氅,裹緊了,才覺得好像不那么冷了。 斐鑒帶著我上街吃烤羊rou,雖然的確又是辣又是咸,但是吃下去的確能熱乎一些。 我心酸的說:“都不知道多少年沒那么冷過了……” 斐鑒說:“這不是挺好,返璞歸真。你可不要嫌棄雍城的夜晚,只有在晚上,你才可以聽見雍城的傳說?!?/br> 我道:“雍城的傳說?” 斐鑒點頭道:“也可以說,是它曾經的輝煌?!?/br> 我有些好奇的問:“是口口相傳?” 斐鑒說:“不是,是由祭司以歌頌的姿態。每天晚上子時,神廟里面所有的祭司,都會同時唱誦著這一切,他們沒有唱誦完之前,雍城的子民不得入睡,否則,就會遭遇不幸?!?/br> 我道:“小娃娃要是忍不住怎么辦?” 斐鑒說:“父母會把他掐醒的,這是規矩?!?/br> 我說:“你聽了那么多回,給我說說這雍城的故事呢?” 斐鑒:“祭司們每天只唱一段,還是自己聽比較好?!?/br> 我道:“那就更加不行了,沒頭沒尾的聽一段,怎么能夠聽得懂呢?” 斐鑒毫不動搖,說道:“等你聽完今天的,我在和你說之前的也不遲?!?/br> 我:“……” 我裹著大氅和斐鑒坐在街上,等待著午夜的來臨。 隨著到達子時的那一刻,從城中神廟里,穿出了古老悠遠的歌。 那歌聲中滿含崇敬,感情極為強烈,非常富有渲染力。撇開冗長的贊頌不提,不論是歌詞,還是唱歌的祭司們,給人的感覺,都是崇敬,感激,以及祈禱。 今天的歌,他們感激城主為他們帶來了能夠治愈疾病痛苦的圣泉,使他們從此遠離了瘟疫與病痛,每一個子民都身強體健,壽命長久。 我問斐鑒說:“雍城不是沒有城主嗎?” 斐鑒說:“以前是有的,后來,就沒有了。這里歌頌的,就是最后一位城主?!?/br> 我道:“我忽然很好奇那個圣泉,真的有這樣神奇?” 斐鑒:“也許是有所夸大。我問過客棧的老板,他說,雍城每一戶人家,家中都會儲藏圣泉的泉水,這泉水不腐不壞,永遠清澈如初,甘甜可口。他們自家做飯的時候,都會舀一勺加上,然后,就再也不會生病。每年除夕的時候,神廟就會開放,家家戶戶都可以去圣泉打水,每個人一瓦罐,大人拿大罐,小孩拿小罐,誰也不能貪多,否則,就會遭到懲罰?!?/br> 我道:“雍城四周,都是沙漠,一年到頭也不見得下幾場雨,那圣泉,居然如此神奇,永不枯竭?” 斐鑒說:“不見得。我聽客棧老板的語氣,大概是圣泉在逐漸枯竭。只不過速度很緩慢,若非百年,或者幾十年,看不出什么端倪。他當時說,這圣泉水,已經不如他小時候的充沛了??蜅@习褰衲昴赀^六旬,他小的時候,已經是一甲子之前了?!?/br> 我說:“這樣算來,那城主已經是幾千年前的事情了,難怪這圣泉要枯竭。換成是滄海,只怕也變了桑田幾番了。對了,你有沒有想過去探一探那神廟,看看那圣泉的真面目呢?” 斐鑒說:“我倒是去探過,不知怎么的,一到神廟門口,就覺得壓抑的不得了,頭疼心慌,直接就昏過去了,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之后我不信邪,還試過幾次,都是這個結果?!?/br> 我道:“這倒是真的奇了,難不成那神廟里面還有什么機關不成?” 斐鑒說:“不應該??!別人靠近都沒問題?!?/br> 我說:“就你有問題?” 斐鑒點頭:“對?!?/br> 我說:“那就是你的問題了?!?/br> 斐鑒無語。 我說:“雖然我們進不了神廟,但是可以換一個方法詐一詐那圣水??!” …… 神廟中祭司們的贊歌終于唱完,雍城的百姓們也已經準備入睡,這時,客棧里忽然沖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女的昏迷不醒,男的背著她,一臉焦急。 焦急的是斐鑒,假裝昏迷不醒的人是我。 斐鑒“急”的眼睛都發紅了,沖進客棧就噗通一下跪在了老板的面前,兩滴眼淚掛在眼角要掉不掉:“老板,你救救我meimei吧!” 老板:“……這是怎么了?” 斐鑒脫了我的鞋子,給客棧老板看我小腿上的幾個傷口,是沙漠中的毒蛇咬的。 客棧老板大吃一驚。 斐鑒“聲淚俱下”的說道:“我meimei頑皮,晚上我帶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