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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了一眼張生,笑道:“是不是絲絲找你了?”張生一愣,然后笑嘻嘻地道:“呵呵,不是,那什么,我先出去了哈?!?/br>安鐵看著張生接起電話急匆匆地就走出去了,搖頭笑了一下,難道那個陳絲絲成了花心大蘿卜的終結者了?張生把門關上以后,安鐵看了一下時間,剛六點,離與老馬和劉芳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安鐵給瞳瞳打了一個電話之后,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泡了一杯茶,拿著茶杯推門出去轉悠了一圈。公司的藝術展即將開幕在即,現在這個時間許多員工還在加班,趙燕和歐陽一直在針對開幕的事情在忙活,安鐵去公司藝術展辦公室看了看,只見歐陽領著幾個員工正在為藝術展做最后的準備工作。歐陽見安鐵進來,笑著迎上來,道:“安總,你還沒走???”安鐵笑著點點頭道:“一會跟日報社的老總有個飯局,你們忙吧,明天我們爭取再開個會,把開幕之前的準備工作做足了。哦,對了,歐陽,一會你帶著這些姑娘和小伙子去外面吃點東西吧?!?/br>歐陽笑了一下,道:“行,我知道了,安總放心吧,今天會議上說的那個項目又讓我們人心大振啊?!?/br>安鐵和歐陽在廣告部閑聊了一會,便趕赴與老馬和劉芳的飯局,安鐵對于老馬突然邀約跟自己吃飯有點意外,也感覺十分不爽,這個老馬在五年前自己處于低谷的時候落井下石的那一幕現在安鐵仍然記憶猶新,不過,安鐵倒是想看看老馬今晚想說點什么。安鐵到了與老馬和劉芳約好的酒店,一進入那個包間,看到老馬和劉芳似乎早就已經到了,正坐在那喝茶,安鐵被服務員帶進來的時候,劉芳和老馬一起站起身看向門口,等安鐵靠近桌子,老馬還笑呵呵地沖安鐵伸出了手。安鐵看老馬這五年倒是沒多大變化,只不過看起來似乎比以前更和氣了些,見到安鐵那一瞬間神色有點復雜,但表現得也沒太明顯。“小安,哦,現在該叫安總了,呵呵,咱們可是好長時間沒見面了吧?”老馬坐下之后看著安鐵說道。安鐵看著假么假事的老馬同志,趕緊擺了一下手,道:“馬總,你就按照以前那樣,叫我小安就行,可別太客氣,您怎么說也是我的老領導啊?!?/br>老馬聽安鐵這么一說,往椅背上一靠,往日的那種老總派頭又不經意地端了起來,這時,劉芳插話道:“馬總,你看我說嘛,安鐵可不是個忘本的人?!?/br>老馬點點頭,遞給安鐵一根煙,然后兩個人點上抽了起來,這時侯服務員已經開始陸續上菜了,安鐵與老馬和劉芳聊了一些以前報社里的事情,老馬居然說起安鐵做的那個時尚小姐大賽搞得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把安鐵聽得一愣一愣的。安鐵看著老馬只字未提他當初是怎么對天道和安鐵的,但卻大大地鼓吹那個活動做的好,這老馬不愧是個老江湖,說起來毫不臉紅。三個人喝了幾杯酒,安鐵總是覺得老馬有話要對自己說,可一直也沒進入正題。安鐵看著心里有話的老馬,暗自好笑,這個老馬以前說點什么東西就是費勁,讓人自己去領會,可如今安鐵不是他手底下的人,你老人家不說難道想讓我去猜嗎?安鐵估計這老馬今天找自己是想談談合作的事情,給報社創創收。果然,老馬終于沉不住氣,看看安鐵,笑呵呵地說道:“小安啊,我聽說黨書記被‘雙規’了,這件事你應該知道吧?”安鐵一聽,抬頭看了一眼老馬,心里暗想,黨書記“雙規”的事情怎么傳播得這么快,這老馬的消息也夠靈通的,現在這年頭,謠言比新聞傳播的快多了,而且大致上,謠言的可信程度比新聞還來得高。“啊,我也不是很清楚,現在我就一個純粹的商人,對于這政府部門的局勢一直不是很感興趣?!?/br>安鐵不咸不淡地說。老馬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安鐵,道:“小安,你在我和你劉姐面前就別謙虛,現在不光是朱市長對你很是看好,聽說你們公司也將要有一個大型政府項目即將上馬,這個了不得啊,小安你一直讓我刮目相看啊?!?/br>安鐵聽了老馬的話,皺了一下眉頭,這消息怎么這么快就傳出去了?“哪里,馬總,現在外面的消息哪能信啊,你就別給我扣高帽了了,想當初我在報社不就是一個小記者嘛,也沒什么?!?/br>安鐵特意點了一下老馬。“哎,誰年輕的時候能有多大作為,你已經很不錯了,以前在報社的時候我就想過培養你來著,可目前看,你還是出了報社有發展,像咱們那種報紙現在是越來越難做了,這一點劉芳以前也肯定跟你說了。今天呢,我跟劉芳一起約你吃頓飯,一來是希望跟你聚一下,向你陪個不是,當年我有為難你的地方你也別介意,咱們體制就是這樣,跟咱們的私人交往應該分開來看,二來是想跟你們進一步合作,你放心,報社會提供一切便利和優惠?!?/br>老馬對安鐵開會一樣說道。老馬的言辭非常懇切,本來安鐵都不想理老馬這茬,但一看這老馬和劉芳蒼老了不少的臉,只是笑了笑,道:“馬總這是說哪里的話,過去在報社蒙你們關照挺多的,來,我敬二位老領導一杯?!?/br>安鐵沒駁老馬的面子,這讓老馬心里很是動容,一個勁地跟安鐵喝了不少酒,然后兩人一起談了一下濱城的局勢,安鐵發現,老馬這個老油條對濱城的局勢看得很透徹,其中有一條,就是關于黨書記落馬的原委始末,原本黨書記和朱市長就不是一路的,一直明爭暗斗,尤其是最近兩年經濟過熱,國家進行緊縮性宏觀調控政策以來,朱市長和黨書記就開始因為這個問題一直在較勁,現如今黨書記落馬,牽扯到的問題不光是濱城,乃至上頭的千絲萬縷的聯系都牽涉其中。黨書記和朱市長的斗爭,并不是兩個人的斗爭,而是兩個陣營的斗爭?,F在一些這種級別稍微高一些的官員之所以落馬,基本上是政治斗爭的結果,而并不是因為其個人腐敗一個原因所致,現在的腐敗是制度性腐敗,沒有人是干凈的,這一點,安鐵倒是一清二楚。一個腐敗的黨書記倒了,另外一個腐敗的黨書記還會站起來。這種政治斗爭式的反腐敗根本不會對社會和行政成本有任何正面改變。有人甚至用喝血的蚊子來形容這種反腐敗還不如不反,一個關在一個骯臟的房間的人身上釘滿了喝血的蚊子,這些蚊子喝飽了的時候,進來一個人要把這些蚊子趕掉,這個人恐懼地大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