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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扭頭看看這個辦公室對著畫廊一個小中心花園的落地窗,以往通常是來得匆忙,沒有仔細觀察過那個小花園,今天一看這個小花園里面的景色還真是別致。這個小花園面積不是很大,里面卻擺了許多雕塑,那些雕塑全是純白色系的,是國外很古典那種風格,有天使,有美人魚,有思想者,琳娘滿目,雖然按照個頭來說氣勢不是很渾厚,卻也透露出一種濃烈的藝術氛圍。再加上這雕塑旁邊還有一些修剪得很藝術的植物,搞得這里像是個主題公園。安鐵正看得出神時,沒留意瞳瞳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瞳瞳說:“叔叔,這個小花園是老師親手弄的?!?/br>安鐵一聽,扭頭看了瞳瞳一眼,心里暗暗驚訝,老太太不是很少來濱城嗎?這里居然是她親手弄的?還沒容安鐵多想,安鐵就聽到辦公室的房門響了一下,接著,瞳瞳的老師揚子從屏風后面走了進來。第二部第四百四十一章瞳瞳是背對著門口站著的,所以揚子進來的時候瞳瞳并沒有察覺,安鐵看到揚子對自己溫地笑著點了一下頭,就徑直走了過來,安鐵連忙給瞳瞳使了一個眼色。這時,瞳瞳扭頭也看到了揚子,站在那頓了一下,揚子突然到來,瞳瞳肯定又想起了揚子是藤田左香的事情,臉上似乎因為剛才議論老師而頗不自在。但很快,瞳瞳就反映了過來,招呼揚子坐下,然后和安鐵一起坐到沙發上,對揚子說:“老師,剛才我還跟叔叔說起您呢,叔叔覺得您親自弄的那個小花園很美?!?/br>揚子坐的是那張單人沙發,胳膊很隨意地放在沙發扶手上,溫和地對安鐵笑著說道:“安先生應該對藝術也很感興趣吧,我聽說你們公司的藝術展馬上就要開始了,對嗎?”揚子今天倒是沒披著披肩,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袖襯衫,襯衫的肩部微微隆起,看起來很古典,有點類似于現在很流行的宮廷復古裝,再加上老太太齊耳的銀白色頭發,和臉上溫和的笑容,安鐵算是明白唐逸卿為何對這個所謂的小香如此念念不忘了。想想這個揚子這么大歲數尚且如此,年輕時候那又是何等風采,不過話又說回來,瞳瞳的外婆貌似比這個揚子年輕,從那道刀疤和性情看,又屬于另一種風格的美人,這個唐逸卿還真是艷福匪淺。安鐵聽揚子提起自己的那藝術展,說道:“是啊,您老人家在藝術界德高望重,一直想邀請您,又怕您沒有時間?!?/br>安鐵與揚子說話的時候,瞳瞳在那一直看著揚子,仿佛在重新打量揚子是否也會像她外婆說的別有用心,但瞳瞳又不僅僅是單純的懷疑,相信瞳瞳與揚子相處了五年,其中的復雜情愫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揚子也顛覆了她在瞳瞳心中的位置,瞳瞳一定比她的外婆對她所做的一切更加感到難受。瞳瞳與外婆雖然在貴州有過一段日子的接觸,但實則對自己外婆并不是很了解,再加上,瞳瞳的外婆在性情上肯定不如揚子隨和,在瞳瞳心里,這個對瞳瞳有知遇之恩和五年的養育之恩的老師位置自然會更重一些。揚子溫和地看了一眼坐在那悶頭不語的瞳瞳,目光閃了一下,然后對安鐵道:“什么德高望重,我老了,還是讓瞳瞳去你那個藝術展上給你做嘉賓吧,瞳瞳的藝術地位是我有意低調處理,加上瞳瞳的性格沉靜,那現在也是蜚聲海內外的最年輕的藝術家了,如果你們藝術展cao作得當,她引起的轟動效果可能比我這個老太太更好。再過十年,瞳瞳在藝術上的造詣肯定會超過我的,瞳瞳的藝術天分十分罕見,至今在我的認知范圍里,尚無一個年輕一輩超越她的,只是,可惜的是,瞳瞳對藝術的追求似乎不是太熱衷……這是各人的人生追求,也強求不得?!?/br>說著,老太太頓了一下,有些自豪地看了瞳瞳一眼,繼續道:“不過,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安先生的一些想法很不錯,我相信你策劃的活動也不會讓人失望?!?/br>安鐵連忙道:“哪里哪里,您這是過獎了,您能過去我已經感到很榮幸了?!?/br>這時,瞳瞳也對揚子笑道:“老師,您對我評價太高了,我怎么能跟您相比呀?!?/br>揚子往沙發上慵懶地靠了一下,目光柔和地掃過安鐵和瞳瞳,然后若有所思地看著瞳瞳穿的那身衣服,沉吟道:“瞳瞳,我聽小影說,你們今天遇到了一點麻煩?”揚子慢悠悠地問了這么一句,安鐵和瞳瞳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然后瞳瞳坐直了身體,望著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揚子,猶豫著說道:“嗯,老師,您是叫藤田左香嗎?”瞳瞳問出這句話,像是松了一大口氣似的,但卻沒放松下來,有些緊張地盯著老太太的臉。揚子被瞳瞳這么一問,眼神立刻變得迷茫起來,放在扶手上的胳膊緩緩交疊到腿上,目光悠遠地望著那個小花園里的美人魚雕塑出神了好一會,才嘆息似的說:“藤田左香,好久沒人說出這個名字了,我以為我都快淡忘了?!?/br>瞳瞳一聽,往前探了一下身子,又問了一遍道:“老師,這真的是你的名字?”揚子閉了一下眼睛,點點頭,像是一提起這個名字就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一樣,臉上顯得很疲憊,也很無奈。瞳瞳見揚子承認了她叫藤田左香,臉上迅速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微微低垂著頭,一時間都不知道再問揚子什么好,放在沙發邊側的手抓了一下沙發上的布套,目光游移著看著腳下的地毯。揚子看了看安鐵和瞳瞳的反映,嘴角動了動,然后繼續說道:“相信你們也有耳聞,藤田家族在日本的種種,這些我也不瞞你們,我就是藤田株式會社社長唯一的女兒,我父親去世之后,我就成了藤田家族的第十八位社長,但很快,我就厭倦了那樣生活,醉心畫畫和雕塑,還有做公益事業,使得現在藤田家族宛若一盤散沙,再也不復當初那般興盛了。不過,這也是由于我不想在黑道生意上過分執著的結果,畢竟我的愿望還是想做慈善和藝術方面的事情,雖然說在日本的黑道是合法的,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可我并不這么認為?!?/br>說到這里,揚子的神色多了幾分黯然,但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悔恨之意,看來揚子還是個挺自我的人,根本不在乎所謂的責任與義務,還有那個藤田家族對她帶來的影響。這個時候,安鐵和瞳瞳坐在那靜靜地聽著,揚子的語速很慢,有些詞語還咬字咬得很生硬,但揚子對中文的理解和表達能力卻很強,說話還有點文縐縐的,安鐵心里暗想,不知道是不是受瞳瞳外公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