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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同時享受的樂趣!趙燕想了想,說:“就是陳天容經常拖欠建筑公司的錢,然后建筑公司不給下面的民工發工資,去年年前鬧出了好大的動靜,報紙和電視上都報道過了,也不知道是誰,把全市的大部分民工都組織到市政府前面去了,警察局差點出警鎮壓,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br>安鐵聽完,跳了一下眉毛,感嘆道:“是嗎?這么大規模的事情,肯定背后有人cao作吧,那這個背后組織民工鬧事的人還挺有頭腦,知道向政府施壓,呵呵?!?/br>趙燕道:“就是,看來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那些房地產開發商也確實夠黑心的,你看看,這會有報應了吧?!?/br>安鐵點點頭,點了一根煙仔細想了想趙燕說的話,民工鬧事,房地產開發老總相繼遇害,這兩件事情是不是會有點聯系呢。這時,就聽趙燕道:“對了,安總,你沒有消息的那兩年在哪里???我托了不少人打聽你的消息,聽說你是轉別的城市了,可我怎么問那邊的人都說不知道?!?/br>安鐵也納悶趙燕問的這件事情,只知道自己轉到北京的監獄后就與一切都失了聯系,聽趙燕問完,安鐵更覺得事情有些蹊蹺,按道理,自己轉移到北京的消息不應該如此保密的,趙燕和白飛飛她們辦事一向很得力,如果不是自己轉移監獄的事比較特殊,趙燕和白飛飛不可能打聽不出來,想了想,安鐵說:“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會慢慢查,趙燕,那這段日子你就再受累一點,有什么事情我們可以通電話,或者私下見面,我先不回公司,也不要對員工說我回來了,更不要對外人說?!?/br>趙燕笑著點點頭,說:“不急,安總想干什么就干吧,反正你回來我就踏實多了,對了,吳雅的房子我幾年前就買下來了,我把鑰匙給你?!闭f完,趙燕從她的包里拿出一串鑰匙遞給安鐵。安鐵看著這串鑰匙,腦子里馬上就出現了自己和瞳瞳住了兩年多的房子,動了動嘴唇,把鑰匙使勁攥進手里。第二部第13章人去樓空與趙燕分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趙燕本來想把車留給安鐵,安鐵不打算現在就這么招搖,況且跟張生那邊一直沒有說自己還有一個公司,安鐵不想猛地開回去一輛車讓張生無法適應。安鐵拿著維也納山莊的鑰匙,心里沒來由地想去那套房子里看看,那里是自己和瞳瞳住了兩年多的地方,那里曾經是自己和瞳瞳的家啊,安鐵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到達了維也納山莊的那套房子門前。用手中的鑰匙打開房門,里面并不像安鐵想的蒙了一層的塵土,室內非常干凈,東西也一絲一毫沒有改變,就像昨天剛剛離開似的。安鐵知道,這肯定是趙燕一直在幫忙收拾,心下又添了許多感動,趙燕真實個無法挑剔的女人,從見趙燕的那一刻起,安鐵就被她的這份細致與柔情不斷地感動著,且煎熬著。安鐵緩緩走進這間房子,熟悉的家具,熟悉的陽臺,熟悉的擺設,甚至連熟悉的味道都還在這間房子里縈繞著,安鐵直直地看著瞳瞳的臥室,一只手顫抖著推開臥室的房門,鋪著淡綠色床單的小床,鵝黃色窗簾,窗外,星光滿天,卻沒有站在窗欞下那個女孩的影子。安鐵摸著柔軟的床單,在小床上安靜地坐了下來,然后緩緩俯下身體,使勁嗅著床單上若有若無的氣息,似乎有聞到了瞳瞳身上那種青草陽光般的味道。五年了,這里好似靜止了一樣,而安鐵的心也一直靜止在這里,從未離開過。我一直在這里,從未離開,寶貝。安鐵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著。在床上歪了一會,安鐵臉上的神情變化了好多次,時而微笑、時而皺眉、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什么牽著的木偶,屋子里太安靜了,安靜得讓安鐵感覺自己只是一個飄到這里的靈魂。把瞳瞳房間里每一樣東西都摸索了一遍,安鐵終于戀戀不舍地走出來,關門的時候輕手輕腳的,好像瞳瞳就躺在里面的床上睡覺一樣,生怕驚擾了瞳瞳的美夢。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安鐵點了一根煙,眼睛掃到沙發旁原來放落地燈的位置,還記得那天瞳瞳不小心撞到那個落地燈,摔了一地的玻璃碎片,安鐵的目光又轉向陽臺,多少個明亮的午后,看見瞳瞳在陽臺上作畫,其實再美的畫也抵不上當時的場景。此時,安鐵看到哪里,眼前就會出現一個畫面,而那幅畫面里通通只有一個人影子,安鐵自嘲地說:“丫頭啊,你知道嗎,你最擅長的不是畫山水,也不是畫人物,而是你能在一個人的心上作畫啊,嘿嘿!”自言自語地說完,安鐵笑了,環視一下整個房子,站起身,走進自己的臥室,那一面墻上花花綠綠的紙鶴,和床頭上那幅黃花夢境再一次敲打著安鐵的心,安鐵真想讓自己再大哭一場,為這五年的離別,為這千辛萬苦才看清楚的夢,為那憋在心里那么多年的郁悶,可眼睛不會流淌出一滴眼淚,只會在唇邊展開一抹堅持到底的笑意。“丫頭,這套房子會直為你留著,等叔叔找到你,再跟你一起住進來?!边@是安鐵臨走時說的一句話。走到維也納山莊樓下的時候,張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安鐵接起電話,就聽張生在電話那邊氣呼呼地說:“大哥,你在哪???”安鐵道:“怎么了?又跟那個小丫頭吵架了?”張生恨恨地說:“別提她了,她跑了?!?/br>安鐵頓了一下,道:“跑了?”張生輕哼了一聲,道:“就是,跑了,更可氣的是她把寶兒給我那兩萬都拿走了,我就說吧,她就是一個小騙子?!?/br>安鐵皺著眉頭聽完張生的話,笑道:“不會吧,這小丫頭是不是又玩什么把戲???”張生說:“怎么不會,還給咱們留個字條呢,你回來看吧,對了,我還沒吃晚飯呢,這個死丫頭,氣死我了,靠!”安鐵聽張生不像是開玩笑,匆匆掛了電話往與張生住的那套房子趕去。在到了小區門口的時候,安鐵給張生買了點吃的,然后便上了樓,推開門,張生頹然地坐在沙發上,一臉不憤地對著放在茶幾上的字條發呆,一見安鐵回來,張生挫敗地看了一眼安鐵,說:“大哥,你看看這張字條,cao她媽的!我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給算計了。安鐵拿起那張字條看了一下,只見上面寫著:“二位大哥,不好意思向你們借了點錢,你們放心,我過幾天一定加倍還你們,沒想到你們窮兮兮的,還有點存貨,先謝謝啦!桐桐留?!?/br>安鐵完這張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