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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之后,安鐵覺得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越來越蹊蹺,安鐵仔細想了想,托人給白飛飛和趙燕捎了封信,后來就沒再跟白飛飛和趙燕聯系。安鐵走進左邊的廂房,環視一下室內,屋子里布置得簡單但很舒適,的確比旅館強多了,看得出寶兒還不錯,也看得出寶兒和張生應該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人有時候很奇怪,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卻偏偏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念頭所控制,真不明白張生這小子為什么那么迷戀于那些感情游戲。到底是年輕啊,安鐵感嘆,似乎一轉眼自己就老了,想起自己以前的年少輕狂,安鐵自嘲地笑了笑,習慣地點了一根煙,剛抽一口,嗓子就干得難受,看來這段日子抽煙抽得太多了。安鐵躺在床上,腦袋越來越沉,恍惚中聽到院子里似乎有人在說話,后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是一男一女發生了爭吵,其中還隱約帶著女人的哭泣聲,安鐵睜開眼睛,走到門口,借著正房門口的燈光,看到張生和寶兒站在玉蘭樹下在爭論著什么。安鐵暗想這兩人估計在腦別扭,轉身打算回到床上繼續睡覺,卻聽到兩個人說話的內容還有自己,安鐵站在門口停了一會,越聽越來氣。安鐵聽到最后,就聽寶兒說了句:“張生,那你跟安哥去吧,安哥真是個可憐人,對了,你們剛從牢里出來,辦事沒有錢怎么行呢,我給你拿二萬你留著用吧?!?/br>這小子居然跟寶兒說安鐵因為老婆得了絕癥,因為沒錢醫治而去搶劫而坐牢,現在安鐵病重的妻子已經奄奄一息,等著安鐵回去見最后一面。張生說著說著,眼睛一紅,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然后沉痛地對寶兒說:“我一定要陪著安哥去見嫂子最后一面,你不知道,如果不是安哥,我哪能這么全乎地從里面出來啊?!?/br>安鐵好笑地看著張生和寶兒,也沒心思去摻和他們的事情,轉身回到床上,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明天就能回到濱城了,這座久違了的城市,是否將自己遺忘了呢。第二天一早,安鐵和張生在吃過早飯之后便向寶兒道了別,寶兒被張生胡亂編造的故事給騙的估計一夜沒睡好覺,吃飯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看著安鐵眼圈微微發紅,安鐵在寶兒既同情又惋惜的目光下,感覺很無奈,暗想,回頭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張生。臨出大門前,寶兒把張生拉到院子里,給張生塞了一個大信封,然后兩個人偎依在一起溫存了一會,那樣子竟像生離死別似的,讓安鐵都覺得自己是個拆散一對好姻緣的罪魁禍首,安鐵叼著一根煙,狠狠看了張生一眼,張生轉過頭,裝著沒看見安鐵的樣子。寶兒把安鐵和張生送到大門口,偷偷看看安鐵,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想說點什么話來安慰安鐵,安鐵見狀,趕緊對寶兒說:“寶兒,謝謝你的招待,以后有機會去濱城玩?!?/br>寶兒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擠出一絲笑意,說:“安哥,你的事張生都跟我說了,你也別太難過,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你是張生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br>安鐵看著這個心地單純的女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然后狠狠地瞪了張生一眼,對寶兒道:“寶兒,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監督張生這小子,以后不會讓他欺負你,呵呵?!?/br>張生低著頭,也不知道是內疚還是為以后擔心,這時,寶兒卻羞澀地看著張生笑道:“大哥,張生不會欺負我的,他對我一直都很好,要不是他,我興許早就一時糊涂死在護城河里了,唉,現在想想,那時候真的好傻?!?/br>安鐵無奈地看著這個女孩,暗想,現在也傻得可以,這個張生被放出監獄簡直就是個禍害,那眼神,那動作,不去做演員簡直就是中國演藝圈的巨大損失,如果中國的演員能像張生這么專業,(更新最快)奧斯卡獎恐怕早就到手了。安鐵拍拍身上的灰塵,搖頭踏出那間四合院,沒一會張生就一陣風似的追上來,手里拿著一個大信封,在安鐵眼前晃來晃去,安鐵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后瞇眼看著張生,冷冷地道:“二狗,你給我編的故事還真凄慘??!”張生心虛地搔搔耳朵,道:“大哥,我這也是不得以嘛,你不知道,女人有多麻煩,雖然我也知道寶兒對我挺好,可我還是想跟著大哥,你以前不是跟我說,男人就該有男人的樣子嘛,我現在決定了,以后我不會靠女人吃飯了,我會跟大哥一起干點大事?!闭f完,張生把手上的信封小心翼翼地塞進衣兜里,一張俊臉笑得十分燦爛。安鐵搖搖頭,徑直走出小胡同,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兩個人往北京站趕去。由于不是什么旅游高峰期,安鐵和張生到了火車站很快就買到了車票,踏上回濱城的火車。火車開動的那一刻,安鐵的心里很復雜,站在臥鋪旁的走廊上,看著景物不斷后退,看著北京逐漸遠離自己的視線,安鐵知道,自己終于要回去了,火車每開動一步,自己就離那座承載了自己所有的城市越拉越近。那座城市的海還是那么美吧,安鐵記得自己以前面對大海的時候心里往往是或者寧靜或者煩躁,安鐵想起了自己在海邊獨自飲酒,對著無邊的大海傾訴、憤慨,就像一個多愁善感的是人對著大海憂傷,期待屬于自己的那一片春暖花開。而現在,已經是春天了,離花開的日子應該不會遠,安鐵可以肯定。然后安鐵又看了看窗外,突然想起自己在這個城市求學的時候和大學時的戀人,這些日子,自己竟然絲毫也沒有想起這個人,安鐵有些苦澀地笑了一下,一些人終究要在你的故事當中不著痕跡地謝幕,該走的總要走,該來的一定會來。收回自己漂浮著的思緒,安鐵看了一眼坐在鋪位上的張生,沒想到他正與對面鋪位的一個女孩聊得正熱乎。安鐵看著這個小子死皮賴臉的樣子,皺了一下眉,沉聲道:“二狗,把煙遞給我?!?/br>張生聽安鐵這么一叫,尷尬地看著安鐵,道:“大哥……”對面的女孩撲哧一笑,嬌聲道:“哎,你的名字這么土???”張生苦著臉看著安鐵,趕緊把煙遞給安鐵,沒等安鐵走出幾步,就聽到張生用他那極富磁性嗓音道:“我大哥跟我開玩笑呢,小姐,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張生?!?/br>接著,就聽那個女孩笑嘻嘻地說:“暈,你叫張生,那我還叫崔鶯鶯呢,你也太逗了,哈哈”安鐵發現自己跟張生在一起以來,快變成一個習慣性嘆氣搖頭的小老頭了,快步走到車廂之間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