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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頭柜上那個特制的鬧鐘,鬧鐘壁上鑲嵌的是一幅瞳瞳和安鐵的一張合影照片,這是安鐵和瞳瞳為數不多的合影照片。這是一張在搬到這個房子以前和瞳瞳一起照的合影,背景是以前租的那個房子的小區里,那天正好下著雪,安鐵去接瞳瞳放學,回到小區后看見小區里銀裝素裹的非常漂亮,瞳瞳一邊在雪地里歡快地奔跑著,一邊非要安鐵回家拿相機給她拍照。照片里的瞳瞳還穿著校服,笑容甜美而快樂,就像一個無憂無慮的沒有任何煩惱的精靈。安鐵的臉上也是滿滿的笑意,那時的生活簡樸充實而快樂,寧靜而又美好。安鐵記得,那時候自己總是下班就回家,然后瞳瞳開始做飯,自己就在沙發上看書,到了晚上瞳瞳寫作業,安鐵也開始寫作或者看書,在安鐵寫作或者看書入迷的時候,經常,瞳瞳會給安鐵泡一杯茶,放在安鐵的手邊,然后勾著頭看一會安鐵在寫什么和看什么書,安鐵對瞳瞳笑笑,也不說話,然后瞳瞳也笑笑不說話,然后在安鐵身邊轉悠一會就去寫作業去了。那時的安鐵不喝酒了,煙也抽得少,工作認真投入,工作順風順水,生活平靜安詳,以前那顆總是躁動不安的心一下班就更加躁動不安,整天都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游蕩,而那時,安鐵總是會準時下班,坐著公交車不緊不慢地晃悠回家,然后數著那路公交車沿路的樓房,看著沿途下班回家走進樓道的人們,心里總是感覺很好,從來沒有過的很好,安鐵記得那些坐公交車的回家的日子好像很少下雨,天總是很晴朗,天邊經常有溫暖而艷麗的彩霞。鬧鐘里安鐵和瞳瞳的合影就是那個時期照的,后來瞳瞳把照片拿去在商場一個制作藝術鐘表的柜臺上做了兩個鬧鐘,瞳瞳的房間里一個,安鐵的房間一個。這兩個鬧鐘已經有兩年一直藏在柜子里,什么時候又被瞳瞳翻出來了?剛才進房間的時候,安鐵竟然沒有發現。看著鬧鐘里的瞳瞳和自己,安鐵傻傻地笑了起來,心里充滿了一種久違的溫暖。安鐵不由得下了床,輕輕打開房門,走到了瞳瞳的房門前,站在那里心潮起伏地把手舉起了好幾次,然后又一次次地放了下來。最后,安鐵嘆了口氣,就在安鐵準備轉身回房間的時候,就聽見周翠蘭住的房間房門響一下,安鐵轉頭一看,周翠蘭的房間房門緊閉著,沒什么動靜。安鐵自嘲地笑了笑,心想:“我是不是太神經質了?”第一部第523章安鐵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看了一眼床頭柜上瞳瞳做的鬧鐘里的照片,心里很舒坦,然后心里還是隱隱有些痛,痛得莫名其妙,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心里的復雜情緒。安鐵索性就不去想,脫掉衣服躺在床上,突然,安鐵腦子里靈光一閃,想起剛才周翠蘭跟自己說的話。周翠蘭為什么會跟自己說起那些?剛才自己一激動都沒去想周翠蘭的心思,而且周翠蘭還說在法律上瞳瞳和安鐵沒有關系,難道這個周翠蘭動了什么心思?為什么周翠蘭會說瞳瞳在法律上和安鐵沒有關系的話?想道這里,安鐵騰地從床上坐起來,回想了一下周翠蘭從中秋的時候到大連以后的言行,感覺這個周翠蘭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思想不太單純。她似乎樂見安鐵和瞳瞳發展男女關系,在安鐵和秦楓分手后,經常探聽安鐵和白飛飛是什么關系,剛才周翠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周翠蘭也應該知道,現在安鐵不可能跟瞳瞳有什么實質的關系,即使以后有了,就算安鐵養著周翠蘭,最多也就是個衣食無憂,周翠蘭這個人的欲望不會這么簡單,她還年輕,她會有什么打算呢?安鐵想了一會,心里逐漸警惕起來,對周翠蘭的心思盤算了一番,最后,安鐵笑了,又覺得自己把人想得太復雜太不堪了,生活很復雜,但還不至于這么不堪,人心很復雜,但也不至于如此糜爛,安鐵總是習慣批判自己,卻對生活和別人抱著善良的態度。想了一會,安鐵又躺了下來這次他不久就睡了,這一晚安鐵無夢,早上起來的時候,精神頭也很好,生活要繼續,該來的總要來,我們唯有用美好的愿望去祈禱,用一顆善良的心去等待,不管風雨或者晴天,我們總是要去經過。早上安鐵洗漱完畢來到客廳時,瞳瞳已經走了,早餐已經在桌子上,還冒著熱氣,桌子上沒有留紙條。安鐵苦笑著坐在桌子旁開始吃早點,心想,瞳瞳現在雖然在生氣,但過段就會好了??粗雷由系娘埐?,想起瞳瞳以前在廚房里忙碌的樣子,安鐵就笑了,這丫頭這些日子一直和自己別別扭扭的,安鐵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安鐵必須裝著不知道。其實,瞳瞳的表現,除了讓安鐵心痛,也讓安鐵的內心感覺到一種甜蜜,一種他自己不愿意承認和面對的甜蜜,其實這是一種如夢如幻的美好的感覺,只不過,安鐵覺得這種感覺不是屬于自己的,如果自己想要擁有并享受這種感覺,就跟盜竊一樣,是犯罪,是不光明正大的。安鐵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想著心思,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這時,安鐵見周翠蘭從她住的房間里走了出來,身上穿著一件很性感的睡衣,去衛生間洗漱完畢之后出來,安鐵還在那里一邊吃東西,一邊有些無聊地看著窗外。“叔叔,起這么早啊,瞳瞳走了嗎?”周翠蘭也沒換衣服,穿著睡衣就坐在安鐵的對面,笑瞇瞇地說。“哦,是啊,瞳瞳剛走不一會,吃飯吧?!卑茶F回過神來,看見周翠蘭的睡衣領口很低,豐滿雪白的**在胸前擠出一個很深的乳溝。周翠蘭笑著看看安鐵,仿佛對安鐵注意到她的胸前的乳溝比較滿意,頗為風sao地瞄了安鐵一眼,嬌聲道:“哦,昨晚睡得有點晚,做夢還夢見叔叔了呢?!闭f著,周翠蘭羞澀地低了低頭,然后再抬眼看著安鐵說:“夢見叔叔生氣的樣子,我覺得很傷心,晚上還醒了兩次?!?/br>現在周翠蘭的說話語氣已經非常接近一個城市白領的感覺了,雖然有些生硬,但的確能在她身上感覺到很大的變化,現在的周翠蘭跟那個安鐵記憶中的貴州農村的悍婦很難再對上號了,周翠蘭身上有一種天生的適應環境的能力。有時安鐵很疑惑,一個人的變化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有這么大的變化呢。只能說,女人比男人更能適應環境,男人總想著改造這個世界,而女人多想著適應這個世界。世界是堅硬的,所以男人多數的時候滿身是傷,而女人總是肌膚細嫩滿面紅光完好無損。“叔叔在想什么呢,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周翠蘭眉眼含笑著問,眼睛里仿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