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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什么都在安鐵的預料之中,而現在,瞳瞳最近在干什么,在想什么,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清楚了,一種nongnong的失落從安鐵心底悄然滋生。安鐵向教架子鼓的那個老師道:“是我不好意思,不知道這丫頭的手機沒電了,還以為出什么事,老師怎么稱呼?”那個小伙子道:“我姓胡,你叫我小胡就行了,瞳瞳很聰明,學架子鼓很有天分,對了,你怎么稱呼?也姓童嗎?”安鐵看看在那低頭不語的瞳瞳,說:“我姓安,是瞳瞳的叔叔,那我先帶瞳瞳回去了,不打擾你們練習了?!?/br>安鐵帶著瞳瞳走出音樂室,剛一站在大街上,瞳瞳就小跑著跟上安鐵,拉住安鐵的胳膊,輕聲道:“叔叔,你生氣啦?”路上安鐵一直很郁悶,又無從發泄的感覺,一直壓著,一聽瞳瞳這么說,猛地轉過身,盯著瞳瞳,剛想沖口責問瞳瞳為什么不告訴自己一直在學架子鼓,可安鐵看了瞳瞳一會之后,怒氣便在瞳瞳淚盈盈的目光里一點一滴地消散了。等安鐵說出:“我沒生氣,丫頭?!钡臅r候,安鐵竟對自己柔和的語氣感到沮喪,面對瞳瞳,安鐵似乎永遠也不忍心說出稍微重一點的話,尤其是對著瞳瞳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瞳聽安鐵這么說,面露喜色地挽住安鐵的胳膊,嬌聲道:“真是對不起,害你擔心的了,?!?/br>安鐵張了張嘴,摸摸瞳瞳的頭發,緩緩地說:“丫頭,你怎么一直沒告訴我你在學架子鼓???我還沒看到有幾個女孩子打架子鼓的?!?/br>瞳瞳目光閃爍看看安鐵,支支吾吾地說:“架子鼓怎么了?那不也是樂器嗎?再說,那個學起來很快,也很意思啊,叔叔,你剛才進來的時候聽到了嗎?老師說我敲得不錯啊?!?/br>安鐵聽瞳瞳說完,也覺得自己似乎小題大做,可不知怎么,一想起瞳瞳剛才在那敲著架子鼓,帥氣得跟個酷辣的小妞似的,怎么想怎么覺得奇怪,不禁盯著瞳瞳仔細觀察了好一陣,才確定眼前這個文靜而美麗的女孩就是瞳瞳,安鐵頓了一下,有些無奈、又有些沮喪地道:“哦,看到了,還真有點那么個意思?!?/br>瞳瞳擔心地看看安鐵飄忽不定的表情,說:“叔叔,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敲架子鼓???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后不去學了?!闭f完,瞳瞳看著安鐵,似乎想在安鐵的臉上找到些什么。安鐵拍拍瞳瞳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說:“學吧,你喜歡就行,可是以后記住要早點回家?!?/br>瞳瞳一聽,高興蹦了起來,然后搖了搖安鐵的胳膊,把腦袋靠到安鐵身上,笑嘻嘻地說:“謝謝叔叔?!?/br>安鐵被瞳瞳快樂的樣子感染得臉上柔和了很多,不自覺地笑道:“鬼丫頭,走吧,回家了?!?/br>瞳瞳松開安鐵的胳膊,走到安鐵前面,然后轉過身一邊倒著走一邊觀察著安鐵,然后說:“叔叔,你還是笑起來比較帥!”安鐵頭大地看著瞳瞳,無意間看到瞳瞳正在往人行道上的一個垃圾桶靠近,趕緊拉住瞳瞳的胳膊,道:“小心!”瞳瞳被安鐵拉到身邊以后,才瞥見差點撞上去的垃圾桶,吐了一下舌頭,笑嘻嘻地對安鐵說:“哎呀,差點命喪垃圾堆啊,叔叔,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吶?!?/br>安鐵哭笑不得地看著今天晚上出奇活躍的瞳瞳,突然感覺瞳瞳學架子鼓也不錯,起碼瞳瞳似乎開朗了很多,可安鐵也十分懷疑,這種表象很有可能是瞳瞳為了逗自己開心裝出來。瞳瞳看安鐵沒被自己的話給逗樂,不解地問:“叔叔,你騙我,你還是生氣”安鐵咧嘴笑笑,道:“好啦,咱們回家吧,我把車停在馬路對面的胡同了,你冷不冷?怎么還是穿那么少???”瞳瞳趕緊說:“不冷不冷,就是今天穿的鞋不太舒服,還踩了那么長時間的釵,腳都有點疼了?!?/br>安鐵看看瞳瞳穿的鞋,皺了皺眉頭,然后蹲在地上,說:“上來吧,叔叔背你走?!?/br>瞳瞳猶豫了一下,然后高興地趴到安鐵的背上,用手摟住安鐵的脖子,安鐵感覺脖子上一涼,托著瞳瞳屁股站起身來,一邊往前走一邊說:“還說不冷,手都涼成這樣了,以后不能光為了好看穿那么少的衣服,知道不?”瞳瞳在安鐵身后乖乖地“嗯”了一聲,然后又貓兒一樣趴在安鐵的背上,一改之前的活躍狀態,安鐵陡然感覺,也不知道是自己還是瞳瞳的心在通通直跳。安鐵背著瞳瞳走在這個鬧市區背后的小巷子里,初冬的清寒在人的皮膚上流露著明確的信息,可安鐵一點也不感覺冷,安鐵感覺瞳瞳在自己的背上,就像整個春天在籠罩著自己,安鐵甚至看到春天就在前面的不遠處,還有一片片漫無邊際的綠。接下來的幾天,瞳瞳一直在觀察安鐵有沒有生自己的氣,好像瞳瞳也覺得自己學架子鼓沒有跟安鐵正式地去說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所以一見到安鐵就有點心虛,在安鐵面前總是笑嘻嘻的,一副討安鐵開心的樣子,學架子鼓的事情也沒怎么提。瞳瞳近日來的樣子,讓安鐵突然想起瞳瞳初來大連的時候,自已想一想都覺得很有趣,所以瞳瞳越是在自己面前討好自己,安鐵就裝出很嚴肅的樣子,把瞳瞳搞得絞盡腦汁圍在自己跟前叔叔長叔叔短的。這一天,正好是周末,安鐵睡到日上三桿才起床,等安鐵從自已的臥室里走出來,發現瞳瞳正在陽臺上安靜地畫畫,此時的陽光恰好照在瞳瞳的脊背上,瞳瞳慵懶地站在畫架旁邊,拿著畫筆不知道在描畫著什么。安鐵雙手抱肩靜靜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瞳瞳,腦子里突然閃現出瞳瞳敲架子鼓時那種略帶癲狂的模樣,這么一對比,瞳瞳靜的一面和動的一面像南北極一樣讓安鐵覺得矛盾而有趣,心里不禁又有些隱隱的憂慮。想著想著安鐵站在臥室門口嘿嘿地笑出聲來,瞳瞳揚起頭,一下子就捉到了安鐵在那偷笑時的表情,瞳瞳納悶地看著安鐵,問:“叔叔,你笑什么呢?”安鐵呵呵笑著說:“沒笑什么,你接著畫吧,我去洗臉?!?/br>瞳瞳感覺莫名其妙嘟了一下嘴,然后繼續畫自已的畫,安鐵一頭扎進衛生間,對著鏡子咧嘴又笑了一會,然后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覺得很無聊,用手捧起涼水揚在自己的臉上,透心涼,睡了一上午的大頭覺,本來渾渾噩噩的腦袋里頓時清醒了許多。安鐵正在衛生間用毛巾擦臉的時候,聽到有人在敲門,安鐵在衛生間喊道:“丫頭,去看看誰來了?!?/br>接著就是瞳瞳一路小跑的聲音、開門的聲音,然后就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