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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的要求,又跟瞳瞳一起喝了幾杯。喝完一看酒瓶,桌子上已經有六個空瓶子了。瞳瞳已經是臉色緋紅,眼波流動,看著安鐵的眼光也更加熱烈。安鐵吃了一驚道:“丫頭,你都快喝兩瓶了,還沒吃飯,別喝了,再喝就醉了?!?/br>此時的瞳瞳已經有點醉了,瞳瞳還是坐在安鐵的腿上,頭靠在安鐵的胸口道:“我還沒醉,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說著,瞳瞳雙手捧著安鐵的臉,額頭在安鐵的臉上蹭來蹭去。瞳瞳頭發里那股特有的清香不斷被安鐵呼吸著,安鐵的頭也開始有些發暈。安鐵感覺瞳瞳的身休也越來越熱,像一個火球一樣,灼燙著安鐵的胸膛和兩腿之間。此時的瞳瞳穿的是一件柔軟棉制的睡衣,貼在安鐵身上就跟沒穿衣服似的,瞳瞳的身體燙得安鐵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瞳瞳柔弱無骨地貼著安鐵,又拿起一杯酒,嬌媚地說:“來,叔叔,喝,瞳瞳想跟叔叔喝醉,瞳瞳想跟叔叔說話?!?/br>抱著瞳瞳,安鐵心里一陣陣暖流在全身流動著,這股暖流仿佛又順著全身各個毛孔冒出體外,安鐵的全身都在出著細汗。額頭和手心都濕漉漉的,尤其是瞳瞳的屁股和安鐵下面的結合部位,安鐵連想都不敢想,一想就覺得自己是個罪犯,安鐵感覺那里更是潮濕得不行,在瞳瞳發燙的屁股的熨燙下似乎在不斷地冒著霧氣。安鐵有些費勁地說:“傻丫頭,有什么話就說啊,還要喝酒才能說,你這么膽小啊,叔叔又不是老虎?!卑茶F想用說話讓自己分神。瞳瞳抬起頭,突然流下淚來,盯著安鐵說:“叔叔,我要像卓瑪愛海軍叔叔一樣愛你,我不想像一個女兒愛父親那樣愛你?!?/br>安鐵聽完瞳瞳的話,身體一下子僵住了,面對瞳瞳這么赤裸裸的表白,安鐵如遭電擊。其實安鐵不是心里沒有想到,他只是心里不愿去想,不敢去想,每次親熱地抱著瞳瞳的時候,安鐵就有一種明顯的仿佛重生一樣的漏*點,這種漏*點如此激烈,仿佛要將自己燃燒成灰燼,是必須置之死地然后才能重生的那種激越與痛快。越是激動,安鐵越是恐懼,仿佛有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橫亙在瞳瞳和安鐵之間,哪怕是安鐵想一想,也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安鐵覺得自己和瞳瞳早已經超出了父女之間的感情,但他總是在內心為自己辯解,然后又否定。否定之后,又強制自己相信自己對瞳瞳的愛只是父女之愛。世俗不會原諒安鐵和瞳瞳的這種感情,盡管自己和瞳瞳沒有血緣關系,也沒有收養關系,盡管在法律上,瞳瞳和自己是一個沒有關系的人,但實際上,瞳瞳從一開始就跟自己有一種斬不斷理還亂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安鐵無法漠視也不能忍受自己和瞳瞳已經超過了倫理的感情。這種道德上的審判有時候比法律的審判更加讓人痛苦。先不說別人,即使李海軍和白飛飛,從他們說話的語氣和目光里,安鐵就覺得自己和瞳瞳如果有更進一步的感情,那將會是多么讓人無法忍受的災難。實際上,安鐵覺得自己和瞳瞳的親密舉動早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夠承受的范圍。安鐵一向是一個矛盾的人,他憤世嫉俗,又安于世俗,他想突破常規,又害怕常規。整體上來說,他向往那種理性的有節制的有追求的生活,那才是一個社會正面的控制大局的精神力量。此時的安鐵目光有些迷亂,秋天夜晚的寂寥和空虛使安鐵急需要抓住一些東西,長期以來,安鐵實在覺得自己太過空虛而飄浮,像一個飄浮的氣球,隨時都好像被一陣風吹走。安鐵又看了一眼陽臺,對面那個少*婦寂寞空虛的臉,和黑暗中的煙頭,仿佛就像是自己影子,在幽暗中飄浮著。看著瞳瞳嬌艷如花的臉,安鐵使勁把瞳瞳緊緊摟在懷中,如同抱著一個即將消失的魔盒,這魔盒里藏著一個神話,仿佛自己只要一動,那個魔盒上的蓋子就會開啟,而那個傳說中的神話就會立即消失不見。安鐵把瞳瞳緊緊抱在懷里,臉貼著瞳瞳的臉,沉默著,輕輕在瞳瞳柔嫩的臉上蹭了幾下,然后緩緩地說:“丫頭,那樣是不行的,大家都不會允許?!?/br>瞳瞳看著安鐵道:“我自己的感情為什么要別人允許?”瞳瞳突然轉過身來,騎坐在安鐵的雙腿上,盯著安鐵,像一個倔強的孩子似的說:“我就是要像卓瑪愛海軍叔叔一樣愛你。我要愛你,叔叔,讓我愛你吧!”說完,瞳瞳撲在安鐵的懷里,抱著安鐵的膊子放聲大哭起來。安鐵一下子慌了手腳,趕緊用手拍著瞳瞳的后背道:“丫頭,你喝醉了,去睡覺吧,叔叔抱你去睡覺?!?/br>瞳瞳緊緊地抱著安鐵,隨著安鐵的手在瞳瞳的背上有節奏地拍著,瞳瞳柔軟的**灼熱地在安鐵的胸口如同光芒四射的煙花一般在安鐵的心里炸開了。接著,瞳瞳稍微安靜了一些,安鐵突然感覺脖子上一陣濕潤清涼,瞳瞳的嘴唇已經開始在安鐵的脖子上吻了起來。安鐵頓時渾身一陣顫抖,手不由自主地又把瞳瞳抱緊了些,然后安鐵那頂著瞳瞳屁股的小弟弟,那個安鐵拼命控制了許久的已經忍無可忍的小弟弟毫不猶豫地硬了起來,硬梆梆地頂著瞳瞳的柔軟的屁股。安鐵一下子傻了,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瞳瞳這時候也停止了對安鐵脖子的吻,抬起頭看著安鐵,探尋似的盯著安鐵,把安鐵看得滿臉通紅,接著,瞳瞳的臉也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部。瞳瞳看著看著,眼神逐漸燃燒起來,眼睛里又慢慢地蓄滿了淚水,安鐵看著瞳瞳眼睛里涌出的亮晶晶的光芒,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用仿佛積蓄了許多年的聲音,痛苦而快樂地道:“丫頭,叔叔也愛你,沒有人比你更重要!”說完,眼睛里也慢慢地變得潮濕,直到眼淚模糊了視線,瞳瞳在自己的面前慢慢地模糊起來。好像有一陣輕風吹過,安鐵眨了一下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這時候,安鐵正好也看見瞳瞳的眼淚正好也順著她潔白無瑕的臉流了下來。安鐵記得,這是他這一生第三次流淚。接著,瞳瞳睜著眼睛,小心翼翼地靠近安鐵的臉,然后,慢慢把她那柔軟的嘴唇輕輕在安鐵的嘴唇上點了一下。瞳瞳這輕輕的一吻,把安鐵的一切全部瓦解了,安鐵在內心長嘆一聲,任憑自己心中的火苗熊熊燃燒起來。一吻之后,瞳瞳又離開了安鐵的嘴唇,羞怯地看著安鐵,羞紅的臉如同一朵開在冰山之上白里透紅的雪蓮花,火一般眼里,雪一般純潔。瞳瞳如同一個小兔子一般小心地看了安鐵一眼之后,微微瞇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