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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很堅決。李海軍的表弟點點頭,給安鐵和白飛飛拿過來幾瓶酒,然后又坐回到吧臺的位置。安鐵把一瓶酒遞給還在那發愣的白飛飛,白飛飛機械地接過酒瓶,使勁往嘴里倒了點酒,然后擦一下嘴角,怔怔地看著安鐵,說:“我這是不是在做噩夢???”安鐵也一口氣喝掉大半瓶酒,啤酒的泡沫在安鐵的胃里翻騰著,安鐵環視了一下過客酒吧,悵然地說:“我也在懷疑,我甚至懷疑這是六年前,我剛來的那天晚上?!?/br>白飛飛半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地說:“是啊,六年前的你我都很清楚,我當時就是一個病人,比一個癮君子還無可救藥的病人,安鐵,雖然看似你和海軍對我沒什么影響,可我心里清楚,要不是認識你們這兩個朋友,我很難是現在這個樣子?!?/br>安鐵看看白飛飛,說:“我也一樣,當時我剛來到過客酒吧,看到門口的那首詩,我他媽差點哭出來,再想起海軍和我經歷的那些事,現在我的心里還熱乎乎的?!?/br>白飛飛嘆了口氣,舉起酒瓶跟安鐵使勁碰了一下,說:“喝!我現在真不知道我還能干點什么,我有點怕了?!?/br>安鐵拍一下白飛飛的胳膊,對白飛飛努力擠出一絲微笑,道:“怕什么?現在我們兩個最不能怕,你明白嗎?”白飛飛有些虛弱地笑笑,眼睛里泛著淚花,語氣堅定地說:“對!”安鐵和白飛飛坐在各自老位置上,李海軍的座位就在兩個人之間,安鐵把一瓶酒放在那個空空的座位旁,兩個人說一句,停頓一下,仿佛李海軍也在他們兩個中間,會經常時不時地發表一下他冷峻而幽默的看法。酒吧的音樂低迷而感傷,其他桌子上有幾個散客已經昏昏欲睡,一會的功夫,安鐵和白飛飛已經喝了七八瓶酒了,李海軍的表弟給安鐵和白飛飛添酒的時候,安鐵道:“你去看看你表哥,讓他出來?!?/br>李海軍的表弟猶豫了一下,說:“好!我去看看?!?/br>李海軍的表弟剛走到小屋門口,李海軍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李海軍的表弟面露喜色地說:“表哥,安哥和白姐在等你呢?!?/br>李海軍對他表弟點點頭,拍拍他表弟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忙去吧?!?/br>安鐵和白飛飛一起看向李海軍,只見李海軍的精神頭比剛才好了很多,如果不是目光里那種渙散和痛楚,安鐵甚至有種錯覺,仿佛這個李海軍就是那個沒去西藏之前的酷哥。李海軍走到桌子旁邊,尷尬地站在那看看兩個人,白飛飛趕緊道:“海軍,你坐啊?!?/br>李海軍一屁股坐在他經常坐的老位置上,拿起一瓶酒,悶頭喝一口,清了清嗓子,說:“你們……”安鐵看著李海軍,說:“兄弟,你啥也別說了,我現在就想聽你一句話?!?/br>李海軍茫然地說:“我做不到!”安鐵皺起眉頭,說:“你還沒有做你就不要輕易地說你不能!你還記得你去西藏之前你跟我說了些什么嗎?你說,許多時候,你覺得我就是你,就像你的另一個生命,另一個自己。這句話現在由我口里說出來跟當時給我的震撼一樣,我現在把這句話在說給你聽,海軍,你就是我,你是我的另一個生命,另一個自己,你痛的時候,我感同身受!”李海軍愣愣地看著安鐵,目光里有迷感,也有動容,手里使勁地握著酒瓶的瓶頸,攥得關節都有些發白了,安鐵似乎聽到了李海軍的關節發出幾聲脆響,安鐵把手伸到桌子中央,看看李海軍,又看看白飛飛。白飛飛眼睛里留下一行眼淚,趕緊把一只手拍上安鐵的手背,然后兩個人一起看著李海軍,李海軍眼神復雜地猶豫了半天,有些顫抖地伸出自己的手,使勁拍在安鐵和白飛飛的手上,安鐵可以肯定,這一刻,三個人心是相同的。安鐵和白飛飛從過客酒吧里出來,安鐵打算先把白飛飛送回家,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著沒說話,等安鐵把白飛飛送到樓上,白飛飛突然摟住安鐵,趴在安鐵的肩頭泣不成聲。安鐵輕輕拍著白飛飛的后背,心頭也不住地翻涌著,這時,安鐵意識到,從今天開始,所有的人都會發生轉變,只有一個東西永遠不變,那就是生活還是會向流水一樣向前流著,永不回頭,流過每一個人的心海。人總是在不斷長大,不管多大年紀的人,生活永遠是高于一切的智者,你只能在不斷成長中才能觸摸到它的本質和怪脾氣,幸好生活中還有一些能陪我們一起走過的朋友。安鐵回到家以后,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剛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走出來,就聽到瞳瞳的房間里想起一陣鈴鐺聲,接著瞳瞳的房門就開了。【16k——♂天使的印記♀手打】第一部第389章sao擾電話安鐵見瞳瞳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輕蹙著眉頭看著自己,安鐵對瞳瞳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把你吵醒了吧?睡去吧?!?/br>瞳瞳揉了一下眼睛,道:“不是,是我一直沒睡著,叔叔去哪了?怎么這么晚才回來?!?/br>安鐵頓了一下,說:“我去你海軍叔叔那看看,你怎么一直沒睡著???我下午不是跟你說我要晚點回家嗎?”瞳瞳打了一個呵欠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醒了一回神說:“你看看這個電話是不是出問題了,響了一晚上,可我一接就沒人說話?!闭f到這,瞳瞳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恐懼。安鐵走到電話旁,道:“有這事?!知道是什么號碼嗎?咱們家不是有來電顯示嗎?”,瞳瞳翻查了一下,指給安鐵看:“你看,沒有號碼,只有幾條橫線,我也奇怪呢?!?/br>安鐵看了一眼,果然,大概有二十幾個這樣的橫線打來電話,看來瞳瞳是被這個神秘的電話折騰了一晚上,安鐵皺著眉頭想了一會,說:“丫頭,你怎么不打電話叫我回來,是不是害怕了?”瞳瞳靠在安鐵的肩膀上,摟著安鐵的胳膊,說:“嗯,有點害怕,我打你電話,你的電話關機了?!?/br>安鐵摸了一下口袋,拿出手機一看,手機的確沒電了,安鐵看看瞳瞳,說:“膽還挺大,好了,我知道了,一會再聽到電話響我來接,你安心去睡吧,明天還上學呢?!?/br>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瞳瞳趕緊抓住安鐵的胳膊,驚懼地看電話一眼,說:“還是那個橫線,怎么辦?接不接?”安鐵皺著眉頭把電話接起來,“喂,了好幾聲,電話里一直沒有聲音,安鐵不耐煩地說:“cao!你他媽到底是誰?大半夜跟這鬧